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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花]Till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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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r.Hana 2010-08-20, 周五 12:26

小凤,生日快乐!


头发有点长了。

我扔掉烟蒂走进路边一家发型屋,冲迎面走来的小姐笑了笑,“麻烦帮我剪一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闭上眼睛。

温热的水喷洒在我的头发上,女孩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掠过我的额头和鬓角。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我耳尖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盯着她雪白的下巴问,“要和我上床吗?”

女孩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低头看我。只是继续用莲蓬头帮我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我不再说话,安静地等她帮我把头发打理好。

“晚上八点,可以来接我。”当一切打理妥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女孩将名片递向我。

我愣了两秒,然后笑了,“啊!那个啊,只是玩笑而已。”

没有伸手去接名片,我在女孩面前站定,看着她雪白的脖子慢慢变红。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种劣质的恶作剧竟然让我充满快感。于是,我又问,“你该不会傻到当真了吧?”

让我失望的是,女孩没有再看我,把名片重新装进口袋,“对不起,欢迎您下次光临!”

离开发型屋,我觉得有些无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找了间咖啡厅在角落里坐下。服务生把Double Espresso放在桌上,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苦涩的褐色液体第一次让我觉得有些反胃。

“你就是太多爱了,才会喜欢这么折磨人的东西。”

只要我们一起喝咖啡,他都会坐在我对面捧着Mocha这样对我说。

他钟爱的Mocha总是要加双倍奶油和巧克力酱,他总抱怨不够甜。“总有一天,你会溺死在糖分里的。”每一次,看着他往杯子里加糖,我都忍不住这么说。

嗜糖如命的红发男人,离开这个城市一段时间了。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他打工的酒吧。我只记得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站在吧台里,对我说,“喂,不要在本天才面前抽烟,很臭!”然后,鲁莽地夺过我手里的烟,把烟头摁在大理石的台面上熄灭。

我看了一眼吧台上残留的黑色印记,没有发作。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眯起眼睛盯着他,“天才?哪方面的?”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他的表情有些窘,“关你屁事!喝你的酒!”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很大声,表情有些夸张。

“连这个都不敢回答,还敢说天才。”我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在吧台椅上换了个姿势,笑着对他说。

“去把你的马子吧!别再废话!本天才会动粗!”他鼓起腮帮子,对我挥了挥拳。

我突然觉得逗他很有意思,于是我继续说,“把你也一样,反正都是睡觉。”

“混蛋!你死远一点!”这一次,他张牙舞爪地差点跳出了吧台。尽管灯光昏暗,我还是注意到他发红了的耳朵,以及被他夹在耳朵上的那根棒棒糖。

那天晚上和我睡觉的人不是他,是个皮肤白暂的女人。我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只记得跟她做的时候,那根被藏在红头发下面的棒棒糖一直在我脑子里。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有空我就会去那间酒吧喝一杯,然后找个可以一起做的人睡觉。

我坐在吧台前看着他忙里忙外,夹在耳朵上的棒棒糖时不时会换个口味,闲的时候他也会和我聊些有的没的,无外乎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他似乎从不在意我的存在,就好像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时候会走。

第一次跟他做*爱感觉很奇特。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酒吧里没什么人。我和往常一样,坐在吧台椅上和他聊天,他的举动有些奇怪,话也不多,有好几次差点把酒杯打翻。

这样的情绪似乎一下子感染了我,我也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一整个晚上,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直到酒吧打烊我都没找到partner。

“今晚跟我一起睡?”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酒吧打烊的时候总会放一些让我很想做的轻音乐,看着他红到发涨的脸,我觉得自己的荷尔蒙瞬间全都一股脑地冲上了头顶,我竟然,只是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靠!你这混蛋!”看我没反应,他啐了一口,翻身跃出吧台,擦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和男人做,这件事我从没想过。可是,当我听到他问那句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某根神经被拨动了,就好像长久以来,我都在等待着,等着他对我说“我们一起睡吧!”。

我昏昏沉沉地走进卫生间,扭开龙头,将冷水泼在脸上。当我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他时,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我 把他摁在洗手间的墙壁上,在他身上啃咬。我们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我衬衫上的扣子散落了一地,他身上的棉质T恤被我撕开,纤维被撕裂而发出的声音让我发 狂。我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头,想把他嘴里巧克力棒棒糖的味道吸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做,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用灼热的下体在他身上摩擦。他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窘迫,推开我蹲下身用他带着巧克力味道的嘴唇和舌头把我推向了云端。

那晚我曾尝试用同样的方式帮他解决问题,可是我失败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不断跟我接吻的同时,用有自己的手释放了早已涨满的欲望。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次见面都要做。有时在电影院,有时在车里或者超市里的卫生间。他很随性,想做的时候便做。

这种随性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雨夜里,我们从车里做到车外,他爬在引擎盖上,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们一起叫喊,就好像几辈子没做过一样。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并不像一般情侣那样每天见面约会。他从来不问我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每次我想告诉他,他都会说,“本天才没兴趣知道。”而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同事叫他“花道”,当然,还有他嗜糖如命。

我依然会为了项目全世界到处走,依然会在无聊的时候寻找partner。但是只要我一回日本,便会不由自主地去找他。

“喂,你累不累?”我在他身上气喘如牛的时候,他突然问。

“还早得很呢!”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混蛋,我是说你这样活着不觉得累?”他看着我,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杂质。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轻啄了一下他的眼皮,加快了动作,“别说话!快来了!”

那天我们做得有点心不在焉,我知道他有话想说,我却不想听,只是一味地做。他也出奇地配合我不再说话,只是用胳膊圈住我的脖子。

早晨他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穿好鞋准备出门,站在玄关里突然对我说,“喂,本天才敢打赌,你肯定没有干过往地上吐口水这种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却向前跨了一步踩在客厅的地毯上,狠狠地吻住我的嘴,然后很响地放开,“你这种笨蛋,本天才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笑着的,我一直记得他那天笑着的摸样。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只是,我发现他离开的时候从我这里带走了一些东西。夜晚我依然会带partner回家,也尝试过寻找一些同性的,但是做*爱却变成了一种机械运动,例行公事一样无趣。

我开始不自觉地寻找一些和他有关的事情,比如Mocha,比如巧克力味的棒棒糖。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种味道,那天晚上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花道的味道。

我 知道我失去的,是我的欲望。年过三十的仙道彰,在辉煌的人生里失去了原本应该拥有的强烈欲望。我开始觉得累,我关掉手机,把M600停进车库。我买了一辆 跟花道一样的二手小绵羊,骑着它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等红灯的时候我也会用力地往地上吐口水。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我其实只是给自己一个想他的理由。

现在的我独自坐在咖啡厅里,端起杯子把冷掉了的Double Espresso一饮而尽。又酸又苦的味道让我几乎流出泪来,随手把花道喜欢的巧克力味的棒棒糖放进嘴里,我才发现我爱上了带着糖分的花道。

Я позвонила всего пять минут назад.

Сначала я подумал, что экипаж направляется к пристани, но, добравшись до угла, увидел, что, проехав полулицы, он остановился.

Предложи ей выполнять твою "кредиты физ лицам" работу, сказал Мелиаш.

Его уже нет, сказал Анохин-второй.

Чтобы установить связи и "скачать антивирус касперского демо версии" мотивы поведения этих двоих, Франциско, естественно, прежде всего выяснит, на что они способны, кто они такие и где их можно найти.

Из твоих слов я заключаю, что без этого не обошлос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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