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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花]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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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ane 2010-06-07, 周一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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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花]地震
章 5 - 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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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晚上9点多回到家中,打开音响。倒上了一小杯的人头马,摇晃着这金黄色的液体,为自己放了洗澡水,然后将只喝了一小口的酒倒进水中,因为曾经听人说过,这对皮肤很有好处,其实我并不是每天都这样做的,只是今天突然想起来那句话,而又把它付诸于行动而已。从冰箱中拿出一瓶Breezer,拿进浴室,没有关门,只是单纯的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睡进浴缸而已。水是温的,我不喜欢在这个时候用冷水,因为现在我并不想清醒;也没有意思用热水,皮肤上的炙热感觉会使我不适,我只喜欢躺在温水中直至它变为凉水。从水中爬出来,用毛巾裹住自己,头发在滴水,没有意思想要弄干它,就让它滴吧!走进客厅,在吧台上又为自己倒了一杯Drug,继续听巴赫的怪异音乐。Drug是一种很甜的酒,绿色的,我喜欢那种酒,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它是治疗我寂寞心情的毒药!我的房子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没有厨房,因为我是一个完全不会做饭的人,曾经有人说我是厨房的灾难,而学生时期连做14个荷包蛋,最后全部失败的经历使我对料理这份艺术彻底失去了信心。

晚上11.30,我重新穿好衣服,坐上自己最为心爱的银色宝马车,再一次的投身于东京这座城市。我的目的地是一个叫做bonunstreet的法国酒吧,我是那里的常客了,经常晚上喜欢一个人在那里喝酒,日本人们还没有上这种纯酒吧的习惯,所以那里一般都很安静,但今天,有一群年轻的学生一样的人在,他们很兴奋,第一次上酒吧吧!看了看他们点的酒,是最贵的那种,我暗笑,傻瓜,酒不一定是贵的才好啊!而是按照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情决定的啊。酒瓶在他们的手上传了一圈,还剩下一半,我又无声的笑了,真的是一群孩子。

坐上吧台,与洋平打了声招呼,洋平是我国中就开始在一起的朋友,聪明的他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而选择了调酒这一份职业,“因为想要看着人们喝下自己调的酒后幸福的样子啊!”这是他给我的理由。

递给我一杯bayleys。那是我最喜欢的酒,有冰激淋的香味,但同时也有酒精独特的味道。点上一根烟,和洋平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天,时间就慢慢的过去了,等Bayleys中的冰块全都融化后,我一口将剩下的液体倒入口中,享受液体流过喉咙内壁的冰冷。就在我放下手中握久了的酒杯的同时,暂时离开我去为其他人调酒的洋平莫名又带着暧昧神情的递给我第二杯酒,不是以往我一直喝得Fancy,而是泛着绿色光的酒,“Earthquake,那里请你的。”努力使自己严肃地洋平向那群学生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色绒线衫,露出里面深色村衫领子的男生,他长得很漂亮,黑亮的头发有一些长,隐隐约约的遮着与头发一样黑的眼睛,那是一双如同从天上降下星辰一般的眼睛,让人迷失在其中。优美的嘴角没有一丝弧度,但是仍然性感的可以让人为之疯狂。冷酷的神情挂在脸上,不理会旁边女生红着脸努力说出的话,向我抬了抬手。“很英俊啊!”洋平有的时候是很多话的。我举起手中的液体,向那男孩子表示我的谢意。酒很冰,“什么样的人点什么样的酒啊!”我暗笑。轻轻的喝了一口,是酸甜的,但是却让人觉得很舒服,似乎是可以放松一切似的,但同时也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地震吗?!还真感觉到震动了。”

走出Bonunstreet的时候已经是1.30了,我重新坐上车,在东京晚上的街道开着,风凉凉的,我无意回家,所以就在这里逛了起来,霓虹灯的闪烁使这个人工痕迹很明显的地方显得如同幻想世界,我不厌恶那种人工痕迹,或者干脆说我很喜欢,至少这样有人的感觉,有些时候,我很怕寂寞,在英国生活的6年将我原本火爆的性格磨平了,而寂寞却更加变本加厉的存在了下来。我有意无意的在街上逛着,很不意外的碰见一些飚车族,他们迅速的开车,在经过我的车时,很大声的吹了口哨,不知道是对车还是对车子里拥有主导权的我。无所谓,有些时候,这些人并不令人讨厌!

回到家已经3点了,再一次将自己浸入水中,这只是很短的时间,因为那是要让自己睡得舒服而做出的行动。不敢闭上眼睛,曾经因为闭上眼睛而在水中睡着,结果发高烧的记忆让我逼迫自己在水里保持清醒。爬上床,看了一会儿书,我对自己说:“睡了吧!该睡了!”于是我就真的睡着了!

* * * * * * * * *

东京早上9.30的交通是可怕的,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车塞进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我喘了口气,走进电梯,我告诉自己,新的一天开始了。电梯很平常的在一楼停了下来,走进来的是我的老板--一个27岁的男人,他年纪轻轻便成为了这家跨国公司的董事之一,而且是这家公司在华的代理人,成功的事业,加上其英俊的相貌以及显赫的家世,让很多公司的白领们心动不已。

“早安!”

“早安!”

平常的问候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一顿饭。”邀请是在电梯门关上之后发出的。他看着我,眼中充满温柔,这样的他是其他人不知道的,在外人面前的他冷静,斯文,却常常笑得令人无法拒绝。但我知道他的温柔,因为我和他,关系暧昧。

“再说吧。今天会很忙,总公司的计划书刚刚下来了,我要分配工作,不然全会乱套得。”我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装作冷漠地回答。在英国的时候出奇迹般的考出了ACCA,有绝对高薪的同时,工作量与之成为正比,总公司的人似乎认为我是天才似的不断发下工作计划,而我虽然不用直接动手办,但是分配,解难,应酬多的数不胜数。

“再忙,饭也要吃吧,就这样说定了,在我们一直见面的地方,我会等你的。”电梯和话一起到达了目的,他在门打开的前一秒钟,轻轻的拥住了我。没有给我时间反应,就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痛,已经订婚的他要我怎么做呢?我仍然记得上周他宣布订婚时候看我的眼神,长久以来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我不可置信的冷静的回望他,那天之后,我一直找机会对他说我想分手,但是他总是将我搂进怀中轻轻的说他不同意,说他爱我,说他只要我,而我总是在他的温柔中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周过去,什么都没有改变。在一天的激情过后我躺在他的怀里,问他准备持续这段感情到什么时候,告诉他我的心痛,告诉他我没有办法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他,他不说话,依然搂着我,我放弃了,我知道,无论是他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对于我来说,我都没有办法放弃他的温柔,因为这是我自己搬来的巨大的石头,将我毫不留情的压在底下。没有喘气的机会,也没有推开的力气。他不用说什么特别的,做什么特别的就可以化解我一直以来所作的任何想分手的努力。

早上的工作的确很忙,可以说在我进公司的3年里,今天是最忙的,心脏有一些抽动,隐隐地带动了胃部的不适,我无可奈何的喝了很多热咖啡,有一些自虐的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埋进堆成山的业务中,工作在下午2点暂告结束,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虚弱的趴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了那个约会,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走进了公司旁边的一家法国餐厅,因为是中午,没有什么客人,这里的环境出奇的幽静,我轻轻得喘了口气,在靠里的一个角落里发现坐着的他,他有意识无意识的玩弄着修长的手指,以及--左手中指上泛着银光的指环,我再喘了一口气,我一直没有办法接受那枚戒指,它使我无时无刻不想到自己即将失去的爱人,所以每一次做爱前,我总是要求他将戒指褪下。

就在我发呆不理会waiter的时候,他看见了我,以独有的优雅的姿势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将仍在梦游的我半拉半推得引进座位,这个位置是我最喜欢的位置,靠着窗,看见的是这家餐厅的花园,不大的花园,但是美丽而不做作,每次吃饭的时候,他就介绍一种花园里的花给我认识,告诉我花的意义,虽然我不曾受到过他送的任何一朵花,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将他介绍给我的花当作是他送给我的花,自欺欺人的想法就算知道他的订婚也没有结束。

“今天想吃些什么,花道?”他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抬眼看他,他左手扶着菜单,右手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扣着,笑容充满的眼睛正温柔的对上我的眼睛。

“随便,”我扭过头,不想让他看着我的眼睛,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清淡一点,胃不舒服。”

听着他熟练的点着菜,我看着窗外,今天是阴天,是我喜欢的阴天,没有焦灼的太阳,没有令人丧气的点点细雨,有的只是暗暗的光线和迷蒙的空气。

“怎么了?为什么又不舒服了?没有吃我带给你的药吗?”手上的触感让我拉回了思绪,体贴的话语使我想要流泪,一直是这样的,有的人曾经说过,在你谈恋爱的时候,泪腺细胞最为敏感,但是我和他在一起后,我没有哭过,他尽量的不让我流泪,而我在收到伤害的时候,也努力的不让自己脆弱。几年了?几年没有流过眼泪了?不知道啊……

“没有什么,也许是因为早上太忙又没有吃早饭的原因吧,没什么事情的。”

“自己保重啊!别让我担心,知道吗?”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手背。

“放心吧,我不小了,我会照顾自己的。”

短暂的安静后,他说:“今天晚上,我去你哪里。”

“不了,”我将手抽回来,“今天身体不舒服,想自己一个人早一些睡觉。”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对不起!”

“不用介意啊!我明白的。”

waiter端上来我们的食物,我无声的吃着。

“花道……”他欲言又止。

“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下个月……”

“是结婚吧!”用着平静到自己也不能想象的声音打断他,我说出了“结婚”两个字。

“你已经知道了?”他惊讶的望着我。

“我猜的。”

“……”

“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什么,在和你在一起开始,我就知道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

“我爱你!花道。”

“我知道,我也是,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不是吗?”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什么。虽然我很爱你!”

“彰!”

“什么?”

“分手吧,我们……”

“……”

“我累了!”

“……”

“彰,我们分手吧!”

“知道了!”

窒息,让人窒息,我继续吃着我的食物,一口一口的,我像是想用食物来填补什么似的,是了,是我的心,有了一个缺口的心……

“彰!”

“什么?”

“知道earthquake吗?”我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嗯?”

“一种酒。”

“听到过,但是没有喝过。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问问。”

继续低头吃我的午餐,安静,太安静了,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面对面到那么安静。

“3点了,还有工作,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午餐,很美味!”我站起身。

“自己真的可以照顾自己吗?”他叫住我。

“嗯?”

“花道,答应我,不开心,不舒服的时候,不要忘记我的存在,虽然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爱你,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请想到我可以吗?”

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了!”

走出餐馆,我吁了口气,结束了,我知道,结束了。这一段虽然不见天日,但是真实,甜蜜的感情终于走到了他的尽头了。我要用多少时间来填补缺口呢?心真的空了……

【2】

 
离彰的婚礼还有1周,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无止境的工作,其实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却只能对担心不已的洋平说那是总公司发下的不得不作的工作,这样的理由虽然在自己心里是站不住的,但是对于应付外界的关心却绰绰有余了。

我还会经常去洋平的酒吧喝酒,一杯Barleys加一杯Fancy,有的时候会选择Earthquake,但自那次后,就没有再看见那个英俊的男孩。“真的是学生呢!但对于我的生活而言,这个介绍一种很不错酒给我的男孩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呢?”我自言自语。

* * * * * * * * *

当自己的精神到达一个极限的时候,我决定在这个周末好好的休息,周五晚上照样去了洋平那里,意外的重新遇见了那个男孩。他坐在我的身边。

“流川枫。”

“樱木花道。”

这是我们互相说的第一句话,洋平在一边笑得不行,“从没有人用这种方式互相认识的。”

“Earthquake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道。

“不错啊!你对酒很有研究嘛!”

“……”

“不喜欢讲话吗?真是奇怪的人啊!”我将Barleys一饮而尽,“洋平,Earthquake。”

“我有朋友是调酒师,是他告诉我Earthquake的心情的。”

“哦?酒的心情?怎样的心情呢?”

“寂寞的,害怕受伤的,但已经受伤了,却自己舔伤口。”

“是嘛!”我摇动着酒杯,透过液体看着随酒摇晃得他的脸,“那就是说,喝了这种酒就可以治疗伤口了?”

“也许吧!”

“那这样的话,我要喝上几杯呢?算一算,在国中时,失恋了50次,高中失恋了1次,随后的那些年里也有10次左右失恋的经验值,天哪!那不是要喝上60多杯,我会醉的。”

“……”

“不说了,累了,我要回家了,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流川先生。”

回到家,在水中的我想着流川说的话,“已经受伤,却自己舔伤口”,我受伤了吗?如果失恋就是受伤,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啊!受伤不是会流血的吗?血在什么地方?有的人说眼泪就是心的血,我已经很久没有掉眼泪了。我赤裸裸的站在镜子前,没有红色的液体啊!我自嘲的回过身,就在那一瞬间,我真地看到了,那一抹红色,那一抹血,我惊异的再一次回过头注视镜子中的我,只有那一头火红的头发,水将它弄湿了,服服帖帖的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微长的发丝在布满水汽的镜子中如同献血一样刺激着我的视觉,“真的呢,真的流血了呢!但是怎么舔伤口呢?我的舌头可够不到头顶啊!”我用毛巾裹住自己的头发,将满头的红色遮住,“这样……就可以止血了吧!”心痛……

* * * * * * * * *

睡到下午6点,我爬了起来,出门找地方吃饭,无意路过的婚纱店橱窗中放置的照片刺激了我,是彰--和美丽的他的未婚妻,我搔搔头走了过去,她真是漂亮啊!那个叫做相田弥生的女子。

放弃了走进饭馆的主意,我直接去了洋平的酒吧。

“今天怎么那么早?”洋平惊讶得看着我。

“想你了!”我痞痞地说,“今天我要喝Whiskey。威尔士的纯Whiskey,给我一瓶。”

“疯了?你会醉的,给你一杯吧!”

“真是的,老板,有生意给你啊!再说了,你以为我真的会喝下一整瓶?不会的,在这之前我一定已经醉了!只是家里存货没有了,来买一瓶而已。顺便在这里解决一些。”

洋平带着看怪胎的心情将酒瓶递给我。

“今天……那个流川枫回来吗?”

“已经来了,在哪里。”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流川坐在第一次见到他的位置上,他也正在看我,用一种我不熟悉的眼神,我自然而然的走过去:“一个人吗?可以坐吗?”

他点点头。

“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

他抬起手,让我看到他的酒杯,Earthquake。

“你有伤口要补吗?”我将XO的瓶盖打开,倒进自己拿来的杯子中。

“不知道!”

“是嘛!”真是不坦白的孩子。

“XO很容易醉的。”

“我知道,对了,你有没有驾驶证?”

“?”

“如果你有的话,如果我又喝醉的话,请你送我回家可以吗?”

“可以。”

“那我可以尽情的喝了。”

结果,我没有完全喝醉,但是却不能开车了,他扶着有一些东歪西倒的我走进了我的车中,真地按照我讲的地址将我送回了家。

“要不要上来喝杯东西?”在大门前我对他说。没有遭到拒绝。

“你一个人住?”

“是的,有些时候觉得很寂寞呢!”

走进公寓的我直接走到自己的小吧台,“喝什么?”

“随便,啤酒吧!”

“啤酒吗?”

我扔给他一罐朝日,而自己继续进攻那瓶没有喝完的Whiskey。直到觉得自己舌头的麻木和意识的糊涂,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一起为了说出一句话:“我们玩一个游戏吧!爱情游戏,看谁先爱上谁,无论谁爱上了另外一个,游戏结束,怎么样?”随后我没有了知觉。

* * * * * * * * *

太阳晒得我感觉很不好,头隐隐作痛,“真该死!”我敲着感觉很重的头诅咒道。

“给你。”伸在我眼前的是一只白皙的手以及以手为托盘的一杯红茶,“解解酒。”

“谢谢。”我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我接受。”

“什么?”我抬眼看他。

“你的游戏。”他认真地看着我,下一步--他扣住我拿杯子的手,吻住了我,“但是我的要求是--同居。”

所有的一切对于宿醉的我来说有一些模糊,但是我却知道,爱情的游戏开始了。

【3】


我叫流川枫,6年前,在家人的坚持下,我在美国的纽约大学读了经济课程,随后我决定回东京,我想回东京是因为我总是觉得我会在那里碰到一些人,一些事情,也许会影响我这一生,当我向父母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我留下来,说他们不想让我离开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而我只是固执着自己的决定,结果他们只能放手。

很多人都说我的父母是很有趣的人,这使得我有时候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出生,我真的是他们的儿子吗?为什么好像自己身上一些幽默的细胞都没有?是不是人的遗传基因像数学一样,有负负得正的定律?

在我24年的生活中,碰到过很多人都说“看那个小子,‘以为’家里有些钱,长得帅一些,就拽的不得了!”其实,家里有钱是父母的,长得帅也是父母给的,所以在这句话中,他们给的两个理由似乎都不是我“以为”的,那么后面那句对我人品的评价似乎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的脸部表情少,我说的话也少。可那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说话和不善于表达自己而已,但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可以让我情绪有浮动的东西实在是太少!最大的也许就是在我诞生的那个时间,为了证明什么而象征性的哭过两声!我生命前5年的历史自己是没有办法考证的,大多数都是听父母唠叨的!

2年前回到东京,在东京大学里面找了一个位置,开始学一些研究生应该学的课程,参加了学校的篮球队,对了,忘了说一些事情,篮球是我的最爱,每一次手中握着这个圆圆的橘红色东西的时候,心里总有被什么填满的感觉,而除此之外,睡觉对于我来说也是美好的存在,我很感谢老天爷,在人们觉得无聊,无趣的时候,赐予一个如此完美的事情,让人们可以消磨时间。

转回到篮球,我喜欢打篮球,我已经说过了,我的心会被填满,我也已经说过了,但是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当我拿着球在球场奔跑的时候,总会有一群女人尖叫,说什么“我爱你,流川枫!”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爱”这个字为什么她们可以那么容易的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说出来?

学校的篮球社虽然比不上在美国参加的一些球队,但是还是有一些人的实力不容忽视,三井,那家伙的三分球投的很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在这方面,他投球的准头和动作都比我……呃……那个……好一点点,名字里都带个“三”字,可恶!一个叫藤真的,他对别人的“我爱你”抱有一种很奇怪的洒脱,那家伙脑子很好使,经常让人上当,不管是在球场上或者在其它时间;这两个人是我最注意的,但是仅仅限制在篮球时间内。我还是抱有那种会碰到一些人或事情,而那些是很难摆脱的念头。我在等待什么!

我胜利了!我是说我们的球队胜利了,取得了冠军,被三井藤真他们以及一群其他的队员拉着走进了一间酒吧,旁边还跟着一些一直在拼命和我说话的女孩,那些女人真烦!但藤真却说有一些女性在可以带动气氛,还用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我很想向他那张俊脸揍过去。酒吧很不错,虽然我并非第一次进酒吧,这里很安静,不像纽约,在纽约酒吧里的人站着拼命往嘴里灌酒,随后就开始大闹!没有大脑的一群人。酒吧的老板很年轻,和三井很熟的样子,坐在我右边的清田说要老板拿最贵得酒过来,我不禁骂了一声白痴,酒不一定是贵的才好,而是按照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情决定的啊。果然,拿来的酒差不多只有我和藤真三井三个人喝。

在接近12点的时候,酒吧的门打开了,其实这并不奇怪,但是真正奇怪的是我的举动,我向那里看了过去。我突然觉得我要等的东西会出现在那一瞬间。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一个有一头红发的男人,高挑均衡的身材上披着黑色的大衣,脖子上挂着在灯光下泛着黄色光的围巾。他解下大衣和围巾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意外地感到一些寂寞,那个人很寂寞!他向我们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后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长相,很帅气的人,不同于日本人眼睛的颜色,虽然在灯光下不能知道其真正色泽,但是却是温柔又冰冷的存在,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而轮廓鲜明的嘴唇,他没有再看我们,而是径直的向吧台走去,那家伙与老板也很熟,他点了一杯Bayleys。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和那家伙打招呼,于是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我已经向服务生为他点了一杯earthquake,因为曾经有朋友告诉我那可以治疗人的伤口。三井有一些意外地看着我,我不理他,我才不在乎他怎么想呢!我看着他将Bayleys喝尽,我有一些紧张,我想知道他在拿到我的那杯酒时,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他有一些惊讶,我看到他随着老板的手指向我转过视线,我感到自己的背有一些绷直。他拿起那杯酒,向我抬了抬手,眼中透过一些谢意!但那之后到他离开,他再没有向我看过来,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失望,非常的失望。旁边的女人真烦!

他们终于闹完了,一群人准备回家,清田喝醉了,我真不明白那些酒怎么会把他灌醉,真得很白痴。藤真和另一个队员差不多是把他拖出酒吧的。我对三井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坐上出租车,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一片红色和他的寂寞,不知不觉中有一些痴了!

随后的日子里有考试,我讨厌考试,但因为平时上课都在睡觉,所以对自己学的东西完全没有一丝丝的概念,我无奈的拿起书本狂啃起来,想见他!

考完试的那一天我冲向那个酒吧,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酒吧都是在夜晚开的,无可奈何的,我在大街上逛了起来,我拼命的解释为什么那么想念他,我一直在和自己声辩什么似的,烦恼的差一些撞上路灯,被一个人拉了回来,我抬头,是三井。

“有时间吗?”他问道,“陪学长吃顿饭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心事?前面你差些撞坏路灯。”吃饭的时候他这样问。那家伙为什么总是在问问题,我有一些不耐烦。

“喜欢红色吗?”又来了!

“不说话呢!真的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子。”

我依旧闭着嘴巴,准确地说是除了将食物塞进嘴时必须张嘴外的时间里,我一直闭着嘴巴。

“自己想追求些什么的时候千万不要退缩啊!”三井的声音有一些意外的塞进我的耳里,“不要让自己在意的东西消失在自己面前,那样会后悔一生的,但是也不要勉强,因为那也许会将自己在意的东西推出去,永远的推出去。”他的声音里带有一些奇怪的成分,我不能掌握的成分。但是却让那两句话深深植入了我的心底。

和三井分手后,我又向那个酒吧走去。扫了一眼整个酒吧,没有看见那一抹红色,我有些失望的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听着Sade的By Your Side,心中莫名其妙的产生了温柔。

oh, when your cold

I'll be there to hold you tight to me

When your on the outside baby and you can't get in

I will show you, your so much better than you know

When your lost, when your alone and you can't get back again

I will find you darling I'll bring you home

我想想歌词中唱得那样对待那一抹红色,我想用自己去温柔他,我想抹去他的寂寞,我想陪在他的身边。我想带他回家……

无意中感到身边有人坐了下了,我歪过头去,映进眼中的是他的侧脸。有一些疲倦,好像瘦了。

他又点了一杯Bayleys,看起来他很喜欢那种酒。下一秒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有一些意外,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流川枫。”我听到我的声音从我的嘴里飘出来。

“樱木花道。”

这是我们互相说的第一句话,老板在一边笑得不行,“从没有人用这种方式互相认识的。”

“Earthquake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喜欢与他之间的沉默,于是我开口问道。

“不错啊!你对酒很有研究嘛!”他一脸赞赏地看着我,我感到口有一些干,于是拿起手上的被子喝了一口水,就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声音在一次飘进我的耳里,“不喜欢讲话吗?真是奇怪的人啊!”

不是的,我在心中大声的声辩着。

看到他将手中的Barleys一饮而尽:“洋平,Earthquake。”他点了第二杯酒。

“我有朋友是调酒师,是他告诉我Earthquake的心情的。”我死命的挤出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就会觉得自己很紧张。

“哦?酒的心情?怎样的心情呢?”他看向我,眼中有好奇也有一丝嘲讽。

“寂寞的,害怕受伤的,但已经受伤了,却自己舔伤口。”没有任何的词语排列,我将朋友告诉我的关于这种酒的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却发现少得可怜,我第一次为自己的个性感到生气。

“是嘛!”他摇动着酒杯,我看不清他的脸,酒杯挡住了我的视线,“那就是说,喝了这种酒就可以治疗伤口了?”

“也许吧!”我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我只是下意识反应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这样的话,我要喝上几杯呢?算一算,在国中时,失恋了50次,高中失恋了1次,随后的那些年里也有10次左右失恋的经验值,天哪!那不是要喝上60多杯,我会醉的。”

明显的自嘲出现在他优美的嘴角,我突然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我有一种将他拉入怀中的冲动,我想用自己的嘴将那自嘲的微笑吞下去,我想让他展现真正笑容,不是属于阴天的,而是属于阳光的。

就在我即将将思想转为行动的时候,他说话了:“不说了,累了,我要回家了,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流川先生。”他又笑了,不是自嘲的微笑,而是一种像对待客户一样的有很大工作性质的微笑。

他没有真正快乐吗?这是在他离开我的视线时我的自问。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眼前出现了那个人的英姿相貌,我想,我恋爱了!

第二天,在酒吧等着那个人,坐在我第一次来的位置上,那个位置可以看清门口和吧台,没有多久,我看到他走了进来,我的心开始不正常的跳动了。

他与老板聊了起来,他背对着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引起了老板的吃惊,过一会儿,我看见老板从身后的酒柜中抽出了一整瓶的Wiskey递给了他。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他顺着老板的手指看向我,我又一次竖直了脊背,我看着他,看着他向我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吗?可以坐吗?”

我点点头,他坐在我身边这个行动让我感到兴奋。

“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我抬起手,让他看到我的Earthquake。

“你有伤口要补吗?”他将XO的瓶盖打开,倒进拿来的杯子中。

“不知道!”我诚实的回答。

“是嘛!”简单的两个字,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XO很容易醉的。”我有一些担心地看他喝着那种度数很高的酒。

“我知道,对了,你有没有驾驶证?”

“?”我不明白。

“如果你有的话,如果我又喝醉的话,请你送我回家可以吗?”他将头靠在后面的沙发中,我没有办法看清此时他的表情。

“可以。”我回答,我在美国的时候是有车的,我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把握,虽然有时候会在驾车过程中睡着,但是没有真正出现过交通事故,不然,我也不可能在这里遇见他。

“那我可以尽情的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快乐,但在我听来却是心碎的声音。

结果,他没有完全喝醉,但是却不能开车了,我扶着有一些东歪西倒的他走出了酒吧,他很瘦,所以并不很重,我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在一群车中找到了他的那辆车,是银色宝马,我喜欢的车。将他塞进车中,按照他讲的地址他我送回了家。

“要不要上来喝杯东西?”在大门前他对问我。我没有拒绝,我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走进他的门,是一套大的可以的公寓:“你一个人住?”我不自觉地这样问道。

“是的,有些时候觉得很寂寞呢!”又是自嘲的微笑,我有一些些的生气,那家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会那样的让人觉得自暴自弃呢?

我环视了一下他的客厅,很雅致的布置,没有多余的东西,让人在觉得空旷的同时也有舒服的享受。

走进公寓的他直接走到客厅前方的小吧台,我注意到了那个布置,说实话,我很喜欢,但是却又不好受,为什么这样觉得却是说不出来。

“喝什么?”他拿了一个杯子问道。

“随便,啤酒吧!”

“啤酒吗?”

接住他扔给我的一罐朝日,他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打开放在玻璃茶几上的那瓶在酒吧里没有喝完的Whiskey。

气氛有一些的沉默,我觉得他想要灌醉自己,我不敢阻止,害怕引起他的反感,没有人会让只见过3面的人来干涉自己的生活吧!

我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我们玩一个游戏吧!”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的声音传过来,很明显他已经醉了,但是那声音却让我感到他的认真和努力的清醒,“爱情游戏,看谁先爱上谁,无论谁爱上了另外一个,游戏结束,怎么样?”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他便没有了知觉。

我有一点点的惊讶,但是我很快就决定了,我想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以游戏的性质,我也想和他在一起,我想让他摆脱自嘲和寂寞,我想用自己的信赖感动他,我想让他属于阳光,我站起身来,吻上了他的唇,看着没有意识的他,我轻声道:“如果那时你的心愿,我将会努力的去做,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在这之前,我不会伤害你!”我抱起他,将他送入他的房间。

* * * * * * * * *

第二天是一个晴天,下午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我知道昨天的酒醉一定会让他在醒来的时候觉得很头痛,于是想走进厨房为他泡一杯茶,却惊奇的发现在这个大的出奇的公寓中没有厨房,没办法,我在一个柜子中挖出了一盒红茶,用电烧水壶烧了一些热水为他泡了一杯茶,等我走进他的房间时,看到他正抱着头,骂着“该死!”

我将被子递给他:“解解酒。”

“谢谢。”他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我看着他,刚刚睡醒的他有一种慵懒,稍长的头发乱乱的披在头上,显出让人惊讶的美丽,我知道用“美丽”来形容男人会很奇怪,但是我只能用和两个词在表达我的感官。想起昨天他在睡着前的话,我不由自主地说道:“我接受。”

“什么?”他抬起眼看,我知道他还没有真的清醒,看着他那琥珀色的眼睛,我觉得我被吸了过去,连同我的心。

“你的游戏。”我认真地看着他,下一步--我紧紧扣住他拿杯子的手,吻住了他,“但是我的要求是--同居。”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对于宿醉的他来说有一些模糊,但是,爱情的游戏开始了。虽然那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游戏。

 

【4】


那个叫流川的动作很快,早上刚刚说好接受游戏,下午就带着两个大箱子来按我的门铃。我开门的时候是张大嘴巴的,我还没有真实的感觉到会有一个人和我真的一起生活。

刚搬进来他就扔了一串钥匙给我,并把我公寓的钥匙抢了过去,我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住到我家去一段时间。”命令式的语气。

“为什么?”

“因为我要装修你的房子。”他头也不会的整理着我客厅的一角。

“为什么要装修我的房子?”

“你很烦啊!”他回过头来,大跨几步来到我的面前,没有预兆的吻住了我,拼命的啃着我的嘴唇,很难受,他的强势让我有一些受不了,但是很奇怪的却觉得很温暖,接吻后他放开了我,有一些晕,时间太长了,那家伙的肺……

就在我研究他的肺的时候,他递了张纸给我:“地址在上面,还有我的手机号码,等一下,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有一些木讷的递去我的手机,他摆弄了几下后还给我:“我的号码已经在上面了,觉得你记不住,还是直接帮你存在电话中比较好。”说完有一些得意地看看我。

我低头看那个地址:“离我的公司太远了。”

“有车。”

“我早上起不了床。”

“我叫你。”

“如果你也起不了呢?”

“早点睡!”

“可是……”我又被吻住了,又搞突袭?

“你真得很啰嗦啊!”他舔了舔嘴唇。

拖着自己的箱子走进我的房间,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他打开了我的橱柜,将我的衣服并往一边,随后开始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另一边的空位,我静静地看着他,下午的阳光通过窗帘的一条缝钻进我的房间,为房里的一切镀上一层金色,他的脸在这层金色中显得很真实,我提醒自己,现在你真的在和这个男孩同居呢!

有些自嘲的,我走出了房间,坐上吧台,开了一瓶Breezer,看着酒瓶发呆,其实只要下午我在家,我就会拿着酒瓶发呆,并不是真地想喝酒,只是为了发呆而已。

“白痴!”我没有反应。

“白痴!”提高了声音,我还是没有反应。

“我说白痴!”人和声音同时出现。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在叫我?”

“不叫你叫谁?”

我有一些生气,我可是年纪轻轻就考出ACCA的人啊!可是天才啊!眼前这家伙竟然叫我白痴?

“狐狸,你在说谁是白痴啊!”我有冲动将手中的酒瓶往他头上砸。

“你啦!”他丝毫不为我手中的酒瓶危险角度而动,两眼只盯着我,“哪有人大白天的就喝酒的?把酒瓶放下来过来帮忙!”

酒瓶被抢了下来,人被拉了起来,随后就被拽进了房间扔到床上,(接下来绝对不是H)“我要左边的那个床头柜放东西,把你在那里面的东西全部放到右边的去。”还是命令的语气,我有一些生气,刚想站起身拉住他的衣领,下一刻,我已经被压住了,那家伙再一次的吻了我。“快一些!”在我耳边喃喃道。我有一些受控制般的真的理出了左边的柜子。

再一次回到客厅,我继续拿着酒瓶发呆。他从房间走出来,看着我的样子似乎很生气,抢过我的酒瓶,说了声“出去吃饭”就拉着我走出了家门。

感觉今天一整天都被这个人拉着,身体!心情?

吃完了饭,我又被拉着回家,他不允许我去洋平那里喝酒,“昨天刚刚喝醉,你想要怎么样啊?”

放了洗澡水,我躺进水中,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像是在梦中一样,却又那么的真实,裹上毛巾,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色的头发依旧像血一般披撒在肩膀上,我拿起一小撮,放在唇边,想起他的关于地震心情的话,我轻轻的咬了一口那一簇红,这样是在舔伤口吗?

回到房间,他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我必须说,流川真的长得很漂亮,我摸摸他的头发,很软呢!低下头想在他的额头上轻触一下,却看见他睁开的眼睛,有一些尴尬,“我好了,你去洗吧!”

他没有说话,走进了浴室,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一些发愣。

回到客厅,习惯的倒上一杯Drug,看着这杯酒在眼前泛着的绿色,寂寞再次围绕心头,眼前闪过的是嚣张的发型,笑着将酒倒入口中,体会这酒精的苦味。想哭呢!

手被握住了,我抬头,看到了同样看着我的流川,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我不能明白的复杂。他不说话,只是将我手中的酒杯轻轻夺下,(别问我“夺”怎么还可以“轻轻”的)放在吧台上,拉起我的手将我带进卧室,压倒在我身上,吻着我,随后,放开了,用被子把我们两个人裹了起来,环住我的腰:“睡吧!明天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没有H耶!)

很久没有那么早睡了,但是却感到在这个人的怀中可以睡得很安稳。

我想今晚会有一个不错的梦。

* * * * * * *

早上起床,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走出房间,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盘早饭,旁边的字条写着:“早饭,买的,吃!”知道这个人话不多,但是没有想到会连带的连写都要惜字如金。吃着早饭,我感到很好笑。

* * * * * * *

再一次接受东京早上交通的洗礼后,我成功地将车停在了停车场,坐上电梯,一楼时,电梯的门照常的打开了!一星期没有出现的仙道站在门口。

“花道!”

 



  S - Sh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