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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我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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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海鱼 2010-06-06, 周日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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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我要的幸福
章 5 - 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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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以为这是灿烂的永恒 但却像流星般的绚烂而短暂



『妳说!妳说这个是我的儿子!妳叫我怎么相信妳!妳和我都是黑头发怎么会生出个红头发的小孩!别把别的男人的小孩当成是我的小孩!杂种!!拿走!』男人对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咆哮着

『我这一生中认识的男人只有你、我爱的男人也只有你、当然我生的孩子也是你的!你现在却不认这个小孩、今天你不认这个小孩就算了、但是不要叫我辛辛苦苦生的小孩为杂种!他不是杂种!他是我樱木叶子的儿子─樱木花道!!!』

『我要告诉你!还有你想要离开我就说一声、不要拿这种理由来跟我吵架、不要拿这种理由来骂我的小孩!你以为我就这么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现在跟你们公司老板的千金大小姐正在交往中、你只是想用这个理由来甩掉我、我说的对不对呢?我说的是不是你心里所想的呢?』女人、叶子、狠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木村哲也。

她这一生的唯一、唯一爱的男人、为了他 她不惜跟家里闹翻

不顾一切的和他结婚 但今天 所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只换得一个因为金钱和地位就要甩掉她的男人

她看破了 她真的看破了 她看破了这短暂的虚幻

她清醒了 她真的清醒了 她终于清楚的看清这短暂的幸福

一个另她付出所有一切的虚幻的幸福

她流不出任何的眼泪 或许 太过痛苦了 痛的流不出眼泪

心死 所谓 人已死

『你要我签的离婚证明书在哪呢?你不是要我签吗?木村先生』

叶子冷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听不出任何心情的口气

木村哲也不知所以然的看着叶子 手也没有停下来过 摸着口袋中的离婚证明书 呆呆的递给眼前的叶子 一个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心已死的女人 一个已看破一切的女人

叶子冷静的签下那张卖了她一生的一张纸 就这样薄薄的一张

卖掉了她的一生 是该说自己太笨了呢? 还是眼前的男人改死呢?

叶子牵着那小小的手、那温暖的小手

但那明亮如星的眼睛、微皱的双眉、却写着浓浓的恨意、对着自己亲生父亲的恨意、那年他才六岁 

但他已将他亲生的脸孔深深刻在脑海里 那永不会抹灭的脑海里



六年之后

『花道!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办法给你最好的生活品质、妈妈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妈妈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花道你会原谅妈妈吗?』叶子哽着泪水向着坐在床前的花道说着

一个女人、已离过婚的女人拖着一个小孩、她并没有办法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因为当初的她与她的前丈夫、木村哲也、离开家的时候才高中毕业

只有不断的兼差、打小零工、为的只是想花道有个不输别人的童年、她宠爱花道、她溺爱花道、她给花道他所想要的一切

但无法给的是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她的心中总有一个愧疚、对于花道的一个愧疚、深深的刻在心里

但花道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宠爱、并没有妈妈的溺爱而变的娇宠

但花道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宠爱、并没有妈妈的溺爱而变得自大

他比别人更懂事

他比别人更珍惜

他比别人更清楚 他有的只有一个 他的妈妈

妳是我的一片天 我可以栖息的一片天 我可以安心的一片天 

如果 有一天 天空不再为我绽蓝 

如果 有一天 天空不再为太阳添加另一种灿烂的颜色

那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该去那找寻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呢

我该去那找寻可以让我栖息 可以让我安心的一片天呢

『妈妈!我从来就没有不幸福、从来就没有觉得我没有一个不幸福、不完整的家庭、因为我有妳!我有妳啊!妈妈!』满脸愁容的花道看着叶子、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的人、疲劳而死的人、

叶子给了花道最美的笑容 叶子给了花道最灿烂的笑容 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爱你!花道!你永远都是我樱木叶子最爱的儿子!只有你!』

这句话说在叶子眼睛要阖上之前 含笑的说着 在叶子要阖上眼之前

『妈妈我也爱妳!只有妳一个』花道痛苦的说着这句代表永远告别的话

向自己的天空诉说着 再见的字眼

那年花道才十二岁 自己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是悲 是哀 是乐 是喜



命运的转盘似乎悄悄的转动



【2】



『妈妈死了』樱木站在湘美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个自己一直不敢相信的事实

樱木湘美─叶子的亲生母亲─

樱木曾看过妈妈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前、不发一语的静静跪在门前任由眼泪无言的发泄、后来才从妈妈的口中知道、那个家原来是奶奶的家

妈妈唯一的亲人、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湘美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小孩、那褐色如琉璃般的双眼、那细致如画的轮廓就和叶子一模一样、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般雕刻出来的

但那火红的发、如血、火红的发确是少见的、这应该是和爸爸一样的吧!?

湘美无言的转身、在转身之前给了樱木一个眼光、跟着自己、湘美将门开个小小的缝隙、好让樱木进来

湘美将樱木带入原先一间因夕阳的照射之下而显得温暖的卧房、用着淡淡粉红色与白色装潢的卧房、是叶子所拥有的、先前所拥有的、

『叶子.........埋葬了没』湘美无力的说着

『妈妈的老板......用着妈妈没有领的薪水....简单的帮妈妈办了后事』樱木断断续续的说着

少与人接触的樱木用着不成调的声音说着

因为樱木的与众不同让其它的小孩常常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樱木、也常常会将樱木当成耶谀的对象、

他记得有一次、将其它一个小孩打伤了、他的父母指着妈妈破口大骂的样子、而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只狠狠的对着那个女人说

『有怎样的妈就有怎样的孩子!』

但妈妈一句话也没有说、更没有责怪樱木、因为她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扛了起来、或许是自己的错误、才会给樱木这样不完整的家庭

所以 樱木很少讲话、除了叶子、樱木是很少开口讲话

除了叶子听过樱木撒娇的声音─没有人知道

除了叶子看过樱木的笑容─没有人知道

除了叶子、就没有人知道樱木那美丽而羡煞人的笑容了

但 如今 这一切 也因 天空的消失 都消失了

湘美听着樱木那有如小孩子刚开始学说话的声音、有着许多的不舍

有着许多的伤悲、

但 这一切樱木都看在眼底

坚强的不需要人的同情、不需要人的怜悯、坚强的不需要人的爱 

这一切的一切 樱木反复的对着自己说着

樱木不说一句的转过身静静的看着这以前妈妈所住过、所用过的房间、有着不同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妈妈那温暖的怀中、就像是呼吸着妈妈那特别的气息

─母爱的气息

『先住下吧!等下我会将晚餐送上来的、你也应该要上国中了吧!?』湘美一说完就这样下楼了、留下樱木在房里

樱木趴在那软软的床上、用着粉红色与白色装饰的床单上、一吭不响的哭着......

用着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哭着、一声声的呼喊、也喊不回自己的天空、一声声的呼喊也喊不回自己的母亲

『先生、请问要点些什么呢?』樱木面无表情的帮客人点餐

冷冷的口气中、虽然有着想要与人隔离的音调、但仔细一听你可以听的出那种想要与人亲近的感觉 有种想与人分享的感觉 

但 没有人听的出来 因为 没有人有这份心 想要倾听

不多话的樱木竟会选择来到餐厅工作、其实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第一 这份兼差确实是比其它的工作时薪多了许多

第二 这份工作刚好和自己的上课时间配合的刚刚好、晚上五点开始、结束于十点左右、这样奶奶也不会起疑心

天资优异的樱木以全校第一名的名义保送有名的公立大学、曾想就这样放弃、好开始赚钱、开始供给自己的生活

但有天奶奶却这样告诉自己

『叶子这一生的遗憾大概是无法上大学吧!?』

虽然同住在一个同一个屋檐之下、但樱木和湘美彼此之间的沟通却是有限的

或许是湘美有意回避、也或者是樱木的不敢面对

因为 可以看见彼此 那存在眼底深深的 伤悲

『唉唷!哲也啊!?你看个菜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你再不决定要点什么、天啊!小枫又睡着了啦!!』由美用着高八度的声音说着

而哲也却一动也不动的直直盯着眼前这名有着红色如血头发的服务生、就如樱木看着哲也般的、

一旦记住了 

一旦刻在脑海底就再也无法忘记 那怕是时间与空间的交错

再也放不下 也夺不去

天啊!!像!太像了!!太像叶子了、那头发、那眼睛、那轮廓、

哲也匆匆忙忙站了起来、不小心的打翻所以的餐具、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其它人的旁观

因为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因为这一切都是注定好要这样开始的

流川幽幽转醒 一瞬间 一片火红 燃进了自己的眼底

再也无法离开 再也无法剥夺

只能让这样的火燃在自己的眼底、燃在自己的心底



【3】



流川枫 说起来算是哲也的儿子、但也可以说不是哲也的孩子

想起当初哲也因为贪图流川家族的企业而入赘到流川家、但他却没料到流川由美竟有不孕症、辛苦了几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为了不让流川家有所遗憾、领养了当年只有六岁的流川枫

这样的环境或许是流川 枫所想要的、有父母的照顾、有着舒适的生活、而且流川家里的人对他是百般的疼爱、没有自己要不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进入了一个天堂亦或是地狱、

从小开始流川家的人对他的期待与要求都要比别人高、如果一个要继承流川企业的人落在别人的后面该怎么才可以登得上抬面呢?

太多的要求 太多的期待 是否有着失望的一天呢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敢想 只能蒙着眼睛 走一步是一步吧

『哲也!你在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不赶快去厕所清理清理你自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有你!你是这里的服务生怎么看到客人将东西打翻了还不赶快帮客人清理、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由美不是很客气的对着这两人破口大骂中 

或许她不知道、她才是大家注目的焦点

樱木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哲也、曾经是他父亲、的人出糗的样子、一个冷冷的笑意浮在脸上、

看在由美的眼里、却是种极端的讽刺溶混着如鬼魅般的恐怖、

看在其它人的眼里、却是种不可靠近的冷漠与嘲讽

而在哲也的眼里、却是种无比的取笑─哈!你也会有今天吗?

但在流川枫的眼里 是种寂寞 是种无奈 是种悲哀 

被人所丢弃的悲哀 被人拋弃的寂寞 

用着有距离的距离来保护自己那颗已破碎的心 

已不堪碰触的 心 底深处

樱木冷眼的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流川 枫

『樱木!!你在干什么!你先去拿新的餐具出来』餐厅经理小声的对着高自己将近两个头的樱木说着、一脸赔笑的对着由美道歉

『对不起!这个服务生还是个新人!所以有处理不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见谅!』

从厕所回来的哲也听到餐厅经理所呼喊的名字、整个人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已经消失在厨房尽头的樱木

樱木!樱木!!

整个人就像被冷水狠狠的泼过、整个人就像被蚂蚁狠狠的占据全身

咬着 钉着 无法动弹

『由美!走了!不吃了!』哲也慌慌张张的说着、笔直的就走出餐厅门口、彷佛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人、留下一堆问号

樱木从厨房里面看到哲也那慌张的表情、那由青变白再由白变青的脸孔、狠狠的嘲笑又在脸上绽放、如鬼魅般的冷空气淡淡的在樱木身边散发

樱木又抓到那目光─了解─的眼神 是从那个男孩身上所投出的

他又这样看着我 他又懂什么了呢 他又了解了什么呢

他又怎么知道天空所承受的压力呢 他怎么会知道天空所承受的鄙夷呢 来自不懂自身幸福的人的鄙夷 与 不谅解

扭曲 自己的身体内已产生了不可抗拒的扭曲

扭曲着自己的心 扭曲着自己的想法 扭曲自己原有的生活

是 你 亦或是 我 呢

『哈哈哈!呵呵!妈妈你怎么都没看见他那惊恐的样子呢?妳应该看得到的对不对!?妳不是都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吗?妳不是都在我身边吗?哈哈~』樱木笑着对着妈妈说着、相片、高兴的说着 

但眼泪却无法控制的淌下

一个人中会有几个自己呢 

有害怕的自己、有担心的自己、有高兴的自己、有悲哀的自己、有快乐的自己、有被爱的自己、有想要爱人的自己、但都集在一个身体内 

但 万一 

一个人里面有两个这样的自己 除去了想要被爱与想爱人的自己 取代的是另一种人格 想要伤害与残暴的人格 又该怎么办呢

哲也手不断发抖的喝着那一杯又一杯的晶莹剔透琉璃色的烈酒、想着樱木那嘲讽的笑容、与叶子那极度含冤的眼神、不断不断的出现可怕的控诉着自己、不断的扼杀着自己

恐惧、已悄悄的浮现 从看到樱木那笑容开始

流川冷眼看着坐在那里应该是自己爸爸的举动、他从一回来整个人就这样不断的发着抖坐在那里 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琉璃色的酒

如同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的颜色 如同已经心死的眼睛

与这双眼睛再度碰面的时候却是在两天后、天空不断下着阴雨的两天后......

静静的对望着 没有感情的对望着 眼中有着自己的倒影 但却看不到真实的自己 触摸不到的自己



【4】



拥有一双残缺翅膀的我 想要飞向你的怀抱

 试着努力的想飞向你 但残缺的我 以无法得到天空的青睐

 只能默默的伫留在孤独的角落 独自一个人 舔着伤口

『樱木、最近有乖乖服药吗?』木暮和蔼的说着

『是的!』樱木说道



灰朦的天空 阴霾的空气 让人看不清彼此的心 

樱木独自一个人走在这里、不疾不徐 面无表情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又或许是无心留意

樱木独自的坐在应该是许多人的公园、角落、但因这样阴霾的天气使的原本热闹的公园更显得落寞、使得原本已是寂寞的人更寂寞

樱木静静的从药罐倒出一颗又一颗的药丸、艳红如血般的药丸、然后又一颗颗的丢在因阴雨而形成的水洼中

樱木冷冷的笑着、看着、一颗颗的药丸慢慢的晕开、慢慢的怖满已经饱受摧残的土地、让自己的寂寞溶入这同样寂寞的水洼中

樱木从三年前就已经开始服药、因为三年前的某个清晨樱木被湘美、叶子的母亲、发现躺卧在浴室中、手腕上存有细细小小的割痕

『樱木!怎么会躺在这里呢?但又为什么你手上有这样的割痕呢?』湘美说道

『奶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记得昨天我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我也不记得为什么我要伤害我自己』樱木疑惑的道

这样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有的时候樱木会呆呆的坐在床上、不说一句、又有的时候、当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门外、一次比一次更严重、一次比一次频繁、连樱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所以湘美给了樱木一个电话、让他去看看、或许会发现、木暮、是樱木的医生又或者应该说是─心理医生─

然后樱木从木暮那得知自己原来有点轻微的人格分裂、但是如果能找出病因、几乎是可以得到痊愈的、或许、

就当樱木丢完全部的药丸时、他发现有个人一直看着他、那双了解的眼睛的主人、

流川 枫 一个人独自的走在这阴雨的天气中、突然又看到那如血般的红发、燃烧着自己的红发、

不知道为什么等到自己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站在这里呆呆的看着樱木丢着药丸、不说一句话的看着樱木、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着药、

冷眼看着流川枫的樱木一眼就知道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逼迫天空坠落的人的儿子

看着彼此、不说一句、

突然

樱木缓缓的站起、走到流川的面前、狠狠的掐着流川的脖子、所有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所有的动作是那样的连贯、没有一丝犹豫

流川就这样的看着樱木走过来紧紧的掐着自己、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连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樱木、看着那双琥珀色、空洞的眼睛、没有光泽、因为寂寞已经占据所有的视线

樱木掐着流川的时候、是微笑的、为什么会微笑可能连樱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等樱木回过神时、流川脸已泛白、嘴唇发紫

『为什么不阻止我呢』疑惑的发言、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流川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讨厌看到你!我讨厌看到你!』樱木突然失去控制的大声诉说着

流川静静的看着面前即将崩溃的樱木、流川轻轻的抚摸着那因阴雨而湿润的头发、因崩溃的情绪而纠结在一起的双眉、流川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樱木、不说一句、等到眼睛有时间时、樱木又冷冷的看着流川

『因为你的幸福造成了一个家庭的破碎、造成一个人慢慢的坠落谷底深渊永不可自拔、无法回头!』

樱木的话冷冷的像冷风吹进自己的心里、

彷佛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站在暴风雪中、寸步难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拒绝我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眼中有说不尽的悲伤呢

是否 我可以当你避风港呢 承受你所以的悲伤与痛苦呢

或者是 收纳太阳的天空呢

流川静静的看着已走远的樱木『名字.......我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原本不该交集的并行线、在一次的机缘巧合下碰在一起了、并行线会变成一条线吗

流川家

『枫儿啊!!你的脖子怎么会这样呢?有谁欺负你吗?』由美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紧张的说着

而流川枫只是一语不发的越过母亲、丢下了一句『太阳坠落了!』就这样走上楼去剩下由美一个人独自的站在那一个人嫌太大的客厅

倒在床铺上、流川枫呆呆的看着乳白色的天花板、静想着今天所看的人、自己一直希望能再见到他一面、但是 为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要找寻太阳呢 太阳明明已经坠落了啊!?

为什么自己要一直看着那没有活力的太阳呢

想要点燃他 想要看到充满那称为─希望─的太阳

 

 拥有一双残缺翅膀的我 想要飞向你的怀抱

 试着努力的想飞向你 但残缺的我 以无法得到天空的青睐

 只能默默的伫留在孤独的角落 独自一个人 舔着伤口

 舔着那淌满血的伤口
 



  S - 深海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