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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征文][流花]《樱花L.A Tokyo》by 长发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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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22:3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樱花L.A Tokyo 曲 : 庾澄庆词 : 许常德编 : 吴庆隆
L.A的夜 想Tokyo的街 拨了电话 你的房内 没有人接
Oh 煮一夜咖啡 为你倒了一杯 白天黑夜 你去找谁 我也没睡 孤枕难眠 是地球时差在作祟 Oh 还是我脱了轨
你说樱花在落泪 我的心就飘雪 去追你的感觉 莫非心碎更能衬托离别 像你爱樱花美 像我走不进你的世界
L.A的我 想Tokyo的你 我也试着 接受他们 没有交界
Oh 看着你单飞 飞出我的视线 每回告别 好嫉妒你 头也不回 日以继夜 想念又在眼里作祟 Oh 我无言以对
樱花在风中翻飞 我给我的一切 也爱你的拒绝 也许爱该像樱花般飘坠 追刹那的完美 像你擦肩而过我的泪

你说樱花在落泪 我的心就飘雪 去追你的感觉 莫非心碎更能衬托离别 像你爱樱花美 像我走不进你的世界

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伤口
也许时间和空间都不是阻隔我们的距离
也许当时我信任你就不会造成这一切
也许我不爱是你就不会沉溺
也许……
摆在你们面前的是不同的结局,你又会选哪一个呢?

☆——★——☆

霓虹一盏盏燃起,逼退了张狂的夜色,点亮了一如以往的灯红酒绿。

这个豪华而一尘不染的“城市”,歌舞伎院、神社、拉面铺、寿司店、清酒馆……日文报纸、日文杂志、日文路标、日文电话簿、日文广告……一切的一切,几乎让我以为我还留在东京……

“Rukawa,what are you thinking about?”

“……Nothing。”终究这英语的问答让我不得不回到现实。

现在,我,流川枫,正在美国洛杉矶。

而这里不过是日本移民的聚居地罢了。

而东京,在同一纬度地球另一面的东京,我最深沉的思念,你,在干什么?

“I have a phone call now。”

“Go ahead。”


嘟——嘟——……“Sorry, the phone you dialed is not answered for the moment, please redial later. Sorry……”

甜腻的女声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而我只有一个念头,你不在家。

那么,你去哪儿了?

忽然觉得心中一阵不安,即使知道这是无谓徒劳的,却还是情难自禁。

走回包厢,队友们喝着清酒吃着生鱼片,像极了当年的我们。

可是幻影像风中的樱花在眼前优美的一闪而过,抓不住的。

樱花,多久没有见了?

拿了包便在队友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他们也习惯了吧。


回到小公寓,继续给你拨电话。

嘟——嘟——……“Sorry……”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洛杉矶的夜依然火热。

东京,东京……应该是……19点吧。

这个时候你确是不在的,今天你是去了洋平的酒吧,还是仙道的工作室,亦或是……我不敢想,一直有无数的身影缠绕着你,即使你在我身边,也让我觉得遥不可及。如今,是真的遥遥了。

咖啡壶里还飘着浓郁的香味,第几杯了?我不知道。

你一定又会说我傻,就像第一次和你煮的咖啡时一样,“明明那么爱睡还喝咖啡,自虐吗?”

也许吧。可是,你煮的咖啡总是香甜可口的,就像…你的唇……

如今,咖啡在唇齿间流动,苦涩,除了这个再也找不到别的了……

热气腾起来,又散去,咖啡在杯中变冷。

你一向不爱喝冷了的咖啡,那味道变了,变得更苦,更涩。

果然,是这样……


天空开始泛白,霓虹灯的流彩弱了,暗了。

又是一夜未眠。

多少次了?

刚来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也许我永远适应不了这样的时差,也许因为我还活在有你的东京,这里,不过是一副躯壳,一个行尸走肉。

窗外不远处的天空飘起一个巨大的小丑气球,下面拉着巨型条幅“Happy All Fool’s Day!”

All Fool’s Day?似乎是……愚人节。愚人节?!4月1日!

一夜无眠已然迷糊的头脑猛然清醒,今天,就是今天,我要去见你。


转眼,小公寓已人去楼空,徒留空气中淡淡的咖啡余香,和窗外小丑的厚唇放肆的笑容。


☆——★——☆


“呕……呕……”

“没想到千杯不醉的樱木花道也会被人灌成这样。哈哈哈……”

“呵呵呵,天才变烂泥了!”

“嘻嘻嘻…”

“砰!”“砰!”“砰!”地上多了三具额头冒烟的尸体。

“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本天才不就是吃多了在吐出来一点吗?果然是傻瓜三人组。唔……呕……”……头有点痛,不只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撞着三个傻瓜的结果。

“呵呵,你们很真学不乖,昨天都灌了他那么多了,还刺激他。花道,擦擦。”

从洋平手中接过毛巾,拭去唇角的残渍,抬头看到镜中一张砣红的脸,脸色已直逼发色。今天,真的喝多了。

“你躺一下。”洋平扶着我到了卧室。

“好……”醉酒的晕眩使我意识迷离,但感觉却更敏锐。

闭着眼睛,让洋平帮我脱鞋、外套,乃至沾污的衣裤,温热的触感不同于那曾经熟悉的冰凉,小心翼翼让我感觉安全。薄被轻柔地盖在身上,额前的发被那温暖的手拂开,夹在耳后,接着温热的气息也靠近了耳畔:“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嗯……”无法再多说什么,也许一直以来我都太依赖洋平了,“洋平……”

“什么?”

“明天,我不开店了。”

“哦,应该是今天,过午夜了,休息吧。我会告诉仙道的。”

“我……回神奈川。”

“哦。睡吧。”洋平再次掖了掖被子,他的气息便远离,“喂,你们三个,起来,走了。”


“没事了?”

“他还好吧?”

“怎么喝那么多?”

“没事了,有力气撞倒你们能怎么样?走吧。我去看仙道。”

“……”

脚步声渐远,和室里剩下一室寂静。

寂静,已经多久了?曾经的欢笑、争执、喘息一直充斥着这个空间,而现在我只听到我的心跳和呼吸……


“这次情况很糟糕……”医生。

“以这种状况,樱木,你已经不能在打球了。否则……”教练。

“樱木花道由于旧伤复发,影响运动生命,不得不离开国家队,告别篮坛。我们将永远记得我们的篮板王、灌篮高手——樱木花道,这位红发的传奇人物……”电视。

“白痴……”

“狐狸?你怎么会来?”

“砰!”这一拳真疼。

“喂!你发什么狐狸疯?!!我是病人耶!”

“砰!”……莫名其妙的,我们就打了起来。

突然。

“不准你走。”那时你抱得真紧,“不要,不要离开我…”

“什……什么?!”我是迷惑还是了然?

“……”你的行动力总是那么强,做什么都不必经过对方的同意,哪怕是……吻。

你总叫我白痴,其实有时你才是真正的白痴,狂妄的白痴。

然后,似乎顺理成章的,我出院,搬去了你的公寓。

一直都是甜蜜的……

白天,你依然坚持着你的和我已无法继续的梦想——篮球。而我,学着自立,学着生活。身体的伤痛使感觉变得敏锐,“没想到傻瓜王居然能看透人心!什么时候练成的?”洋平当时是这么说的,眼中竟掩不住惊异。

我一直都说我是天才的,所以天赋的我学会了煮咖啡,开了家咖啡语茶吧,叫……流樱。

很多队友和老朋友都来捧场,像洋平、仙道、藤真……还有球迷,有你的,还有我的。

你在空闲的时候也总是泡在那里,我总是赶你,你这只睡狐狸会破坏茶吧形象的。

于是有一天你说:“咖啡。”

“什么?”

“咖啡,一杯,我喝。”

“狐狸,你睡傻了吗?明明那么爱睡还喝咖啡?自虐吗?”

不过我还是煮了最拿手的蓝山。

“趁热喝,冷了就不好喝了。”

你就那样用灼热的目光直视着我,一口,一口,把杯中的咖啡喝完。那时,我竟觉得全身发烫,就像,赤裸裸的面对你的第一次一样。

后来,你不再来店里睡觉,也不再趴在店里盯着我看,而是……每天过来喝着咖啡盯着我看!

我曾经以为生活就一直这样平静的过了。

直到……

“我要去美国。”你一贯清冷的语气就像在陈述你要喝咖啡一样。

“哦。”我也是那样平静,只是倒咖啡豆的手没有收住,竟多倒了半壶。

“和我一起去。”你抓住我在调咖啡豆的手,褐色的豆子撒了一地。

……

“不……”

“为什么?”

“我……我不能在打球了。”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我面对过去的痛!

“我只要你陪我。”

“我有我的事业,我的……我们的流樱……”

“去美国再开。”

“你!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是。我是不懂。你是舍不得洋平?仙道?藤真?还是牧?”

流川枫!你究竟在想什么!?

“都不是?”衣领拎你的手中,“难道是三井?赤木?呵呵!没想到你和他们也有一腿!”

“啪!”你疯了!或者,我也疯了。冲出门外手还是生疼。


在流樱呆了一夜,仙道有来坐坐,聊了许久,回头想想我不该打你的,可当我第二天回到公寓,你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你走了,连声‘再见’也没有说。

你曾对我说过‘再见’吗?回头想想,似乎从来没有过。

『东京飞往洛杉矶的K177次航班已经起飞……』

看着飞机从头顶划过,轰鸣在耳畔掠过,你果然不用说再见,因为也许从这一刻起,我们,就是永别了。

☆——★——☆


飞机飞了多久?为什么还没有到?

忐忑的心像是回到了离开日本的那一天……

其实至今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与我一起到美国。我承认我错了,我怎么能这么怀疑你,说出那种话?!那一巴掌比所有你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都疼,至今那清脆的声音都在我耳边回响。

我知错了,可当我追到流樱,我看到了什么?!

你偎在仙道怀里!!

在你和我的流樱,你却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哼,我真傻,你怎么会和我一起去美国?

这里有那么多人疼你,宠你,哄你,而我,我不过是你口中的一只狐狸,一直无聊的只会睡觉,只会占有你的狐狸。

呵呵呵……我,我当然没有他们好。

我该离开的。

于是,我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有等你回来。

看着熟悉的城市越来越模糊,直至飞出我的视线,我似乎看到了一星红色。是你!我知道那是你!即使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也知道,那是你!

那红色越来越大,遮盖了其他,充斥了我的脑海。

我后悔了。那感觉就像被抽干了身边的空气,使我喘不过气,有一刻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但呼吸将我拽出逃避,提醒我还活着,活着逃开我对你的伤害,逃离你给我的伤心。

可是要飞向哪里?又能飞向哪里?

我都在天空里,自由得很无力……

……

“各位乘客,飞机即将抵达东京机场,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准备降落。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到了,终于。


出了机场,直接到了流樱。

熟悉的门扉紧闭着,推了一下,门没有动。

怎么会?这个时间不是最热闹的时候吗?


“流川枫!”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声音。

“……他呢?”

“你说花道吗?”这该死的家伙!谁准你叫的!!“他说今天不开店了。大概回神奈川去了。进来坐吗?真没想到你会回来,一会儿仙道也来……咦?人呢?”

神奈川,你回湘北了吗?不知道洋平还嘀咕了什么,似乎有……仙道!不!我不会再把你让给任何人,我要立即马上见到你!


☆——★——☆


早晨醒来,宿醉的疼痛像要挤破脑壳,东京的街道依旧繁华,我突然觉得厌倦,幸好,本来就没有打算去流樱。

也许是该回一趟神奈川了。


旧居已经卖掉,原来残破的屋舍被全新的公寓代替,也住进了新的主人。

站在门前,我似乎又看到了父亲倒在玄关,而我却跟不良少年纠缠着。不良少年?我,我不也是个不良少年么。屋舍的改变也无法抹去晦涩的记忆。哎……走吧。

小公园的篮球场里,穿梭着孩子们的身影,像曾经的我,艰涩地练着平民射篮,进一个球便高声欢呼。那还是晴子小姐教我的。晴子小姐,好久不见了。又何止她呢。还有后来一直陪我一对一的你……你在美国可好啊?

信步走到了湘北高校,没有管学生们诧异的目光和低声地议论,便直奔体育馆。

“嘭嘭嘭嘭……”有节奏的运球声让我想起了只能做基础练习的岁月,还有美丽的大姐头彩子、和蔼的眼镜兄木暮,还有小三、小宫,当然还有在国家队又成为队友的大猩猩,还有……你。

“哗……”门突然拉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跑出来。

“啊!樱木君!”

“晴子小姐!”真没想到啊!

“你怎么会来啊,好久不见了。”

“给自己放个假,就回来看看了。晴子小姐还是一样漂亮。”

“呵呵,你说笑了。”

“你怎么…?”

“哦,我大学毕业就回湘北做老师了。现在过来看看球队。你知道吗?安西老师已经退休了,猜猜现在谁当教练?来,我带你去见他……”

晴子变了,变得更活泼、美丽、成熟,以长串的话没有我插话的余地,曾经梦寐以求的小手自然的牵着我,而我的心却已失去了悸动,因为它早已给了另一个人。

“腰挺直,膝盖放松,注意姿势!”那个在吆喝的人不是……

“樱木!你怎么会来!?”大掌拍在肩上生疼,灿烂的笑容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嘴角的疤痕去昭告着当年的不羁。

“嘿嘿,小三,门牙很亮嘛!”

“你这家伙!”一拳捶在胸口,我们都回到了年轻。

“哇!是樱木花道耶。”

“当年国家队的篮版王樱木花道!”

“……”

“樱木我好崇拜你啊,给我签个名吧!”

……

孩子们围了上来。

“没想到你退役两年多了,还有那么多球迷吧。”

“那当然,我是天才嘛!”

“切!一点没变!”

“好了好了,大家把东西放下,去练球,我会叫他给你们签上的。”

“噢!……”孩子们散去了,又劲头十足的练起来。

“你和流川君还好吧?”晴子小心翼翼地问。

“啊?他去了美国,你们知道的。其他的……我也和你们一样只是在报纸、电视上看到的。”

“怎么会?你们不是……”晴子看起来惊讶极了。

苦笑,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喂,难得见个面,那么快就走?留下来,晚上我请你吃拉面!”三井挽留着。

“不了,我还有些地方想逛逛。”

“好吧,有空记得常回来看看。”

离开的时候,孩子们簇拥着,直到校门口,这种日子已经离开了好久,还真有些不习惯。

现在,也许该去那里……


☆——★——☆


你究竟去了哪里?

旧居已经改建,没有。

小公园,没有。

湘北。几乎一进去就被人群围住了……

“流川枫耶!”

“去了湖人的流川枫!”

“哇!超级组合都来了!”

……

慌乱,我有些后悔来了这里,但不得不。

“你们约好的吗?樱木前脚走,你就来了。大明星。”这口气,是,三井!

“他来过!?去哪儿了?!”抓紧他的肩膀摇晃着。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你前辈!对着我得那么多学生,你也斯文点儿呀!”

“他去哪儿了?拜托!他去哪儿了?!”

“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说还有地方要逛逛。”

“谢谢。”头也不回挤出人群。


“啊!走了阿!”

“三井老师,你怎么让他走了?”

“是啊,不然我们就有日本第一组合的签名了!”

“让他去找他的拍档,这才是完整的日本第一,不是吗?”三井深思着望着流川远去的背影。


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去?湘南海岸,没有。和光中学,没有。甚至连拉面店和柏青哥那里我也去了,还是没有。难道,你去了陵南?不会的!

可是还有哪里呢?……

难道是那里?!

☆——★——☆

(樱木之时间不是距离结尾)
初春的城山,是漫山的粉红。近千棵染井吉野樱花争奇斗艳,在夕阳的余晖中格外娇艳。
面向湘南海滩的那一面山上,找到了熟悉的那一棵,抚摸着上面已然斑驳的痕迹,树长大了,长高了,印痕没有消失,也随之变大,有些变形、扭曲,就像现在的我们。但它依旧像一张网,网住了我。
你呢?你是否还在网里?
如果有你,我便不会溺死了吧。
现在,我的心已死了吧……
抬头看殷红的天空,粉色的樱花瓣在空中飘扬,散落,停留在我脸上,是樱花在落泪吗?

“花……花道……”
花瓣从颊上滑落,幻听吗?
回头,对上那张苍白的脸孔,旋即被拥入怀里。
“花道……花道……花道……”呼唤近在耳边,挣扎了一下,确认,这个怀抱是真实的!
我的身体无法动弹,直至肩头有些温热……
你……哭了?
“你…回来了?”还带着一些不确定,我推开你。
那张苍白的脸,挂着泪痕的脸,是你吗?
“花道,生日快乐。”
“!”你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呵呵,白痴,果然你才是真正的白痴。
“花道?”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和怯然,呵,真不像你。
“傻狐狸!”
“什么?”
“已经4月2日了,你迟到了。”
“怎,怎么可能!?明明,明明是4月1日的!”哈哈,没想到你这狐狸也会脸红脖子粗!!
“那是你的美国时间,你迟到了,要罚。”
“罚什么?”脸色终于正常了,又有些白。
“多住几天吧。”几天,几天就好……
“嗯。咖啡,一杯,我喝。”
“走吧,去流樱。”
……
突然可以不再计较那么多,东京也罢,洛杉矶也罢,已经不再有距离了。

风中的樱花在夕阳中翻飞,强壮的樱树干上依稀刻着一把伞,伞下是流川枫,和,樱木花道……

☆——★——☆

(微恶搞结尾)
初春的城山,是漫山的粉红。近千棵染井吉野樱花争奇斗艳,在夕阳的映衬下竟泛出妖异的颜色。
走在暮色渐深的城山竟有一丝寒冷,是因为早春的关系吗?也许是我的错觉。
加紧脚步走向面向湘南还寒的那棵艳红的,(开始了~开始恶搞喽~)我暗地里叫它火影流花,因为它娇艳的颜色,和纪念你与我。
几乎在踏上那块土地的同时,我便看到了你。
“花道……”
“枫……”
“呼……”
“喔~嗬嗬……”什么声音?!
霎时樱花翻飞起来,竟将我们两人包围其中。
“谁?什么人?”觉得怪异,我们摆出防守的姿势,竭力保护着彼此。
“呵呵……真可爱~”诡异的声音绵绵不绝,樱花屏障中有人影晃过,颊上一凉,一片樱花从颊上滑落。
“哈哈哈……我摸到了,我摸到了……嘻嘻嘻”声音显得越发BT。
“白痴,怎么了?”枫的疑问带着一丝紧张。
“好像……被摸了一下。”
“哼!”枫冲向屏障。樱花翻飞得更急,竟在枫的脸上划出了口子。
“枫!小心!”我紧跟着冲过去,樱花却退开,没有伤到我。
“亲爱的花花~这小狐狸让你伤心了一年多,怎么不让我们好好教训他呢?嗬嗬嗬~”
“你们是什么人?”我强作镇定,可是任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吓坏的,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我是最怕那种东西的!!!‘啊啊啊啊!!’心里哀号着,感觉有一双手紧紧地圈住了我,紧紧地,是枫。安心的感觉……
“臭狐狸放开花道!”诡异的声音尖叫着,樱花有翻飞变为翻腾,就像暴怒的火焰。
“刚才哪里被碰了?”
“啊?”面向枫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了奇怪的东西,似乎陌生却又好像熟悉到很久以前就见过一样。“……”手抚上脸颊上的那一处,微凉怪异的感觉还没有消去,他是问这个吧……
手被移开,温热的东西贴上来,枫的气息如此接近。
“消毒……恶灵退散……”低喃的声音像咒语一样让我放松。
“啊!……流川枫!你怎么可以亲我们家花花!啊!”
“不要吵!静静看,儿子会生气的。”
“……”
耳边声音嘈杂,似乎有很多人……
“不要……”我推着枫,在别人的窥视下,我们怎么能……
“要!”枫的唇又侵上来,坚定而温柔,久违的味道……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恶灵退散……”呵呵,听到他喘息间的低喃,这种情景已不再可怕,而显得美丽异常,在樱幕中的我们是幸福的……
“咝……”
“哇……”
“你们看够了?”
“没……”
“走啦!你有他们签名已经一年多了,还不够!”
“呜……人家还要看~烟花,儿子凶我~~~~”
“乖乖,我们回家也亲亲。”
“!……”
杂音渐远,我挣扎着从枫的怀抱中找回自己的呼吸。
“我们回家…”
“呆多久?”
“几天。”
“才几天?”
“你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这臭狐狸?”
“白痴!”

夕阳下的樱花像火一般燃烧,在风中摇曳生姿,依稀有三个身影立于上头,亦真亦幻。其中两只拥在一起;风卷起另一个的长发,他突地颓然蹲下画起圈圈,低喃着:“老婆,好想你……”


☆——★——☆

附注:
1、从时区上说,东京在+9区,洛杉矶在-8区,东京时间比洛杉矶时间早了17小时,但是如果只看时刻往往是洛杉矶比东京早7小时,傻狐狸流川就犯了这个错误:打电话是洛杉矶的4月1日1点多,樱木正在东京的18点被洋平、仙道等灌酒庆生;狐狸醒来时洛杉矶时间6点左右,东京是23点左右,正是樱木醉酒回家,洋平帮忙收拾的时候。
2、洛杉矶飞往东京的飞机要11小时,即流川起床直奔机场到东京,虽然洛杉矶才4月1日17、18点,但是东京已经实实在在的4月2日正午了。加上他一路折腾,反复的迟到,其实他和樱木的路线基本一致的,还有东京到镰仓要1个小时左右,(神奈川县属于镰仓)所以最后两个人见面在傍晚也是符合实际的。
3、“染井吉野”樱树作为日本樱树的代名词被广大人所熟知。淡红色的单层中朵花。开花期是4月上旬。它被种植在日本各地,是具有代表性的樱树。“染井吉野”诞生于江户末期,据说最初由染井村(现在的东京都丰岛区)树苗商人开始销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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