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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永远沉睡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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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晶秘幻 2010-08-27, 周五 22:14

其实已经全部翻好了,不过电脑有问题的缘故所以原本翻译好的后半部分全部报销。但这个翻译已经拖了一阵子,所以先发前半部分上来,后半部分最晚大后天肯定出来!

永远沉睡的梦
孩子站在橱窗前哭泣着。
“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请求圣诞老人如何?”
虽说听到的是来自于母亲的老土的安慰话,但因为正好是这个时期,所以安慰的话语好像发挥了作用。
“那到了圣诞节就给我买吗?”
“还是写信请求圣诞老人吧。”
“我觉得放在爸爸的房间里很好呢。”
是现实呢,还是空想呢。
即便如此,哭泣着的孩子还是停止了哭泣,笑容浮现于脸庞,被苦笑着的母亲牵起手走离了橱窗。
在迫近年关的街道上,花道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禁苦笑。
亦由此忆起了那并不完全相同的,但多少相似的童年经历。(这句话我翻译很久,因为最后的那个自动词‘觉’。我体会出来的意思是,花道通过这么一个场景而感受到了当时自己的那种感情,也就是不只是场景类似,心情也是类似的意思,所以应该是感觉。不过,这么翻译的话就不通顺了,所以采用了另外一个含义,也就是 ‘回忆起了’。这里很微妙。)
若说有不同之处的话,便是比起对方来,自己好像是更为老实地听取大人的话的。
“抱歉,迟到了。”
正回忆过去的当儿,同这句话一起,后背被人敲了敲,于是重新回到了现实中来。
而回头看到的是像是一路跑着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站着的洋平。
“你迟到咯,洋平。”
因为无法判断时间,花道将视线朝附近大楼墙壁上的时钟扫了扫,嘴巴不满地撇了撇。
“是换班的家伙来迟了......”
将手合十放于脸前,作出拜托状的洋平,让花道噗嗤地笑了出来。
洋平最近打工的地方,尽是些不守时的家伙,这样的解释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嗯,算了。不过以此作为交换,今天洋平你请客哦!”
“呃,我离发工资还有段时间的说。”
虽然是不太高兴的口气,但是表情上却完全不是不高兴的样子。因为今天都迟到到了这个点上,所以也就只能放弃挣扎了吧。
“他们等着呢。快走吧。”
于是他们朝着有朋友等着的店家赶去。
“我说洋平,你有没有向父母要过圣诞礼物?”
跑着的花道无意中想起了方才被母亲牵着的孩子的事情,于是稍许有些唐突地问起来。
“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呢。差不多上小学前的时候是有过的......然后父母就问我‘想要什么呢’,大概就是这样。”尽管看上去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但洋平还是认真地回答了。
“花道?”
“嗯......收到礼物是有的。不过我总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意思?”(这句日语动画里常听到:NA N DA SO RE,可翻译成那是什么?这里的意思的话应该是洋平不太懂花道说的意思,明明收到礼物了,还感觉不太对,对这样的话洋平似乎不太能够理解)
“所以说,那不是我要的,那只是老爸想给的而已。”
很像你会说的话,这样说着,洋平轻笑起来。而受着洋平的影响,花道也笑了。
(......小鬼时候的事,真是很久没有想起过了呢。)

说来,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回忆过往这样的事情,但在现今充实而忙碌的生活下,自然就没了细细品味往事的时间。
持续过着连朋友们的邀约都无法答复的生活,直到今天。
这样的日子不过是刚在昨天结束而已,却恍如隔世。记忆仍旧鲜明,也正因此有种微妙的不现实感。
在十字路口等待绿灯时,“啊,对不起!”轻碰了一下花道肩膀的女子一边道歉一边回头,然而,在看到他时却像是吃了一惊般移开了目光,慌张地低下头,向随同的男人低语。刚才的反应也算不上新奇,不知为何却觉得相当的讨厌。
“花道。”洋平轻轻地叫了花道的名字,扯住他的袖口。“……我明白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不分情况闹事的笨蛋了。“……没什么体力了吧。”“可能吧。”冷冷地回了苦笑着的洋平一句。洋平还想要说些什么,正因为明白这一点,自己才觉得不快。于是对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的自己更觉得自我厌恶了。那之后,洋平便一直沉默着。即便如此,当路灯转绿,和开始移动的人群同一步调走动的时候,两人之间好像又回复到了平时的气氛。
“我终于可以清闲了,这之后总算可以开始期待已久的男女交往了。”想尽量缓解下气氛,花道说笑道。“啊。……花道,你不知道吗?既然说的是交往,就意味着有对象了。”“洋平……”对着一边叹气一边这么说着的洋平,花道装出要挥拳过去的样子,追着边笑边跑的洋平,花道跑过人行横道——跨在白色的线上。
曾几何时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虽然位于道路中央,但是那里并不是人行横道。从后面喊着危险的洋平也同样穿过了人行横道。花道陷入不经意间浮现而出的记忆中。
炎热的日子。
一味地跑着,不顾一切地不停追逐着。
其它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随那些时光一样不再复返。即便是如今,仍然满载记忆。只是,再也无法回去了。
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一般都会喝酒。花道以外的“樱木军团”的同伴们都是一帮酒量很好的家伙。野间和大楠等人都可以不变脸色地大口大口地喝酒。洋平虽然来回给众人灌着酒,但其实是喝得最多的。而喝到不行了的的高宫则开始自顾自表演起来。(就是耍酒疯嘛~)
对酒不行的,仅仅只有花道。
作为原是不良少年的花道,这本是可悲的。但因为是此种体质的关系,所以花道觉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虽然并不是指一点点酒都沾不得,可毕竟,勉强将觉得不好喝的东西喝下去,本身是不会快乐的。不过,偶尔看在朋友的情分上也会浅尝一下。
“……稍微,有点喝多了。”
在上公寓阶梯的半途中,花道嘟囔着停住了脚步。
轻吐出气,些微酒味飘至鼻尖。
而实际上,花道大概只喝了一罐都不到的啤酒,让洋平他们说的话是完全没有问题,总之对身体是没有抗药性的。
因为不知觉间成为了篮球运动员的关系,所以有所顾忌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是。
自从期末考试结束后,每周的周末他们都会像这样频繁地聚在一起,笨蛋似地吵闹着。还是中学生的时候是没那么频繁的。直到去年高一时,花道遇到了那东西也就没有了什么空闲,对他们的状况也无法知道,而这也许是非常不健全的高中生活吧。
虽然这么想,但整天无所事事地度日总觉得讨厌,诱惑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
“……要振作呐。”
在心中无数次地这样想着,然后这样说出来,再这样对自己下着决定。
吐出气,是白色的气。
长叹一声,花道仍然在向上爬着楼梯。
到了上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屋前正站着个人影,于是停住了脚步。
“啊……”
通往自己屋前的这一条道上,照明灯什么的是没有的。
所以,那人的脸算是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根本没有办法辨别。
花道想要判定对方是谁。却在通过观察对方的身形和体格前,不知为何地瞬间认定了人影,是‘他’!
“流川……”
恐怕是学校里练习结束后直接过来的吧,仍然是制服装扮的流川正站在那里。
是应该问为什么来然后赶他回去,还是应该做些什么呢?
花道犹豫着。
但是,赶回去的话显然已经错过了时机。
花道一步步的走近,而流川依然没有说话。稍许挪动了下身子,在玄关前,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
(……做什么,看门口狗啊)
流川那样的动作有些奇怪,花道微微笑了。
然后因为不知怎么就失去了赶走对方好时机的花道,轻轻缩了下肩膀,取出衣兜里的钥匙插入了门孔中。

手腕被流川抓住,“干什……”
“酒臭。”从轻声嘟喃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得到轻微的嫌恶,如同责备一般。
“干什么,我又没有喝太多!”慌张地甩开对方的手的花道,如此辩解道。虽然并没有喝很多,即便如此,喝完之后也还是在店里安然地睡了一觉,但是这并没有说的必要。(这应该没什么可以让这家伙责难的吧……)
而且,不得不道歉的理由,现在也已经不存在了。
流川只是沉默着,被甩开的手也维持着原样,只是深深地凝视着花道。对对方的视线感到呼吸困难,花道故意粗鲁地转过钥匙、打开了门,然后用询问的目光撇了流川一眼。
只是就算不这么做,流川也像是早就打算要进房间一样,不顾一边慢吞吞的花道,大步走了进来。(这家伙以为这里是谁的房间啊……)花道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
花道握紧拳头,他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虽然花道自己也才刚从外面走回来,身体还很冷,但流川的指尖却更加地冰冷。手被握住时的那种感觉仍然还残留着没有消失。
“——流川,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在几乎没有什么家具的房间里,显得不自如的流川正站立在狭窄的盥洗台前。由于阴影而无法看清正低着头的他脸上的表情。
“特地到我的房间来并不是没有事的吧?”流川的存在给花道造成了极大压力,花道无意识地措词混乱,流露出焦躁的情绪。
“可能吧。”
“……!”
平静的声调。这样更让花道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花道自从离开篮球部到现在,之前的朋友们都轮流拜访过他的房间。有夏季全国高中运动会结束时引退的良太他们这些三年级的学生,同级生们,去年毕业的三年级生,以及以“指导后辈”的名义经常来学校的三井、木暮。另外,前任队长赤木虽然没有直接过来,但却通过现在是经理的妹妹晴子,不停地游说花道回篮球部。对于这些劝说,花道一概认真地听着,但是却不会再重回篮球部了。
不要,不想再回去了。
夏季全国高中运动会结束了,今年仍然无法实现全国争霸这一愿望的湘北高中篮球部的成员们,燃起了为第二学期的选拔赛而训练的士气。而在这期间,花道和其他学校的学生发生暴力事件。
事情的起因是为从外校的学生手里救出湘北的女生,然而这本该被表扬的行为却因为做过了头而出了事。
也就是,四人中有三人住院的惨案。
其实,对方若是能够好好地认清敌人的力量并早些放弃的话,那事情也不至于如此吧。谁想,所谓实力不济的人就连评估对手的实力这点也是不济的。
倒霉的是,目击了现场的人恰好是对方高校的PTA,一个头脑顽固的大婶。
并且,被纠缠上的女学生在那个时候已经逃跑了。所以,大婶所目击到的情况是,体格健硕、面目不善的花道正以压倒性的优势教训着对方。
第二天,大婶火速现身湘北高校。
然后,很是狼狈的花道和他所属的篮球部受到了对方的弹劾。
虽然形势一下子发展到了差点让篮球部废部的地步,但是由于上述事件中的女生自报身份澄清情况,基本上事情的解决已经指日可待。
但是考虑到比起重症入院的三人,花道那毫发无伤样子。由此理由,还是作出了让他们篮球部在后半年里<自我强制>不得与外校比赛的决定。这是对外不发表这件【不详事】的条件。
于是在这半年中,他们被禁止了一切正式比赛、练习赛。当然,仅仅只要等一个月就开始的选拔,还有冬季的比赛也都包含在了其中。
尽管如此,也还是算宽大处理吧。若是事情绝对公正处理的话,那么从事情的对错,对方的伤势上来说,花道这一方都是要受到相当大的责难的。若是处理得特别严厉,便是废部。即便松一些,那也至少要受到一年左右不能出赛的处理。
期限是半年的话,也就是说还能够参加明年的全国高中运动会,可谓很是温情的处理方式。
而三年生的良田他们也不再指望没有比赛的练习,也因为要准备升学或者就业的关系,所以引退了。
谁都没有责怪花道。
无论是被剥夺了作为高中生的最后比赛机会的三年级,还是从一年级开始就拼命努力的二年级,或者是以为终于可以在赛场上活跃了的一年级。就连听闻了骚乱而进行联系了的OB(我不知道OB是什么),也没有责怪花道。轻微的斥责也是有的,但也不是就错误本身。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反正他们都接受了这个状况。可能也是想着防止事情继续扩大化,所以顺从了吧。
连流川也只是在用不重的话语骂他的同时将球砸过去,并就此结束。
对他们而言应该是惹事的元凶的花道反倒令人担心,简直像是触碰到了肿瘤而受到刺激般。
但这对花道来说是比任何处罚都要痛苦的。
还不如被严厉的责骂,这样还会觉得轻松一些,这样的想法折磨着他。やっちまんたもんは、しょうがねえべ【我的理解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吧”】觉得不甘心的良田他们在告知引退之事的时候,那一边如此说着一边笑着的表情刺痛了花道的心。
“直到现在还在介意吧。”轻叹着,流川用着平静的声调说道。
“并没……”目光从对方坦率的眼神前游移而过,微微背过脸,花道这么说着,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承认之意。
只有他自己,仍然还被束缚着。在原谅了自己的人们面前,只有自己还困在围栏之中,无法原谅自己。
尽管如此,原本还寄望于明年的全国高校运动会的花道比起以往来更要投入部门训练中。放弃篮球的想法,一丝也不曾有过,反而是想要打篮球的念头更加地坚定了。在心中暗自发誓要在自己在的时间中实现这两年来未能完成的称霸全国的梦想的花道,比其他任何的队员都要更热衷于练习。
至少这是对其他队员的一点补偿……也许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然而,在冬天即将到来的某天,花道觉得脊背开始莫名地发痛。以为大概是去年的伤处恶化了而急忙去了医院,然而检查的结果却是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总之是安心了,花道便重返部门活动,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花道再也无法跳起来了。一旦起跳脊背便会急剧地疼,就连想要跳起来,身体就如同将预知疼痛一般战栗不安。
然而,就算是不跳起来,每当移动的时候也仍然会一样。发生这样的情况的日子不断持续着,去年帮助花道复建的医生也给花道介绍了新的医生。这位医生是专门进行心理治疗的。在雪白的诊疗室中,他对花道说,背部疼痛的原因在于花道自己的心。医生还说了其他很多难以明白的东西,由于说得过多了,花道几乎没怎么记住。
只是,在最后,他所说的话是,“如果自己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的话,疼痛是无法消失的,也就无法继续前进。”只有这句话,在花道如同同诊疗室一般苍白的心中刻画下无法磨灭的色彩。
然而,还是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对此花道所采取的行动是向篮球部递出了退部申请。无论是他人劝阻的话语还是别的一切,花道都没有理会,就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一样,花道放弃了篮球。
这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在这期间,学校篮球部以及前任篮球部的成员们都到访过花道的家,然而,这中间并没有流川的身影。然而现在,又是什么缘故——
“并没有介意什么,只是已经厌倦了而已。”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傻,竟然说了这种一听就会被戳破的谎言。
虽然是明白的,可……
“最开始至以为你是笨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觉得你是个不可救药的傻瓜了。”
流川在那里有些吃惊地嘟囔着,花道则瞬间背过了脸。
靠近了那样的花道,流川捋了捋对方的发,抬起花道的脸来。
“即使没你在我也没什特别困扰的。”
“所以,为什么……?”
流川凑近花道耳边细细耳语,同时将蓦地厉声喝斥的花道,他那张合的唇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
“嘶……!”
下一刻花道的拳头挥了上来,流川束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身体抱住,就这样,他们像紧贴的爱侣般跌至到了床上。头和背部冷不防地受到冲击,花道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流川则因为拿花道做了垫背,所以没有受到损伤。
“流川,我已经不想再去理会你那什么交往之类的恶劣玩笑了!”
虽然背着脸,可流川那在自己鼻前的头发还是弄得自己发痒,于是花道想要用双手将在自己上面的身体移开。
知道由于自己的心神不宁,而导致了心脏强烈跳动,并且因为现在的事态发展,所以脸颊也可能已经通红了吧。
“恶劣的玩笑……?”
“所以,没错吧……这样的事……”
被流川亲吻着并脱去了衣服,同样身为男人的花道不是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关于他对自己所持有的感情,自己是害怕去思考的,也无法去思考。
虽然从一年级时就对流川有着强烈厌恶,对他的恶劣印象也始终无法改变,但是作为篮球选手的流川,花道是认同的。而逐渐变得能够去理解,也可以说是种进步吧。
正因如此,像变成更进一步的特殊关系这种事,根本就不想要。而对于花道的以上想法,且不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总之,流川也没有去强行地求得解答过就是了。况且,已经被切断了篮球这一羁绊的现下,流川和花道的联系已经完全没有了。
花道小小地思考了一下,所以结论就是,这种事情也必须终止,在还算轻微的恶劣玩笑变质之前。
“……恶劣的玩笑吗,嗯?”
流川警告的声音在花道的胸前响起。
“嗯……”
“我从来不是在开什么恶劣的玩笑。”
话语刚落,唇瓣便随之而下。如同啃咬般被密密地吻住,感觉到唇尖疼痛的花道皱起了眉头。嘴唇好像被流川的牙齿给咬伤了,口腔中蔓延着血的腥味。
“流川……”
这是不能踏入的安全线。
花道一片黑暗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一条白色的不知通往何处的线,然后慢慢地消失。
流川的唇,在花道裸露着的胸口徘徊着。不时还故意地吸吮,引起阵阵微痛。但是比起这个来,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那股奇异的燥热感更让花道觉得在意。干燥的大掌像是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游走在花道的肌肤上。本应觉得恶心的碰触却让花道沉沦其中。
为何,呼吸会变得如此急促?
流川的动作是那么的粗暴,不可能不觉得痛,但同时身体也感触到了痛楚之外的其他感觉。比起流川所作的这种举动,做出这种行为的是流川本人这个事实才是原因的所在吧。
无数次的唇齿交缠,这时花道的脑中已经一片朦胧。柔韧的肌肤被抚摸着,有种要就此溶化的不实际感。现在发生的事情是现实还是别的什么也已经无法判断,花道就这样被拖进了这危险的快感中。
“嗯……”
流川的唇落在颈窝上,然后开始在胸口徘徊。仔细地抚摸着已经碰触过了无数次的地方,还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爱抚,最后,终于碰触到花道的下半身。
流川用牙齿咬住拉链,将花道已经微微隆起的那里释放出来。在充满两人浓烈气息的房间中,不停地回荡着渴求的声音。流川握住继续往下的手的手指,花道的身体顿时惊跳起来。
“啊……”
花道从唇间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的呻吟。花道的声音、泛红的双颊及剧烈起伏的胸膛,这一切都让流川兴奋起来。在把牛仔裤拉到膝盖之下后,流川伸手想要褪下花道的内衣。花道的身体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却在中途被已经褪到下面的裤子给绊住,只有手还在试图推开流川。
“樱木……”
嘶哑的声音从流川的唇间流泻而出,随后四唇又再次密合。花道伸出手,抱住流川的头。这样的举动,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知道这样的日子迟早会到来的。在那个炎热的季节,好多次,流川都对躲避着的花道说出这种‘恶劣的玩笑’。
六月半那晃动着的风仿佛听不到这意味不明的话,它逆风行驶,穿过了街道。
没有直视他追赶过来的眼眸。双唇静静地分离后,只见花道的嘴仍旧微张着,他的眉眼染上了红色,瞳孔的焦点也模糊不清。
逃避,到底是因为篮球部,还是因为自己的罪?还是说是因为自己的心情?
如果认同的话,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就此崩塌。他拒绝超出范围的事情,超出那中场线。
樱木那开始燥热起来的身体被流川的手指缠绕上,已经向上勃起的那个地方,因为受到了初始时的刺激,发生了变化。
“停下......流......”
如同悲鸣般的叫喊,也产生了变化。添加到五根的手指在内里不停地动作着,花道紧闭着嘴,吞咽着自己的呼吸。那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没都有触碰过的地方,现在正因他人的刺激而有了无法言喻的快感。(这里其实是比较简单的描写:‘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别人触碰着,并且有了至今为止都不知道的刺激’)
“讨厌......流川......”
恳切似地喊着,但流川枫却充耳不闻。
花道的身体在羞耻与快乐的感觉中来回交杂缠绕着,一波波的快感此起彼伏。
“啊......啊......”
断断续续的,类似于悲鸣的喘息声,是花道渐渐被逼至绝境的的表现。被记住的感觉正不停涌来,但是花道仍然拼命地拒绝听任身体的这种感觉。
突然,包围着花道的这种感觉消失了。
“......?”
花道诧异地抬起脸,但是立刻地,那里又再一次被微暖的(手的)触感包裹住,花道生气地瞪大了眼。
“流川......”
然而映入视线前方的,仅仅只有将整张脸埋首于自己那里的流川的头顶而已。
“嗯......脏......”
手指缠绕上他的发,打算将他正动作着的头扯离自己,结果却只是给自身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啊......”
眼睑里飞溅出花花绿绿的色彩,接着脑中一片空白。
“......”
羞耻感充斥着花道,他将脸埋入双腕中。(这里的羞耻其实是‘无地自容感’,不过这样翻太生硬了,所以还是改为了‘羞耻’)
“干什么把脸遮住,你的脸我早知道了。”
于是,花道抬起脸对上了流川,且模模糊糊地说了什么。
虽然流川愕然的样子同平日的脸没什么两样,但是这种程度对于流川而言,已经算是掉了魂的程度了。
应该趁着这个瞬间脱离对方的唇吧,但是没有想到,脱离时那白色的唾液沾染到了对方的脸上。花道因为过于羞耻而无法正视对方,但是也无法就这样持续这种状态,于是花道率先伸出手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那张脸。
无论怎么说,放任他的脸沾染上这种东西总也说不过去吧。
“你啊......真的是个笨蛋呐。”
因为手的动作很是粗暴所以流川不可能不痛,但是他却不发一言,就这样沉默着听着他说。
“不要找我,去找个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很好吗。”
流川立刻看向花道,随后开口道:“女人什么的,怎样都好。”
被流川这样告知,另花道蹙起了眉。然后,他合上眼。
“真拿你没办法,大笨蛋。”
“我比你诚实。”
流川的手指触上花道的前海,接着好好梳理了一下。
“虽然没有你我照样能赢。”
流川的话让花道歪过了脸。
“......但是,那样就太无聊了,也没有意义。”说着,流川便将自己的唇靠近了花道的脸。
不过,却被花道的手阻止了。
“等,等下......你的那张嘴在刚才都做了什么。”
“啊。”
流川用手将嘴巴擦了擦。
“不是这个问题!”
花道那不退让的,坚决拒绝者自己的态度令流川很是不满地翘起了嘴。
“真是没办法啊。”
于是花道不轻不重地亲吻了流川。嘴唇离开后,只见花道一副下了狠心的表情。
流川震惊地睁开了眼。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呢,你这个家伙......”
花道的身体被流川的双腕抱住。
“喂,喂,流川......”
“樱木。”
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花道的身体震颤了一下,直到方才,那仍残留在身体中的余热被稍加挑逗后又再次点燃。流川的手裹住了花道的手腕。
“流、流川......”
流川将花道的手引导至自己身上,花道狼狈地喊出声来。花道的手握着流川的硬挺,感觉到他的那里非常热烫。(为了文章的通顺和易读,我是基本将按照日语习惯不必要出现的人物名字都加上的,然后是被动态做了中文上的处理)
流川突然兴奋起来,他将脸埋入花道的肩头,口中不断倾吐出热辣的气息,呼吸变得困难。(流同学未免太兴奋了~)
像是有了决意般,花道闭上眼睛,十指张开,紧紧地握住了流川的那里。于是,流川身体的震颤很是直接地传递给了花道,并且流川的气息又进一步地紊乱了。仅仅是感觉到对方这样的变化,花道却发现自己身体也开始变得热了起来。
身体被撕扯着。
“啊......”
裸露的双脚被流川用手抬起,花道不由得吓了一跳。
“停下来,流川!我不是女人,所以不行......”
对于花道的叫喊,没有得到满足的流川完全无视掉了。
身体因还没完全习惯就被突然地刺入的举动弄得疼痛不已,花道含混不清地泄出呻吟。但是这对于流川而言也是同样的,他也泄出痛苦的呻吟,并且这种痛苦无论身体怎么动都无法纾解。
“拔出来!快......嗯......!”
虽然花道咬紧了牙关,可从他的齿缝间,痛苦的呻吟还是泄漏了出来。但尽管如此,流川还是不准备停止,只是没有更进一步而已。收益这段时间对于花道来说,可算是在酷刑中度过的。
拳头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被殴打了的流川沉默着,他耸起肩膀,丝毫都看不出反省的样子,也好像被打的并不太痛。
在这种不应该做下去的情况下,却发生了那样的行为。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大家懂了吧,樱木本来就想口佼来着,结果流川......)
对于怒吼着的花道,流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看。
“干、干什么啊......”
“不要。”
流川很是简洁地,但是异常坚定地传达了自己的意志。接着,他用手抱住花道不令他逃脱。


在没有任何人的晨间体育馆,响起了他行走着的足音和运球的声音。
“......明明只过了个寒假,竟然......” 花道呆呆地嘟囔着,但是立刻换上了衣服。
最终,第二学期临半,花道还是因为难为情所以没有回到篮球部。虽然有独自在公园中练习过几次,但背部还是会感觉到疼痛。
但是,这是总会跨过去的坎儿吧。
一定,不会再逃跑了!
“啊,今天到了圣诞节呢。”
对于那些个在昨天,被完全笼罩于圣诞前夜的气氛中的人们,理所当然地,花道是选择无视的。许愿求得想要的东西,已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毕竟,仅仅只是许愿,会实现的愿望实在是太少了。(原文:仅仅只是许愿,不能实现的事情太多了)
对他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所以他才探访了原本的自己。

流川简直像是发现了站立在门口的他的存在,就这样走了过来。
花道沉默地凝视他。
然后,他向后看。
从他的手中脱离的球,在床上旋转着发出声音,体育馆里也发出了声音。



(到了文的结束,总算有点明白这个文章的名字为什么叫:‘永远沉睡的梦了。’个人的理解是篮球如同樱木花道的梦,不过从结局看来流川还是和花道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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