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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花]流川的哥的心事 1-5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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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河 2010-06-08, 周二 16:23

这是个每天浩瀚陆离的时代。如匕首般冷漠,如迷宫般复杂。有多少傀儡和这个时代一起湮没。又有多少人能笑看潮起潮落坦然走进着时代的漩涡中心。


——题记

【1】
没生意的时候,流川习惯点燃一支烟,看着小小的火星渐渐卷起滤纸,静静地等候下一桩生意。已经夜深了,夜凉如水。可能要去夜总会之类的娱乐场所会有点生意呢。流川正踩下油门的那一霎,黑发飘扬,思绪如风。许多片段浮现在眼前,没有连接性,没有间隙,一刻不停地冲击著流川的大脑皮层。那些事,终究会回归到一个原点。有些事,终究没有结果,譬如说流川的篮球生涯。

这个时段,白天沉寂夜晚大放异彩的高级会所正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流川刚把车驶过那区,就有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醉鬼在向他招手,流川不愿意去招惹这种人,宁愿少挣点,飞也似地驶过了他们,“MLGB,%#¥*)@¥!”停下车后他不屑地吹了吹刘海,下意识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想确认自己谋生的家伙有没有幸免那醉鬼的唾沫。

又是那个男人呢。远远地那头红发跃入流川的眼帘,朝他这个方向走来。接着一个男人飞奔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暗暗地塞给他什么东西,红头发的似乎了然于心,笑着将它塞进口袋,又对着那男人说了句什么,然后转头向流川的车走来。

“呐,又是你啊,师傅。”

这是红头发大大咧咧地钻进车后坐下的第一句话。

“……”

面对他热情的招呼,流川一时之间大脑空白想不出接应的话,确实,干他这个活儿的人一天说不了几句脱离常规的话,无非就是“你好,去哪?现金还是刷卡……”再多就是关于路名的选择上耗费点唇舌,流川是一句废话也不会多的。还有一点,流川长得很讨女人喜欢,常有些色女爱订他的车,正因如此,他的生意比一般人的好点,每天交了账还能积攒下不少闲钱,再加上他是个一人温饱全家都好的单身汉。

流川嗫嚅了下嘴,想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扫了他一眼又匆匆地收回视线。

红头发的青年满脸的笑意中带着几丝无法藏匿的疲惫。却依然阻挡不了那在黑暗中光泽熠熠的脸庞。他的下巴又削尖了不少,流川用脚趾也猜得到他会是做哪行的人,总是在夜半时分上他的车,每次去的地点都不同。

似乎全然不顾忌司机师傅的冷淡,后座的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又想起了,“师傅,好像最近坐了很多次你的车呢!”

“是。”

“可惜我的时间不定呢,否则就天天光顾你了,哈哈。”

流川在心里暗暗冷笑,做你们这行的当然没个定时定点了,每天还要送货上门。这么想着,又借着后视镜瞥了红发男人一眼,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真诚正冲着他的后脑勺,全然没有发现流川的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眼带着蔑视。

可是心底明明有所触动,仿佛在告诉着自己,这个人的一言一行表现出的绝对不符合他猜忌的那个工种。可能只是自己多虑了吧,这个世界上,为了钱,什么是不能出卖的?尊严?又是多少钱一斤的货色?恐怕如今的人都是笑贫不笑娼的吧。

一路上流川枫发挥了以往对待那些花痴女人一贯的生硬冷淡,来来回回的几次吃瘪使得后座的那个起先话意勃勃的男青年失了兴致。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打火机,却并不点烟。不知是在车厢的缘故还是根本不想抽烟。“嗒……嗒……嗒……”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来回徘徊,一记一记敲打在流川的心头。

但这样流川反而感到无趣了,开始期盼着那红发青年说点什么。

又借着后视镜窥了一眼,艳丽的红发如水一般泄在白色靠垫上,发根也是红得发艳,没有一丝造作的黑。整个身躯颓躺在后座上,一只手玩弄着打火机。

“嗒……嗒……嗒……”一时间流川被这熟悉的节奏感带回到了从前,那宛如运球的声音,仿佛回到了那个“超级新人”在场上笑傲驰骋的时代。那早已经远离他的过去,流川无时不刻地追忆着。就好像繁华小吃街的后巷,这一头被城管驱赶清了场,那一头又重新组合排列成型。

瞬间身体像被注入了一支兴奋剂。三白眼里折现出奥妙的光辉。

流川枫决定了,在下一次红发青年主动讲话时接一句茬。

【2】
显然的哥流川要失望了,后半段路程里,红发青年沉默无声,倒是被窗外霓虹酒绿的夜景给吸走了注意力,流川注意到他看一路街景的神色很专注,炯炯的眼神一眨一眨的,很顽皮很精灵古怪,表情也很丰富。就像一个十岁的顽童。

流川被这个从夜总会走出来的男人挑起了巨大的好奇心,开始没心思观察路况了,仅凭着身体的感觉和多年车龄在驾驶,一有空档就偷瞄后座的乘客。还假借调试后视镜,把它调到了偷窥后座乘客的最佳角度。

这时,红发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天才电话!大天才电话!大天才快接电话吧!”的古怪铃声打破死寂。
“我已经在路上了!不用担心,没事的!就这样,啊,我要进升降梯了,不跟你讲了,啊听不到了,听不到了,你说什么?”

流川的位置也可以听见对方在那边歇斯底里地大叫,“花道,不要去!不要去!听见没有!”

流川又窥到花道捂住了嘴巴,用含糊的声音轻轻叫到,“听不见!喂!喂!洋平?我听不见啊!”然后刷的一声合上了手机。

流川很诧异,是的,这一路他都被好奇、诧异一种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情感给包围着。

“呐,大叔!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你从我上车开始看了我不下十次了哦!前面和你说话又不踩,这是干嘛吗?哼!是不是小瞧本大天才,怕我付不起车钱啊?”

机会来了。流川心想这次说什么也得说些什么。可这次又真的被这个调皮的青年给问倒了,要怎么回答?总不见得真的说,“因为对你感兴趣。你引起我好奇心了……”之类的傻话吧。

“你叫我什么?”突然意识到刚刚被人唤作为大叔。

“大叔啊!”他突然笑出声,“哈哈,司机大叔师傅,难道人家都是称呼你为小伙的吗?哈哈哈!”

似乎看到流川的背影僵住了,花道才收住了笑声,“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好笑了。”

“白痴……”流川用确定后座辨析不能的音量骂到。

“什么?”

“快到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红发男急吼吼地掏出钱说了句,“不用找了,大叔。”就迈开两条长腿奔进了那间外表富丽堂皇独门独户的高级住宅小区里。

流川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花道么?”一遍遍回味着这个名字。冷若冰霜的脸多了一丝温度。直到感觉到身上被凉飕飕的视线射到,原来是狗眼看人低的门卫正以高人一等的目光看着自己。流川拿出刚收进的其中一张纸币从窗口递给了门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进了口袋,微微颚首。

流川再往刚才那方向看去,花道已经没了踪影。这时门卫招揽来的生意也上了车,一个背着A货LV穿着一身山寨大牌服装的女人打量了下流川的面容后,拨弄着头发羞羞答答仿佛含春少女般钻进了车后座。“你好,去哪?”

收工后的流川躺在自己三尺的单人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那个红发男人时而热情、时而颓唐、时而对着手机叫嚣,还有他冲着窗外看得失神的孩童模样。

此后的一周常常有一辆黄色的的士在某个固定时刻经过弗劳瓦娱乐会所那区。可是寂寞的芳心的哥却没有如愿载到他心心念念的红发青年。

终于,流川枫高中时代“进攻之鬼”的气势在多年之后厚积薄发了,他决定深探那莺燕巢穴,找寻关于花道的蛛丝马迹。


【3】
流川枫早年风光无限,“超级新人”的头衔和庞大粉丝团数量被神奈川县篮球爱好者传为一段佳话。其粉丝团规模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重要赛事上所展现出的高调出位助威方式永远是赛场上的周边亮点。但后来他的篮球生涯毫无征兆地走了下坡路,只身一人远赴美国NBA被黑人撞得落下了病根,以这样灰暗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篮球梦……

不知是流川少年时就熟知“欲擒故纵”的伎俩还是完全对这方面不开窍,使得樱木花道成为他二十七年来第一个动了心的人,男人。二十七年来的清冷孤寂结下的空虚感似乎一下子被点燃了。

夜幕下的“弗劳瓦”在沉睡的街道上独树一帜,照亮了每一个都市不归人。流川早就草草结束了一天的生意,揣着满心的期待走进了大门。因为平生从未来过这种场所,流川枫全副武装,在耳窝里塞上了棉花球,他对嘈杂的声音有着天生的厌恶。

吧台前围着男男女女,有调戏者和被调戏者,有正经历完调戏收拾离开进入下个节目的男女。其他人的目光正被台中搔首弄姿的脱衣舞女吸引,流川在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决定速战速决。眼前的调酒师似乎是不错的人选,在那个小胡子调酒师过来放下杯垫准备开口的那一刻,流川先发制人了,“你知道花道在哪里吗?”

小胡子抬头,仔细端量了流川一阵。神情慢慢变得有些古怪,随即恢复了正常,“先生稍等,我这就帮你去叫。”

小胡子转身对另一个男人耳语了一阵,那个男人听了匆匆地走了。

流川的心开始驿动起来,好像马上就能见到自己这几天来茶饭不思朝思暮想的花道了。短短的几分钟对于此时心境的流川来说显得格外地漫长难熬。

如果他能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当下撒腿就跑是最好的选择。
一行来者不善混混模样的人像流川这个方向走来,但流川此刻还沉浸在马上就能见到心上人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行人的汹汹来势正是朝着他来的。

当他完全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而原来周围的那些男女女女早已经散得没影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茫然地环视着这群来意不明的人,直到被最前面的一个拎起了领子。当他想拍下那只手时,四肢又几乎被人钳制住了。

“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你们。”

“我认识你就行了。”远远的,从里外包夹的三层人群外传来一个声音,流川在那群小喽啰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后看到了说话的那个男人。

个子不高,但此时散发的杀气特别重。他听见旁边有人说,“水户老大,这小子怎么办。”

流川竭尽全力挣扎着四肢,但被那个“老大”近身的气势给震住了。

“我告诉你啊,那些事不关花道的事,别牵扯到他,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总之进了弗劳瓦敢动我的人就别!想!走!着!出!去!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说完不等流川辩解,老大就朝一众等着他下指示的打手们重重地合了一记眼皮。流川的眼前顿时就黑了,劈头盖脸的拳头和脚伺候上来,招呼得他没叫一声叫唤的机会,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直到失去了直觉。

那一天流川就在弗劳瓦的后巷睡了一晚,后来是怎么被抬上了救护车又怎么进了特护病房他对此一无所知。

“什么?你说仙道彰今天和他老头子去见了安西?”

“你们怎么做事的,不是说又高又帅的找花道的那个是仙道吗?那个背了黑锅的是谁?”

水户洋平对着手下火冒三丈。

【4】
]两个高大魁梧一个顶仨的壮汉留守在了门口,水户一个人推门而入。“他来了叫他直接进来见我。”

昏暗空旷的包厢里,液晶电视屏发出的光一明一暗地照在苍白的脸上。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浅浅地铺满了,沙发上对着屏幕若有所思的水户一遍遍地回响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听了手下草率的一席话,就失去了理智,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了那个小子,事后才发现打错了人。这一切实在荒谬,对于一向冷静沉稳的水户实在反常。

屏幕上的那句歌词伴着拍子就快呼之欲出,面部线条温和,只有那双眼睛透着一丝清冷的男人拿起了手边的麦克风,清亮却又饱含无限哀伤的声音悠然响起,“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就算整个世界杯寂寞绑票 我也不会奔跑……”

“咯吱”一声打破了压抑的氛围,“洋平,你唱‘小情歌’呐?唱给谁听的啊?”花道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招呼自己坐下了,重重地一记陷进了洋平身边质地极柔软的土豆沙发里,这样无所顾忌的行为虽然震得一旁的洋平烟灰掉了一地,他还是宠溺地看了一眼花道,随即正色道,“那天田岗那老头子叫你送货去仙道彰家里,明显就是摆你一道,为什么要去,你知道我不想你淌这个浑水。”

“哈,就这事么,我不去那老头子会为难你啊!前阵子陵南组在交易的时候被条子围剿了,从那时候开始田岗那老头子就开始怀疑我是卧底了,要是我拒绝他,他会找你麻烦的啊。”

“让他来为难啊。”

“算啦。”

总是温柔如水看花道的那双好看的眼睛黯淡了下来,看似无奈地低下了头,温和的轮廓被阴影打得凛冽坚毅起来。烟灰又积的长长随时会陨落,洋平的沉默让人疯狂,空气沉闷得仿佛气流也停止了流动,花道有些诧异洋平情绪的转变。

“怎么啦,洋平,生气了?哈哈,你不用担心本大天才啊?这种事小CASE啦!”

“花道,不是叫你不要去么?”

“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拿着田岗老头子给我的货,你叫我怎么停止!”

“你会有危险的,我会TMD担心死的。”

“洋平…”

话音未落,洋平狠命把烟蒂掐灭在缸里倏地把花道反身压在身下,身下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总是这样单纯地轻信别人,怎么叫人家不为你担心。“能告诉我那天你把货送到仙道家后发生地事吗?”洋平失控的大吼,尾音里带着一丝呜咽。

“洋平…”花道显然被怔住了,他没想到他的老大兼死党顾忌的不是白粉的利益和党派间的打压,在意的只有他个人的安危。“

在樱木花道还在胡思乱想瞎感动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没料到四瓣嘴唇已经贴合在一起,长驱直入灵巧的舌正在掠夺着他的意志,如此热烈,如此蛮横,如此不留一丝余地,“嗯…嗯…洋平…喂…。”

感受到身下人的反抗,洋平并不着急,以退为进,密集轻柔的吻一下下落下,密布在每一寸裸露在外的颈上,洋平火热的气息搅得樱木的理智一片混乱,只剩下脆弱的气息。

洋平趁着身下的人还在吱唔哼唧的档口扯烂了花道的衬衫,艳丽的发此时正凌乱地散在额头,沙发上,难以言语的妖艳邪美。洋平有些嫉妒,一把托起花道的下巴,丧失理智的话脱口而出,“你也是这样对仙道的么?”

看着红发男人一下子僵硬的神情,难以置信的眼神直直地钉在洋平的心头。残存的理智才慢慢开始苏醒,嫉妒让他痛了,乱了,疯了。

花道一把粗鲁地推开他,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嘴,走到门口顿了顿,扔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为什么你也这么看我。”

洋平看着他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发狠地一把扯下了领带,无力地靠在了沙发背上,一抬眼竟又看见屏幕上又放起了那句歌词,“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啊!”思绪介于迷糊和清醒之间,但意识仍然不受控制,水户洋平竭尽全力地想抓住那个背影,但始终赶不及他那远离的速度,最终被自己揪心的一声喊叫声给惊醒了。

原来一切只是个噩梦,听了手下带给他的那个消息后,他的心麻痹了,痛也不再那么真实了,他只是痛恨自己和樱木坚毅如磐石的兄弟情义,这个无形的枷锁把他牢牢禁锢在了那个兄弟的铁笼里。

5月2日,陵南组和丰玉组在海‮交口‬易的那个夜晚,正当双方验收完毕准备交货时,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池上亮二,手扣扳机的那个人正是和花道平日里相处融洽的野间忠一郎。
5月6日,陵南组长老田岗茂一开始怀疑樱木花道,布置了他为世侄仙道彰送新货的一幕,其间整个过程都被暗处的针孔摄影机记录下来。两个小时以后,樱木才离开了仙道的高级住宅小区。

当花道质问洋平为何把流川枫打残进了医院的时候,洋平依然只能够故作平静地回答,“那小子,在场子里惹事。”

【5】
爱情让平日里无忧无虑逍遥乐活的仙道烦恼起来,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那个红色的身影。和那个家伙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有意思。

仙道彰回国的第一天就被叔叔田岗茂义揪回身边学习社团里的事, 睡眼惺忪状态的仙道彰觉得自己是房间里突兀的存在,社团、白粉、外围、军火,拨弄着一根根尖发的仙道听着这些存在感极强的话题却没有一丝兴趣,只是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里去海岸钓鱼。

突然,鱼住纯——田岗身边的得力小弟倏地疾步到门口,屏息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稍一使劲,一簇红色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屋内鸦雀无声,都冷眼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你在干什么?”鱼住最先开口问道。

仙道饶有兴致地看着红头发的青年,一双澄澈的眸子毫不怯场地望向屋子的最中间,“哈哈哈哈,老头子们在做坏事,怕人听到吗?”

“你是水户洋平手下的,你刚才是在偷听吗?”田岗有些恼火,就算是一个社团里的,也绝对不允许这样子刺探敌情。

“老子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放心,没人叫我来刺探你们。”

“社团里不需要你这种鲁莽的白痴,我会让你老大处理你的。”

“哈哈哈,不用开除他啊!我觉得他很有意思啊!”一旁的仙道开口了。

“刺猬头,用不着你为我讲话!你又算哪根葱啊!老头子你尽管去和洋平告状啊!”

……

混乱之后,田岗在鱼住耳边轻轻交待了几句话。

那天晚上,樱木花道就接过了田岗手下人的货,坐上了流川的哥的车,一路飞驰到了仙道的高级公寓里。

“你就是樱木花道?”仙道一手用毛巾揉捏着自己的湿发,一手打开门,略带欣喜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本天才的名字?”

“呵呵,进来啊!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不过有你来就有意思多了。”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我不知道,他们叫我把这个给你。”樱木从牛仔后袋里掏出了被报纸包裹得很精致的一团东西。

“随便放下吧。你就是弗劳瓦的头号MB?日本现在的MB都像你这么优质吗?”

“什…么…”花道涨红着脸憋出了俩个字。
“今天你的情况很危急哦!要不是我为你说了话,可能你就要被开除了呢。”

“哈哈,怎么可能?你以为那老头子的几句屁话就能动摇洋平?”

“呵呵,有意思。拿身体来报答我吧,花道甜心。”仙道彰一边说着一边揉上花道的腰肢,用一片火热去封住面前这张即将要咋呼开来的嘴巴。

黄色的棉质毛巾颤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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