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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花]计爱(爱不爱系列)

(8 次投票)

作者:黎攸 2010-05-23, 周日 23:42

其實是不能理解的
其實是不能用腦子去找出答案的

───────關於愛人這一件事──────




聽說流川去了美國。
聽說櫻木傷了背。
聽說他不打球了。

藤真帶著一點淡笑,走到三公尺外那個正坐在吧台椅上大吃拉麵的人。

「樱木」

呼嚕嚕幾聲,對方轉頭正對上他,一臉迷惑。「……候補的?」
什麼時候來的?

像是看出他的疑問一般,藤真笑的柔和:「我剛到。我大學就在這兒附近。」

「喔。」沒多大情緒反應,櫻木只是喔了聲,回頭繼續吃麵,以致於沒能發覺某個人眼底興奮到幾乎全身發顫的光芒。

藤真作個深呼吸,不問意願地直接坐在他隔壁。「這裡最好吃的拉麵其實不是這口味。」

櫻木抬了一眼。「啊?」

「這店裡最出名的拉麵是味噌拉麵,你吃過了嗎?」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美男子藤真健司臉上那柔和的笑意。

櫻木眨眨眼。「唔……」這傢伙幹什麼啊?「你--」

「怎麼沒見到水戶?你們不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嗎?」藤真裝作不經意問了聲,如預料般見到眼前人眼色一沉。

「‥‥洋平在打工。」啐……幹嘛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明明才見過那麼幾次吧?櫻木不悅地把手上筷子一放。「我吃飽了。」

藤真跟著他起身,明目張膽地跟在後頭,擺明著糾纏。

──也許希望就這麼跟上一輩子吧--藤真笑著想。

被跟的人倒是不耐煩了,回頭挑眉。「你幹嘛啊你?候補的?」到底想做什麼?他們交情也沒好到那種程度吧?

「沒幹嘛啊。」藤真一臉無辜到底。「老朋友好久不見,想聊聊天而已,何必這麼冷淡?」

口是心非的籍口,似是而非的理由。

「啊?」櫻木眼裡迷惑,看著藤真臉上的無辜,想著自己先前的態度……似乎是有些過分冷淡了。「…說的也對啊。我們就算不是很熟,但也是一起打過球、比賽過的朋友。」

他櫻木花道向來是交友滿天下的,看來眼前這候補的,也是抵擋不了自己天才的魅力,所以要跟自己做朋友啦~~~哇哈哈哈~~~

藤真淡笑附和。「沒錯,我們是朋友吧。」

櫻木咧開一笑,神情態度與之前已大不相同,朝藤真跨出一步,伸手便自然而然搭上了肩。「當然啦!本天才朋友滿日本,不差你這個啦~~」就看在他這麼想當自己朋友的份上……這個候補生,交定了!


後來聊了幾次才發現原來藤真上了東京的名大學,現在是三年級生,而且可說前途一片光明無限美好,即使是系上教授,也當眾說過藤真健司這人與眾不同。

在茶館喝茶的櫻木聽到這話時哼了聲。


於是藤真由此發現櫻木沒再升學的事,他不動聲色假意閒聊,繼續探問。「對了櫻木,你這幾年都在做什麼?」

櫻木抓抓紅髮,那髮色如火如焰如陽--還是那麼美而奪目,一如當年的他,彷彿不曾改變過。「唔,真要說的話也沒做什麼,就是四處打工而已。」跟洋平───

藤真直接脫口而問:「跟水戶嗎?」

下一秒他察覺對方眼裡瞬間一黯,卻快得沒能仔細分辨其中情緒。「嗯……對。」

那聲中明顯藏了什麼東西。他不打算在此時窮追猛打。「那你們的感情還真不是普通的好。」語氣平淡像在討論天氣,心裡卻不期然浮現著妒嫉。

水戶洋平……藤真暗了眼色……他究竟要在櫻木心中佔多大份量才甘心?

「你還在……」話頭一凝,藤真問的看似淡然卻又小心:「……打球嗎?」

櫻木怔忡,不期然卻也早料到會被這麼問,但仍然止不住左胸口的震痛。

「櫻木?」

右手一鬆,手上的裝著半滿紅茶的玻璃杯應聲落地,碎了一地。

藤真靜靜看著。
──踩到痛處了──




之後藤真便常去找他,甚至把自己公寓鑰匙打了一份給櫻木。

“給我這東西幹嘛”

他只是笑。

“我一個人住,無聊。我們是朋友,你要多來找我”

把自己三言兩語勾出了孤單可憐的形象,惹得正義單純無敵的櫻木忍不住拍胸膛保証。

“本天才一定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笑得一如往常時光,但聲裡沉沉的,彷彿對那被丟下被捨棄的痛多麼明白了解。

藤真沒有說破。

給了櫻木鑰匙後情況便有所改變。大三課業忙,少了去找他的時間,反倒是櫻木常常拎著夜宵來開門。

他總不明白櫻木哪兒來的錢買這東西,櫻木也只是笑著說打工剩的。

什麼工會剩下這麼多吃食?餐廳嗎?藤真問過兩次都被他三言兩語帶開話題,於是也就不問了,只決定要查出答案。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藤真覺得心滿意足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會是更加更加貪心的人,總以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不擇手段弄到手。畢竟他是那個精明無比算計王啊,可是堂堂在高中時代便一肩挑起球隊教練之職的人,而且還順利打進全國賽,拿了名次──

這麼易與滿足的他,連自己都不太相信,卻是事實。

彷彿只要這樣就夠了──望著在自己公寓裡打電玩的櫻木,藤真淡淡笑了。

真的這樣就成了……靜靜地陪伴,光是這個人在這裡的這個場景,便足以撫慰自己那好像永不厭足的野心。

只要眼前身邊的這個紅髮人,待在身旁不離開,連空氣──都泛著讓人平靜的滿足感。也許就這一輩子自己也是甘願的吧?藤真笑著想,棕色眼底映出那個打電動的紅髮人。

「可惡!」

紅髮傢伙大吼大叫了。藤真朝電視看了過去,原來他又卡在第四關。「又輸了?」

這是第幾次挑戰啦?也真虧得他有這耐性。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也許,即便是他,即便是這個單純王,也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了吧?

櫻木哼出聲。「天才是無所不能的。你等著瞧吧候補生,本天才一定能破關給你看!」

給……給我看?給我看幹嘛啊??「--好好好……」抬眼望時鐘方向瞧去,凌晨二點了啊……打個呵欠,沒打算回房的藤真健司倒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那你繼續加油奮鬥吧。」

倒真是個愛賭氣的小孩。

櫻木忽地回頭就見藤真倒臥在沙發上。「睡什麼睡啊你?才兩點而已耶,給我起來!」有沒有搞錯?本天才可是紆尊降貴到這兒玩電動耶,主人竟然不給臉面?

被挖起來的人裝著一臉想睡。「兩點了啊櫻木……」

「年青人睡什麼!現在才正是本天才清醒的時間!」

……--|||「是是是………」你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後來藤真才發覺一件事,一件他寧可自己從未發現的事。

流川走了。

沒錯。那個最具威脅性的傢伙走了;至於水戶…在打探之下似乎也不在櫻木身邊……所以現在正是他藤真 健司的最佳良機……

是吧?

一人獨坐沙發上,藤真臉上帶著淒然的笑。

但是又晚了一步呵……沒想過自己會輸給流川之外的人,但是很明顯的,他敗了,並且敗得淒慘。

為什麼愛情不能夠像打球一樣那麼簡單?為什麼感情路上永遠有那麼多不確定的變數?藤真搖著頭笑了,手上滑落一張相片。

──仙道跟櫻木的相片。

──兩個人擁吻的相片。

握緊拳頭,他頭一遭發現自己,原來也有怒極到想殺人見血的衝動時候。




「幹嘛?」櫻木一邊咬著蘋果一邊回頭問。

「你有什麼打算嗎?……對自己的未來?」藤真依然維持數小時前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姿勢,唯一不同的是臉色帶笑,而相片等徵信社所查給他的資料自然已被燒成灰燼。

尤其是那張該死的相片。

櫻木抓抓頭髮。藤真發現經過多年來,他仍然保持這習慣--讓人打心底覺得可愛的習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想去…想那麼多。」

不願再如同當年,對待籃球那樣……想得多了、心也大了,結果卻擋不住一次意外,最後--什麼也都沒了……

都沒有了呵………
眼裡一抹自嘲,看得藤真揪心一痛。

「你想唸書嗎?」憑他在大學裡受教授疼愛的程度,插個人進去不會是什麼難事。但櫻木搖了頭。

「我最討厭那玩意兒。」更討厭回想起有關那狐狸的一切───多可笑?還是該說多可悲??明明那狐狸遠去美國三年,但放不下的人卻始終是自己呀……放不下。而且放不下的程度甚於所有,即使是一所毫不相干的學校,即使是一所不曾進去過的大學,但----

只是踏進一步,過往便洶湧不已……

洋平說他傻。櫻木眼底閃著嘲弄。他知道自己本來就傻……但洋平,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洋平……更傻呵……

「你還想打球──」話音未落櫻木已經起了身。

「候補的,太晚了啊,本天才回家啦。」臉上還是那抹咧開的笑意,無視於自己血淋淋的心口,似逃非逃,在藤真並不刻意掩飾的嘆息聲下,櫻木轉身離開。



聽說流川回來了。

不知到從什麼人開始流傳的消息,在每所大學裡引發喧嘩大波。

消息很快地從學校內散出學校外,當然也流到櫻木耳裡。

那天他失神打破了酒杯,白色襯衫沾上一點紅色酒漬。一旁聽見聲響的水戶立刻走到他身邊,將他拉走。

「花道?」

「‥‥‥‥」

「花道!」

「───」琥珀裡茫然四顧,直至焦距對準了焦急的眼前人。「───啊?」環顧四周,櫻木一臉困惑:「我怎麼會在更衣室?」

水戶心下一嘆。「我替你請了假,你回去吧。」

他知道的。回去吧……回去。

櫻木把手一揮,甩開了按住自己肩膀的那雙手。「我為什麼要回去?」

「你以為我沒看見嗎?」水戶靜靜凝視。「……還是以為我沒聽見?」

流川回來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我不回去!」大吼一聲,神色野蠻,但也唯有在如此縱容自己的水戶面前,櫻木才將自我顯示至最真實。「你要我回去…回去……回哪兒去?」

那個刺猾身邊嗎?

那個凌辱他、說【你可以去找他】的男人身邊?

那個明明把自己抱緊到幾乎要融入骨血,卻一句話【流川楓回來了】就把他推去老遠的傢伙身邊嗎?

「不!」右手狠狠捶向更衣室的鐵櫃,發出偌大聲響。「我不回去!我───我已經沒地方回去了!!」

「花道──」

「別拉我!」他神色凝結,直直望進水戶眼底。「…我也絕對……絕對……絕對……死都不回你身邊……」

發過誓的絕對。

抵死都不再依賴他的絕對。

水戶放開了手,在轉身前掩去眼底的落寞。「……隨你。」

潺潺流落一地的血,看不見的傷口,是誰的?櫻木坐倒在地,眼裡蘊著淚光,失神望住好友離開的身影,那般孤寂。
地板冰涼地叫人足以打寒顫,卻也讓誰勾起了當年跟某個人曾在體育館更衣室裡有過的激情……那分冰冷,硬是熨燙了手心。

櫻木縮起身子。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洋平……對不起……對不起啊……



藤真開門後,看見的正是一頭紅髮亂如火焰的男孩,帶著跟當年相同的笑容,有幾分過意不去。

掩去了心下的波濤,面上只是不動聲色。「……怎麼了?」

櫻木伸手抓抓頭髮。「可不可以讓我借住幾天啊?我找到新工作跟新房子就搬出去。」訥訥地開口,因為太過於不好意思反而錯過藤真眼裡瞬間流轉的情緒。

「好啊。」臉上笑容不變。「進來吧,外頭冷。」

……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都無所謂……

「我保証很快搬出去的。」踏進門口,又一次擔保。

藤真笑笑:「不用啊,沒關係。反正我一個人住這三房兩廳的公寓,也太大了點。」話裡隱隱帶著什麼算計的意味。

櫻木大笑,毫不客氣拍了他肩膀。「就說嘛,本天才住你這兒可是你的光榮啊。不是每個人家裡都能有天才光臨的!」

「是啊是啊。」

是啊……

「你這地方不錯耶。」

「要不要跟我合租這裡?」藤真拿走他手上的行李,只是一個旅行袋大小;逕自提議:「還有一間房空著,我反正用不到。」

櫻木愣了愣,沒想到他會這麼建議。

「我一個人住,嫌這裡太大,而且租金太貴……」他笑容裡帶著算計:「其實我打算下下個月到期就解約。」

櫻木大叫出聲:「不會吧!?你瘋了嗎?藤真,這裡可是出了名的好地段耶!」樓下就是公車站,離他那間大學走路不用三分鐘,而且要吃的有吃的、要玩的有玩的、就連三餐外加宵夜都能直接在方圓一百公尺內解決。「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裡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好地方啊。」

「可是我一個人住……」

看著他一臉為難,櫻木胸中生出助人之情:「啊不然我跟你一起住啦!這裡房租多少?我們一人一半。」

「真的?」

「本天才向來說話算話。」

藤真打心底笑了。「那就一言為定。」





「學長!藤真學長!」

正好在大學走廊裡的藤真回頭。「相原?」

只見低一屆的相原猶豫再三才開口:「藤真學長……請問一下,你不是說在美國打籃球的流川楓過幾天就要回日本發展的嗎?」

他們新聞社可是衝著這個消息大作文章,把整個日本大學籃球界鬧的天翻地覆。

藤真若無其事地笑笑。「有嗎?我說過?」

相原卯起來點頭。

笑容不變。「我什麼時候說的?」

「就前兩個星期,你在餐廳跟七原學長聊天時說────」

「你都說了我是在跟朋友聊天。」藤真淡然笑道。「所以,我跟七原只是朋友間的隨便聊兩句而已……至於流川楓回不回日本……」上課鐘聲響起,藤真轉身。

「──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


計愛
計算得來的愛情,算不算得上是愛情?
你對我的感情,又是哪一種類型?
這到底是不是愛情 我無以言明
但只要你在身邊
即便是費盡心思計算得來的陪伴
我也 甘之如飴

--
後話---
藤真健司是個不好拿捏的男人,一不小心就會寫成了仙道,我也算得上是自討苦吃吧,就是想寫試著挑戰看看,無論成功與否、至少試過一次半次的了。
藤真跟仙道像嗎?也許是的。但是總覺得藤真多了抹深沉計算,仙道多了抹淡然。在球場上,藤真冷靜理性作出指揮調配。一樣是輸,仙道的態度比較無謂,沒那麼在意,或許他是在意的,但不會往心裡去。正如他不執著勝負的感覺,而是更純粹的享受打球時光,輸贏或許在乎,但不會干擾他的情緒。至於藤真卻是在意的,而且明顯外露的情緒,包括在眾人前流下的淚,滿滿的不甘遺憾,即便是接受了結果,還是在看見牧仙對決時,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如果這樣的兩人,愛上了同一個對象,會有怎樣的情形?

基於這個突生的想法,於是將之反過來---藤真的索求反而平淡許多,只要有花道陪伴在身邊、沒有爭鬥不休,不須用心算計,光是平靜便足以撫慰自己的心。
仙道呢?看過【不愛】的人大概會覺得仙道很過份吧……但是,在球場上的淡然處之並不代表在愛情路上也能同樣做到。所以讓他不安了、然後猜測臆度,最後嫉妒成瘋,逼退花道離開身邊。是愛啊,他是愛的,而且很愛很愛,但是卻反倒逼走了他。
有一點諷刺的,其實。
這只是阿攸的一點胡言亂語啦。

─────幕後花絮─────

流川(揪住作者衣領):你什麼時候才肯罷手這系列?

阿攸(咳兩聲):還、還有清花啊……

清田&櫻木(大叫兼哀叫):我不要跟死猴子配在一起啊~~~~~

阿攸:全給我閉嘴!我是作者我最大!!

流川(手下微一用力):…嗯?你說什麼……

阿攸:──你最好放開本小姐……不然我把你在煉獄的戲份全刪了……

花道(仍在哀嚎):不要不要不要啦~~~我為啥一定要跟死猴子配一塊啊~~~我要跟晴子小姐啦~~~~

流川:───###────

阿攸:跟清田配……唔,好啦好啦,我知道是委屈你了嘛~~~~惜惜喔~~~

清田:你說什麼!!?是委屈我吧!!!

阿攸(抱住小花):不哭不哭呀~~惜惜~~

清田(大吼):不要不理我啊>_<

櫻木:那你要配晴子小姐給本天才了嗎?

阿攸:唔~~~這個~~~(目光飄得老遠)~~阿攸會給同人女追殺的啊~~~

流川:──我不准!

阿攸:~~~不然這樣吧,我配一個SD裡的絕世好男人給你好不好啊??

櫻木:──怎麼又是男的---

清田(終於哀叫完了):誰啊?

阿攸:我想想……宮城?…不行,彩子會海扁我。赤木…不行,我寫不下手的。木暮學長??可是感覺太弱了一點啊,攻不起來啊……

櫻木:啊---我又是受喔??(狂哭)

阿攸(靈光一閃):有了!三井壽是最佳人選!!

三井(突然跑出插花):誰在叫我?(左看右看)──等等,現在是、是什麼情形啊──
清田(一臉同情):哎,三井你就認了吧。

三井(莫名其妙):啊?什麼??

阿攸(大笑):好,我決定了!下一次三花配──就此拍板定案!!

三&花(哇哇大叫):哇啊啊~~~我不要跟他配啊~~~~~

敬請期待^^


註:如果說真有個順序的話
我想啦
應該是-->等愛-說愛-不愛-計愛-傷愛-失愛(未完…)吧
也許會再寫個幾篇以連貫中間的劇情
可能是三花、清花吧……
那個 只是可能、也許而已哦……

這篇有點扯到了洋平……如果有個時間點的話
大約是 流川離開之後,仙花兩人已經在一起
跟不愛有部份不干擾的相關。

  L - 黎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