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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角色-关于《水长东》中的洋平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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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毛球 2010-04-26, 周一 13:46

听说《水长东》当年仅仅写了个序言,就搁笔近半年,以至很多人都以为这不过又是七佾风流大人一时兴起的玩票,如同以往诸多面试或者没有面世的坑一样无疾而终……

听说(水长东》之所以能够继续下去,还缘自一个小小的赌约,谁能先写过三十章谁就可以任意驱使另外几人,结果只有七大坚持下来了,其它三人则由于各种原因半途而废……

还听说七大写此文还因为一个长期的夙愿,大概类似于I have a dream 云云……

但无论传言如何,作为长期浪迹花受圈的我辈来说,能够看到此文一天一天继续下去,实在是件多么快乐多么幸福的事。波澜壮阔的江湖,诡谲难测的人心,缠绵纠葛的情感,还有造化弄人的宿命……恕俺贫乏枯竭的词汇无法形容阅读此文时的兴奋万中其一,若俺是男子,定当痛饮三大白大呼过瘾耳。

早想为此篇写点什么,甚至想在水区专门开一《水长东》剧情讨论贴,但后来想到作者大人恐怕不喜人一旁聒噪唧唧歪歪,又实在因为俺是个非常懒的人,所以屡屡作罢。然而时至今日,窃以为此文的故事已进行到一段落,且大部分伏笔已慢慢揭开,比如樱木家灭门之谜,水户洋平的身世和假死之谜,又眼见三小攻在花道故事中渐行渐远暂时要退场一段时间,郁结在心中的感慨也越来越不吐不快,所以便斗胆写此水帖,略表达一忠实读者的心思而已。千言万语难以诉诸笔端,大概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期望众七大粉丝表怪罪颠三倒四啰哩八嗦,且七佾风流大人无意中帖中妄言更请勿见怪==

废话少说,(被拍飞~~众人:你废话说的还少咩)那么就从俺怨念最深的人物——洋平说起。

水户洋平的身份是到了三十一章时候才揭晓的,原先只是淡淡几笔,说他“年长樱木一岁,原先并非风凌教中之人,其父母为仇家所害,少孤无依,亏得自幼习武,身手自是不弱。”这样的孤儿在动荡的江湖中司空见惯,想来无人会和锲子中那个被新帝废弃并逐出宫外的倒霉皇子联系到一起。想想也是,侯门如海的皇宫内院就和落魄的江湖草莽之间的距离何其遥远,况且读者的视线都被七大设计的另一起惊天血案巧妙转移视线,唏嘘不已都来不及,谁还会关心那个无名皇子的下落。所以这个伏笔可谓是草灰伏线,无迹可寻。

不过此君并非池中物,却是一早便有案可查。水户因机缘巧合被仙道织田(打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俺小小囧了一下)带回风陵教,“年纪虽小却颇沉稳老练,处事虽不见乖张,却赏罚有度,教中上下颇得人心,及至前教主去世少主仙道彰继位之时已然升至六舵之首暗堂堂主——风凌教右护法之职,与继位不久的新教主隐有分庭之势。”

风陵教主的这个眼中钉果然做的透彻,不仅和教主分庭抗礼,甚至还共享一个情人。骄傲如仙道,居然也对此无可奈何,一半是为了水户的势力,一半是因为樱木的情愿,虽然嫉妒虽然不甘,却也只是一枚阎罗令削下不知好歹的手下的鬓发略为泄愤而已。

仙道是谁?是风流天下的多情公子,是东疆瑶女之后,身上流着旷世奇毒的武林奇才,是对方言语稍有不敬就会割下人家舌头的邪教教主。连这样的仙道都必须忍耐和提防的男人,水户洋平,说他是“狠角色”冤枉咩?

果然,水户没有白看一场仙花“鸳鸯戏水”图,回来后便立刻揭穿了仙道的惊天秘密,从此把仙花二人逼上不共戴天的绝境。这里的洋平,似乎已经不能简单用“城府极深”来形容了。

第二次出场是在流云山庄。

其实“武林大会”这场戏,出彩的人物太多了。别的不说,单是流川樱木师兄弟的“冷夜狂阳、天下无双”,就已令人心驰神往。何况还莫名出来一位“长身紫衣,淡淡敛眉而笑”的清俊男子,当众与花道眉目传情,尺素留名,甚至还大大抄袭小仙哥招牌pose——勾手指,只是眼下这位三井帅哥身份还不明朗,想必也和那个惊鸿一现的牧王堡一起,将在后面的章节中起至关重要的作用,暂且按下不表。

对比起来,水户的表现反而十分低调,如同他身上衣衫的颜色。在这一节里,流川大少爷是白衣胜雪,仙道教主是青衫磊落,我们的花道自然是光芒万丈的红色(小小八卦一下,据小道消息称,这也是七大最情有独钟的颜色:)偏偏水户是一身玄衣。玄即为黑色,大概有内敛低调城府冷酷的意味(否则也不会有那个“腹黑”一词)。也的确,这场中仙花的对决可以说是高-潮是正餐,水户和流川反倒成了陪衬和开胃小菜。只是人家小流占尽地利,单单那一手平沙落雁式的出场已是绝艳惊才,而水户也只捞了句不咸不淡的台词和扫平十里铺障碍这样清道夫的差使,甚至还比不上刚出手割下人家舌头的水泽君抢眼。

但水户终究是水户,虽然一身不起眼的玄衣,虽然一件不起眼又相貌古怪的兵器。这不是我说的,是七大说的:“那兵刃甚是奇特,乍看之下颇似蛇形,弯弯两下曲折,于中段处收拢,执柄可握,两端各有短短一截雪亮刃口。模样倒是稀罕得紧,却怎生也瞧不出削金断玉的厮杀气魄”却杀出个异军突起措手不及,几百招之后,便讲流川轻易打落台下,兵不血刃地漂亮完胜。

末了,水户将兵器重新取出,温柔的如同抚摸情人一般以掌心轻拭刀刃,“它不叫劳什子兵器,它叫长风斩,长是水长东的长,风是风凌教的风,斩……”水户展眉笑道,“是千人斩的斩。”

好一个长风斩,没有上古神器的高贵,没有名剑的自命风流,有的却是血腥犀利和霸气暴戾。剑如其人,水户的隐忍务实,水户的狠辣决断,已在这堪堪三字中锋芒毕露。

写到这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倚天》的范遥,那个风流潇洒玉面俊颜的男人最后居然可以为了明教狠心毁去自己的容貌甘心卧底十数栽,巧的是,他和水户一样都是魔教右使,左使的名头都被别的张扬狂放风头更劲的人占去。他们是被骄阳如火的光芒遮住了身影的月亮,只有在太阳疲倦退隐的时候方显山露水。然而事实是,偏偏他们这种低调内敛的人作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几百年前某位前辈说过,算得到,熬得住,把得牢,做得彻,都使人怕。

这两位右使,自然都熬得住,一个在风陵教六七年,一个朝廷郡主身旁十几年;把得牢,一个牢牢牵挂住花道的心,甚至让后者生出退隐江湖,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江湖眷侣,一个则让水晶心肝玻璃人的蒙古郡主心悦诚服……

好了,扯得过远,就此打住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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