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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爱一个我叫他混蛋的人

作者:狼和雪 2010-06-20, 周日 13:55

每个人需要的距离不一样,有些人觉得朝夕相处才是爱;有些人,不管有多爱,你跟他耳鬓厮磨太久,他就会窒息,想逃走。

是的,想“永浴爱河”,两人之间一定要有距离,但距离要多少,却是极个人化的问题。最头痛的是,我们所需的距离会随时间、环境,以及我们的情绪而转变。热恋时可以接受的近距离,时移境迁之后,可能会使你埋怨:你的依赖性怎么这么可怕!

但事实真是就是一直如此吗?我想没在人可以给我答案.

窗外是灿烂的晴空,他在我对面微微扬着头,他的背后是割成碎片的金黄。我俩四目相对,微笑在他的脸上飘荡。我几乎屏住气息,那么热切地要触摸到那瞬间的笑,我想使劲地把握它。



“啪”梦又一次如同汽球一样破了。又是这样的梦,而这种真实中并没有的梦破声 ,我每次总是听到。那个混蛋离开我已经有半年多了,我无法不承认自己到现在还是希望他能回来。

我叫流川枫,那个叫樱木花道的人,是我活到现在唯一的爱人,至于我能这样说爱,是因为我经历了半年没有他的生活。这些如同时时在冰窖里的生活,让我觉得以前他总是纠缠要我说出“我爱你”,如果现在他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说。算什么丢脸,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



半年前某天

那时,是我和花道相处的第三年,我们二十五岁了。从三年前我们生活在一起,大概来说是很快乐的在一起。我记得那天,是我刚开始到一家新公司上班不久。在下午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前,我正在把一大摞公文稿塞进牛皮纸口袋锁进抽屉,手机铃响。

“喂,半小时,我在你办公楼旁的书店等你……”

花道!我拿着电话筒,来不及说一句话。那个家伙就挂了。

更不没问问我晚上有没有加班问一声我是否有空?

书店前,我见到了等我的花道,他将背包朝身后一甩,努力地满不在乎。

“我刚刚才来,总是比你先到,没劲。”

他笑了,那种我正在熟悉的诱人的笑容,我的心很热。

“我有两张票牛排优惠券,走吧。”

他笑着轻轻托住我的手肘,我们已经离开书店,挤在熙来攘往的大街,我象只木偶,被动地跟着他挤路。

他就在我的身旁,他的身体颀长健康,迎面过来的姑娘往朝我们睇视。他总能无视得在人群里悠闲地徜佯。  

花道那天把牛排割成碎块,用叉子叉了一块递到我手中,他的殷勤使我受宠若惊,他没有吃多少,一开始说话,唠唠叨叨,没头没尾,开始讲起过去学校生活,讲到各个我们共同的认识的人。他那天显得过分热情述说着,我搞不清从他那一大团叙述中得出什么结论,还是他想说明什么?

那夜我们疲乏地闭上眼躺在床上,花道对我说:“枫,你爱我吗?你感到幸福吗?!”我睁开眼睛,见花道望着我,看着他把自己脸埋在我的胸间,把我的身体贴住他的身体,我紧紧的搂住没有说话。

那一夜,是很值得回忆的。

第二天,我过早地醒来就他已经不在了,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出去一会,可等我发现他的物品都不见了。我才心慌,拨他的手机总是关机,随后几天里我找了所以认识花道的人,都没有结果。

就这样一星期过去了,等我再打他的手机时,听到机械的声音“你拨的用户已停机”。心里那根弦断了,我扶着洗脸台,左手遮住嘴,努力不让哭声发出。感到全身都在痛,而心里如被火烧般的痛苦。鼻水和眼泪都在一起流着,原来痛哭是那么痛苦的事。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在那天以后就没有再发生那晚的行为。没了他的这一个月里,我总是回忆着和他在一起的大事小情。回忆的快乐是这么真实而强烈。而他的手机还是处于停机状态。我还在等他。

又过去了一个月,没了他的的这两个月里。我想过忘记他,但是不能。

半年过去了,我终于明白花道这个的男人已真正的离开了我。我感到累了----



回来啊——回来啊——花道,混蛋——回来吧,求你————





× × ×



你一定流过泪 在过往的岁月

在疲倦的天空 我看见你的眼 

有不懂的伤悲 宁愿我流泪 

你那忧伤的眼神

让我心疼

星期五21:10,晚上加班后,我一星期会去超市几次,买些食物和日常用品。把车停好后,我提着东西往房子走,看见自己的房里开着灯。有人在我的房子里,我记得出门前都关了灯的。难道是贼。跑到门口,轻轻扭开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慢慢走到可疑的卧房。我一脚揣去,“乒”地一响,门锁碎了一地。这时候一个人满脸笑容地从里面跑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我,突然猛地一下冲过来,“好久不见”。由于他搂得太紧了,我差点揣不过气。我赶紧一把推开。“樱木!!”这个名字从我的口中喊出,我感觉有点看不清对面的那个人。“对,是我。好久不见。”这个家伙笑着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对他说:“出去。”

他一愣,然后不发一言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难以入眠。我看见外面静静地下着小雨。想起自己本来应该平淡的生活,开始不一样了。最后我想起自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也许是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走进厨房,想喝点水。看见樱木正在坐着沙发上看电视。

  他看见我,说:“你起来了,待会就可以吃午饭了。”

  那么说昨晚不是梦了。

我说:“你怎么在这?”

  花道把头一扬,看着我“我被解雇了,没地方去。”

“好了,你去洗洗,我们准备吃饭了。”花道把我推到浴室前,

“要快点哦。”他笑着关上了门。

“搞什么啊,这个混蛋。”我边洗骂着。

等我出来时,他已准备好碗筷,坐在餐桌前等我。

“开动了。”他说完就吃起来。

就这样等吃完,再到他洗好碗,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他好像还是以前那个花道,但我感觉他有点不一样了。

只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我现在无法知道的感觉。

“那个——流川我们出去走走吧。”花道已换了一身运动服对我说。

我点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看着熟悉的风景。我脑子里乱了,有点像回到以前的感觉,那个有温度的以前。

“对不起。”听到走在我左边的花道对我说道。

“为什么?”我想知道他道歉的含义。

“什么为什么啊”花道转头看着我,笑了,

“就是对不起,还有—”他走到离我三米后,又说:“比赛跑走吧,你是不是跑不动,这样很容易变老头了。”他哈哈笑着就跑远了。

这个家伙!我也笑了。

算了,其他事等跑完再说了.

 

× × ×


死亡如唇边的微笑
爱情如眼里的泪花

他的微笑

我的爱情

将是什么------


晚上9点多,我和他到达了那个城市。天还在下着小雨,我感觉有些疲惫,樱木看来好像精神还好。等我的车开进市区,经过一家很大的花店,他要求停车,说是要买了一束红色玫瑰。当他推开花店玻璃门时,不小心将店里的一盆植物撞倒。

“你没事吧?”看他半跪在地上,还急忙想把那盆植物恢复原状,我拉起了他。

“先生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店员也走过来问我们,

“嗯!还好,这盆花幸亏没摔着.”他看着那植物说。

“请帮我选束红色玫瑰”

他捧着买来的玫瑰坐在车中,一脸快乐的样子。突然想到与他在一起的这几年,都没有想过买花给他,可能觉得都是男人,

对花的感觉只是觉得是女孩子的东西。今天看来他应该是喜欢的。
车子开到了一家专门用于傧仪业务的地方。

我们进去时,没见得很多人,

“枫,”樱木把花塞给我,“你拿着先进去。”

“你要去哪?”我问他。

“你进去就知道了。”他推了我一下。

想转身问他,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走了。

“樱木。”我喊道,没有人回答,觉得有点怪。

我推开大厅的门,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人——水户洋平。看着这个人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只是站在原地,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不是他,那是谁的葬礼?

“流川枫。”洋平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是谁通知你的,你能来对他来说真安慰。”

“什么?”我听到他在说话,但我脑子不能对此作出反映。

“去看看他吧。”洋平可能看到我不能走了,扶着我来到一付透明棺材前。

我俯下看到里面躺着的人——樱木花道。

这会儿我真的好冷,没有人能知道。

这个人是樱木,那刚刚与我在一起的是谁?

有一种声音在我脑子里慢慢的放大,是下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了,不顾周围人的阻挡,我一下下用手捶打着棺材。

映入我的眼中除了我的血,就是他留下的那些玫瑰,如今已散乱的撒了一地的花。

“混蛋——”我嘶哑的喊着,不停止的喊着——————

等我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

脑子始终保持着清醒,只是盯着天花板。

传来了关门声,有人走到床边。

“你醒了。”是洋平,听到他拉了椅子坐在床边。

“到底是谁通知你的?我问过周围人,他们都说没有通知过你。”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过了不知多久,发现洋平还是没离开。

我转头看他,看来这些天他也过不好。

“我说是他告诉我的,你相信?”我盯住他的眼睛回答。

“他是谁?”洋平声音放大了,

“樱木花道。”我说出了名字。

他的反映是一脸震惊,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我也不在理会,闭上眼睛。

“他是真的来过了啊。我信,他本来就是不平凡的,他不是我们的天才吗?”我睁开眼睛看见洋平说着话边避住自己流泪的眼睛。


“这半年我都和花道在一起。花道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到现在我也没记住那个英文名称,这种病症状是病人会慢慢的全身肌肉无力,会出现失忆,到最后会忘记一切。花道本来想一个人面对,在我说服下,他让我和他一起。这对于流川枫你来说可能是不公平的,但花道不希望你看见他死去,他对我说过,那时你的工作刚刚开始,他不希望影响到你的,因为你们情侣的关系,你有好几次有前途的工作都没有得到,他感到很内疚。最后时,他忘记了所有的事,也忘记了你的名字,但他没有忘记你这个人,每次我对他提起你时,他总是让我多说说你的事,有一次他还说:“我要送玫瑰给流川枫。”我问他原因,他说就是要送你花。”

我听到这里时,眼泪已止不住的流下。我突然很想做一件事,

我要睡着,等我醒来就会知道这只是一个恶梦。


× × ×

新的开始----

“洋平。”听到有人叫他,洋平下意识转身去看,还没有见到来人就觉得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倾向机动车道上,耳边听到有女人的尖叫,恍惚中人就没了意识。

今天是8月29日,天气很晴朗,这是接近中年时候,发生在这个城市中的一场车祸。

受伤者还躺在路面上,等待救援车。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远处,有个人站在那里观望着。这个人因为站着太远,人们不能看清他的外表,当然也不可能注意。这个人帅气的近似漂亮的男人,白皙的额头上略上斜的眉毛,以及,眼中暗自涌动的秋光。当他听到救援车的声音自远而近时,眉微一挑,转身慢慢走了两条街后,他在一处停车场开了车子离开。

驶车离开了这个城市,下午4点多时,车子开进了他公司的地下停车库。走进电梯升上了16楼,对迎面走来的同事露着职业性的笑容。他慢慢清理着办公室的杂项,然后打开电脑输入着数据。很专心,但却好几次拿起手机查看。他觉得时候过的好慢,起身去了洗手间,

面对着镜里的自己,流川枫笑了笑。

“大概,没什么问题了。”

今天他要让表情维持在微笑的程度,尽管脸颊觉得有些抽疼,但他绝对不会流露出。

在下午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前,流川枫正在把一大摞公文稿塞进牛皮纸口袋锁进抽屉,手机铃响。

“喂,半小时,我在你办公楼旁的书店等你……”

流川枫来不及说一句话。那个人就挂了。

“不问问我晚上有没有加班问一声我是否有空?”他轻轻自言却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

书店前,他见到了等他的花道,花道将背包朝身后一甩,努力地满不在乎。

“我刚刚才来,总是比你先到,要不是我的手机拿去修了也不会先到,没劲。”

“明天就会修好的,不要气了。” 流川枫心想把手机弄坏还要坏得自然,还要可以修好就用的也不容易。

他笑了,那种花道熟悉的诱人的笑容。

“我有两张票牛排优惠券,走吧。”

他笑着轻轻握住花道的手,挤在熙来攘往的大街。

流川枫那天把牛排割成碎块,用叉子叉了一块递到花道嘴边,他的殷勤使花道受宠若惊,他没有吃多少。开始讲起过去学校生活,讲到各个他们共同的认识的人。他那天显得过分热情述说着。最后连队樱木都忍不住加一脸意外问“你今天的话好多啊。”

他们疲乏地闭上眼躺在床上,流川枫对樱木说 “我爱你,花道。”

樱木睁开眼睛,看着看着把自己脸埋在流川枫的胸间,把他的身体贴住流川枫的身体,流川枫紧紧的搂住。

8月30日上午,花道就接到电话说是洋平出车祸。急得花道想立即坐车出,流川枫拉住他,自己打电话给公司请了假。两人一起开车去见洋平。

在坐车途中樱木还很紧张,

“流川枫,你说洋平应该会没事的吧。”

“会没事的。洋平不是那种迷糊的人”

“我有种感觉,但不能完全确定``````”樱木有些迟疑。

流川枫偏头看了看他,

“什么感觉。”

“没有,没事,我乱想的。”很快樱木眼中的疑虑消失了。

“你先闭眼休息一下,昨晚你没有好好休息。”说的人一本正经,听得人却是红了脸。

樱木没有接话,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车子到了目的地,两人先来到住院部询问了洋平的房间号,找到了房间。

“洋平。”樱木一进房间就看见洋平左脚裹着厚厚的纱布。

“洋平,你没事吧。” 流川枫说道。

“你们来了,呵呵,没事没事。”洋平笑呵呵的看着这两个人。眼睛看了一下流川枫,有一种光一闪而过。樱木没有发现,但流川枫有注意,

“洋平,怎么受的伤?”樱木问到。

“这事只是有点倒霉,被一个超速开车的人擦到了。”说着话,还转头看了一眼流川枫。

“没事就好。”

等支开樱木,让帮他去洗水果。

洋平的眼睛在流川枫的脸上打转,然后用不高的声音说道:

“我昨天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我觉得他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流川枫拉过椅子坐下,在洋平耳边悄声说,“那个人就是我吧,你确实不是迷胡的人。”

“为什么,你不怕被他知道。”

流川枫看着洋平,笑了笑:“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洋平觉得流川枫周围散发着寒气,让他浑身感到发冷。

“你打算永远这样不让他知道?”

“是吧。” 流川枫说完后,至到樱木回来,两人也再没谈话了。

最后,等两人离开前,洋平对流川枫说“你好好照顾他吧。等我伤好了就没事了—”

“嗯。” 流川枫点点头。“你伤好自然就会没事了,好了后哪天去我们那里看看。”

“呵呵,好的,好了,樱木你们开车回去要小心点。”等两人走了后,洋平拍拍微微抽筋的脸自言道“我还想要多活几年啊,你是打算让我长久别打扰你们啊。”

结局就像童话故事中那样,从此那两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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