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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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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游弋的海兽 2010-08-16, 周一 09:15

街灯下,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掩盖了面孔,寂寞的站在了那里。

流川推着他的自行车如往日那样走着夜路,夜晚的路很黑很长,路灯微暗的光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流川突然发现,女人没有影子。

路上只有他一人,他能感受到女鬼那青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着,冷冷的,带着沉默。

他路过街灯,眼睛望向前方,一股怪风突然而至,对方那长长的头发随着微风摆动,然后开始缠上他的脖子。呼吸开始困难,他拼命挣扎,丝般的头发却像钢铁般坚硬。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不幸?]
尖尖的像磨刀般的声音在流川心里响起,那是女鬼的呐喊。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幸福的,只有我一个人不幸?]

青色的眼睛盯着流川,没有转动,每年的这一天,她总会站在这里,用头发缠着每一个看到她的人。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如此的悲惨的死去,为什么所有人都是幸福的?

流川眼前开始变得漆黑,那是窒息的感觉,他感觉到他快要死了。女鬼还在问,流川耳边一片寂静,除了女鬼的声音外,他已经什么也听不到。
睡觉、起床、晨跑、早餐、上学、晨练、吵架、打架、下午社团练习、吵架、打架、晚上回家。流川现在才知道,对于女鬼来说,那是一种幸福。

头发缠着他的身体,碰到了白痴拳头所留下的瘀痕,像刺骨的疼痛冲击着他的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女鬼的头发。
流川喘着气,警戒着,转头一望,女鬼却仿似未曾存在般的消失了。

那是一个梦,流川推着单车想继续往前行,可是他发现他忘记了一件事情,上车,往反方向飞奔着。

在流川的面前,那是一间房子,房子通亮,他回到了家,流川吸了一口气,整理一下呼吸,然后敲响了门。流川拍门一点也不温柔,很粗鲁很急促,像打架般的,快被他拍烂的那一刹那,门终于开了。

冲出来的,是一个气势汹汹的红发青年,“这么晚,想打架啊?吵死了!”——他穿着围裙,拿着铲子如此的骂道。

流川没有说话,粗鲁的把对方推倒。

流川出现在自己门前,觉得很突然;被流川看到自己带围裙拿铲子的模样,觉得很可笑,红发青年发呆还没反应,轻易被推倒了。红发青年依然吃惊着,所以流川把门锁上,他没有反应;流川把他压在身下,他依旧没有反应。

流川的眼睛很亮,很有神,红发青年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眼睛里穿着围裙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笑,不过可笑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流川眼睛闭了起来,低下了头,然后疯狂的啃吻。

唾液混合唾液,鲜血混合着鲜血,伴随着炽热,在窒息的感觉来临之前,他停掉了这次进攻。

红发青年给了发疯的人一拳,流川跌在了地上,嘴角处渗出血。

他说,你想死的话,本天才可以帮你。
红发青年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扔下了铲子,摆好了架势如此的说道,围裙依然穿在他的身上,流川抬头看着,突然发现,白痴很适合穿围裙。

他说,我现在很幸福。
没来由的,流川对着红发青年如此的说道。

他问,臭狐狸,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句话让处在爆发边缘的人“咻”的一下,脸红了起来。

流川没有回答他,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就如万年冰封的大地上,小花突然盛开,这样的情景让红发青年吞了一口口水,一句责备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在遇到女鬼窒息的那一刹那,流川脑海浮现的只有他的景象,或生气的,或微笑着的,或打架生气的,他是多么的想再看看他,然后亲口告诉他,其实他很幸福。

流川的微笑具有爆炸性的威力,那是一种诱惑。而那天晚上,花道并没有让流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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