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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花道不安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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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en 2010-06-15, 周二 12:19

1.花道不安的烦恼

最近花道看起来很不安。
至于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自从毕业之后就走得没那么近了。知道花道考上了大学,我和高宫他们都吓了一跳,原来最不可能跟念书有关的单纯王居然考上了大学,而且对读书还兴致很好的样子。震惊之余,我们还是很替他高兴。
原来是打算五个人一起经营酒吧的,着手开办的时候,正是医生宣布花道再不能参赛的时候,花道的心情很低落,所以没有找他商量。
花道的心情低落了整整一年,一年之后,他进了大学。
我之所以会找到这城市的工作,是因为花道的大学就在这里。不放心那个单纯王。

最近有些郁闷。
工作还很顺利,我的摄影渐渐得到肯定。野外拍摄的机会很多,所以留在这城市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我郁闷的原因是,即使我留在这里,花道也不一定会来找我。有种疏离的感觉叫我很不安。
花道是很怕寂寞的人。我想他一定是认识了新的朋友。
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

那天花道来找我的时间是深夜。这个时间在我们高中的时候应该是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在现在却显得有些奇怪起来。不过我仍旧很高兴。
高高兴兴地将花道让进屋。乳白色的白炽灯光下,那头红发下的他的脸微微泛着红晕。花道是常常脸红的,不过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羞涩过。
我静静等待花道的解释,或者说倾诉。通常,花道在深夜找我,只有两件事:喝酒和说话。今天没有酒。
花道安静地翻着我的相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等了很久。花道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终于耐不住性子,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耐性不错,但隔了一年多后重现的这样的情形,让我发现我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以前之所以可以那样,大概是因为安心吧。
我有些担心花道。
“发生了什么?”我这样问他。
“……”
像是很难启齿的问题。
“无论什么事情,两个人思考比一个人思考要轻松很多。”
“洋平,我想看看你最近的那个野生系列。”
显然,不愿意提及自己的烦恼。我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听到他知道我最近在做的那个叫野生系列,叫我大大安慰了一下。
在书桌里翻出那些自己甚是得意的作品,递到花道面前。然后安静地坐回他面前。我想花道一定会惊讶我拍的这些作品,因为他大概是这两年才知道我对摄影感兴趣的,其实我从小喜欢摄影。我的摄影技术很不错,平时也有出去拍过,效果不错,但从来没像这样作为工作严肃拍过。
我等待花道兴奋的表情,等待他说“你这家伙,真看不出来。”
但他始终只是沉默着,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照片。
我始终不相信自己的照片有这样的震慑力。心中的疑云一团团飞过来。
三十分钟过去了,沉默仍旧继续。我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花道开了口。我松了口气。
“洋平……我今天在学校的公园里看到了两个人……”
“谁?”
“……”(花道的脸红了)
“是赤木晴子?”
“不是……”
“……”
“晴子小姐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不认识。在公园里看到两个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哪种事?”
“……”
“到底是谁啊?做了什么啊?”
“不认识。他们两个……”
“—_—|||怎么啦?”
“一男一女,他们躲在樱树后面舔对方,就像动物一样。就像你的照片里的那些动物那样。”
花道终于一口气说完。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他大概是看到一对恋人在接吻。说他是单纯王,真的是不为过。
“那又怎么样!”
“!!!”
“他们不就是在kiss嘛!单纯王。”
“什么啊,他们就算难受,也应该躲到家里去舔,干嘛舔给人看啊!”(花道的脸更红了)
“然后呢?”
“然后我跳出来,就把他们打跑了。”
“打跑了?”
“打跑了,把他们骂回家。”
花道回答得理所应当。这叫棒打鸳鸯吧。我打了个冷战。有人这样的吗?就算害羞,也不该这么搞破坏啊,被不认识的人这么搅合,也真的有够冤的。真不知道花道的那五十一次表白都想的是什么。
沉默。我突然发觉对花道的教育真的有够不完全。花道的二十年光阴里大部分被打架占去,小部分是篮球,更小部分是心血来潮(比如说念书)。
决定给花道上这堂课的决心是很难下的,感觉就像自己成了摧花魔手。但是——花道接下来的问号,加深了我的决心。
“动物为什么老爱舔啊。”花道盯着手中的一张照片感叹。
“……”
“整天都很难受,流血?”
“……”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花道好歹也参加了升学考,据说生物考得不错。
“樱木。你的生物不是很不错的吗?”
“咦?是啊,我是天才嘛!”
“你真的有懂生物书上说什么吗?”
“虽然没有完全懂,不过已经全记到这里了,以后自然就懂了。”花道指指自己的脑袋,用很可爱的表情说。我打了个寒战,什么时候,这个家伙变成这么可爱了。
我在书柜里抽出一张记录碟,是最近这个专题的资料,介绍的是求偶期的动植物。然后,我很犹豫地将一张A级碟压在书下。
“你在翻什么?”
“给你上上课吧,看看这个。”
于是我们开始看碟。花道的表情越来越黑。
“动物这样……是为了求偶?”他还好意思问。
“连叫声都可以是手段啊!”感叹。
“这个……”花道的脸开始从头顶红到脚底心。
“这样蹭来蹭去,舔来舔去,咬来咬去,就是书上说的交配?”花道的口气已经从感慨变成羞涩然后我好像感觉一丝类似愤怒的东西。
我轻轻点点头,叹了口气。
“要不要看点人类的啊!”
人类的这个形容词,叫我自己都笑了,不过花道已经落荒而逃。
花道没等我将话说完已经拉开门,冲了出去。

2.无眠的夜

最近流川枫的心情看来很不错,虽然脸上还是那幅死狐狸表情,但花道还是看出来了。花道因此开始感到不安,天敌流川枫的心情应该是自己心情的真实写照,不,应该是反面写照。
流川说要搬进花道的公寓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要搬进来!”
花道还没开始抗议,他已经提着行礼闪进屋内。花道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比花道有过之无不及)。瞬间,花道
“你干嘛要无缘无故跑我家啊,死狐狸!”
花道一把揪住流川的黑色制服领口抗议。
“已经退了租房了。”
“……”
然后流川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好像在自己家里那么自然。
“你露宿街头去吧,你!”
花道抗议。但抗议无效。在稍后的三十分钟内,花道在自己的公寓里自动隐形(对流川而言)。
然后到了晚上,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摆在了流川和花道的面前。花道的单人公寓里,只有一张床铺,连沙发都没有。
花道和流川不得不认真地坐下来讨论床铺的问题。与流川讨论问题根本是不可能的,这是经过1个小时的对峙后,花道得出的结论。从头到尾流川只说了一句话。
“只有一张床。”
“……”流川已经爬到床上。
“喂!主人还没发话,怎么可以这样,没礼貌的家伙!”花道跳到床上,狠踹流川。
“……”已经躺下了。
“要住这里,就睡地板。”
“……”已经不动了。
“喂,你别睡着啊!”花道再踹,狠命狠命。
“……”
“喂,你给我起来,明天就给我找房子去!”
“……”没动静。
花道终于爆发,一脚把流川踢下床。流川爬起来又往床上钻,当然在钻进被铺之前不忘给花道一拳。拳头正中花道的腹部,对花道来说,也不算疼,但怒气却由此得到了质的飞跃。
“你来做什么的,搬进来!”
“方便!”
“方便你个头!”
“……”
在陌生的城市有个熟人一起住确实是很不错的,有些事情也确实是比较方便的。但流川到底算不算熟人花道还是很不肯定。不过自从开始一起打球,他们真的开始熟识了。花道知道流川说的方便是指打球的事情,这是当初他租此间的目的。
但接下来的几天内,花道发觉流川所谓的方便远远不止是打球那么简单。
流川的确是眼里只有篮球。既不煮饭也不洗衣(他大概只会送洗和丢两种处理方式),其他家务更是不可能。亏他还每天人模人样(应该是狐模狐样)地去练球。
因此,花道的困扰翻了倍。每天洗衣煮饭本来就不是天才的爱好,自理是无所谓,但凭空多了一倍工作量,怎叫他不困扰。
还有一件事情是花道困扰中的困扰。就是两个大个子男生挤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是舒服的事,岂止是不舒服,简直是难受死了。不过流川枫好像并不觉得。
“买张床吧。”
“这里太小。”
“买张被铺吧。”
“你睡!”
“为什么本天才要在自己家里睡地铺!你是客人应该听主人的安排。”
“房租摊半。”
虽然还在气头上,但听到房租摊半,花道心情还是好了许多,不过叫他睡地铺是不可能的。
“还有伙食费,生活费都得摊半。”
流川点头。没意见。
“地铺轮流睡!”
摇头。
“你这家伙!”
花道气结。既然流川不合作,花道也不可能屈服,叫他在自己家里一直睡地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种事情要是妥协了,这只臭屁狐狸岂不得意死。
于是对于床铺的问题,花道和流川只能维持第一天争吵的结论(?应该是现状)。对于其他生活问题,也勉强做了不成文安排。
看谁撑的久是花道当时心理的综合写照。花道相信流川不会撑得很久,因为据洋平说,花道的睡姿是很差的,花道自豪地称自己那是王者睡姿。但是——
流川的耐力完全超出了花道的想象。一个星期过去了,流川的精神越来越好,完全没有晚上睡不着的迹象。于是——
花道在第八天夜里开始留意流川的睡姿,打探敌情(其实是睡不着。失眠?)。背对着背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十二点正,流川的呼声传来。
……
十二点零五分,流川翻了个身。
……
十二点十分,流川的双手(狐爪)绕过花道的前胸,轻轻拉了拉(拉近)花道的脖子,花道顺势一个转身,脖子刚好落在流川的另一条手臂上,于是流川搂着花道继续大睡,花道试图推了推流川。没动静。
十二点三十分。花道狠狠地推开流川。
十二点三十五分,流川重复二十五分钟前的动作。
……
一点三十分,花道终于在流川重复第十次的搂抱(?)动作之后屈服。安静地躺着,花道开始觉得有些疲倦,眼皮开始沉重。睡虫很轻易就攻陷了花道的大脑神经系统。但是——
就在花道要丢盔弃甲的时候,花道的腰部突然感受一股重力。花道想要伸手推开那股压力,却抓住了某人发热的小腿。流川的腿有点瘦,皮肤也不错,质感很好,不过花道没来得及感受这些。
花道惊醒。猛一抬头,却撞到了某人的下巴。某人却只是轻轻“唔”了一声,继续睡觉。花道开始怀疑洋平在欺骗自己。
根据当时的情形,花道进行自我判断,自己的睡姿还是很斯文的,尤其是跟某只睡死的狐狸相比。
花道抓起流川的腿就摔。
花道支起上身,打开灯,狠狠地瞪着流川,花道原来想流川是不是故意的,但动物就是动物,流川继续睡觉。花道也只好认命,躺下之后,花道在沾着枕头的三十妙内思考了关于前一周他是怎么睡觉的这个问题,当然,结果不得而知,花道想不明白就又坠入梦乡。
第二天花道醒得很晚,不过,流川也没早起。甚至花道醒的时候,他还在睡觉,而且还抱着花道。花道的姿势就是窝在流川怀里的姿势。
这还是花道第一次在早上发现自己是被这么抱着睡的,当时就有点窘。
花道害羞的结果就是狠命把流川推开,跳下床,同时还不忘在流川的身上踩两脚,然后开始穿衣。
“你猪啊,夜里睡那么死,这么晚还睡,变种狐狸!”
花道边穿衣服边嚷嚷。
流川枫支起身体,揉揉眼睛。
“早餐好了?”
“除了睡就是吃,你这家伙,猪狐合体啊你!”

3.天敌的存在

花道开始慢慢习惯(或者是回到第八天之前)。偶尔也会在夜里醒来,发觉流川用双臂搂着自己,会想这家伙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啊,在家里一定摆了不少绒娃娃那种东西,到本天才的地方害羞了。
想到这里,花道会心情大好,好像自己抓住身边这只狐狸什么把柄。不过这把柄完全不好使。
就像星期天的时候,花道想每天都自己煮饭,偶尔流川也该动动手吧。
“狐狸,今天你做饭,衣服,也该你这家伙洗洗了,你这家伙,不能老这么没生活能力那!”
花道叫得理所当然,当然,流川其实也是不介意稍微做点家事的,基本上流川没意见。但是流川只是沉默,花道于是想起了流川在自己手中的把柄——
“狐狸,你是不是喜欢抱娃娃那种东西啊?”花道笑着,揶揄流川。
“……”
“你不回答,就是承认喽。”
“……”
“好拉,你要是把衣服洗了,本天才不会把这个秘密泄漏出去的。”要挟。
“……”
流川看了花道一眼。原来是真的不介意的,这回却甩甩头看杂志去了。流川最不喜欢的就是要挟这种东西。这白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流川想。
闹腾了半日,花道最终还是认命去做饭,就看在那只死狐狸有交生活费的份上吧。(完全是自我安慰,拿流川没办法)
花道在那个时候感觉更加不安了。流川的存在之于花道,就像是动物与天敌的关系一样。花道当然死也不会想明白这种原因,就算哪天灵感来了,估计也不会承认。

慢慢习惯这样的生活,花道开始遗忘心中隐藏的那股不安。打球,家事,抱怨……花道甚至觉得这样过也不错。流川的存在,让花道觉得自己在陌生的城市不会显得太孤单,而且方便两个人的练球,花道偶尔也会感到幸福,球技是越来越好了,果然两个人一起练比一个人有效的多。
还有一个问题是,自从和流川一起练球,花道从来不必考虑带球的问题,流川在这方面好像特别细心。花道再也不必求那个小气的精灵什么了(据花道最近观察,那只精灵绝对是流川迷,这点更让他不爽)。
但花道的幸福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更大朵的疑云向花道袭来,心中那些没发芽的疑窦搅合了花道平静无波的心湖。
一个月过去,花道发觉流川的身体开始变化。每天夜里抱着自己的身体,热得像个火球似的。花道当然知道,流川并不是像看来的那么冷,却万万想不到会这么热。前些天好像也没那么夸张。
某天夜里,花道终于被烫得受不了。
“狐狸?睡着了?”
流川动了一下。
“睡了?”
“没。”
“你是不是发烧啊?”
“……”
“很难受?有退烧药。”
花道起身要去拿药,推推流川。流川却一把将他抱得更紧。
“狐狸?”
“……”
“很难受?”
“……”
“难受就说出来啊。不要跟死人一样。”
花道终于火大起来。猛推开流川,将灯打开。电光火石之间,花道的眼睛遇上了流川的。哇啊,狐狸这家伙这回烧得真是不轻,连眼睛都烧红了。
不过这双被烧红的眼睛叫花道瑟缩了一下。
真是可怕。花道当即感慨。正要跳下床,流川的双臂却从背后绕了过来。
“让我抱着。”
花道是有听说过一个人发烧,抱着什么东西出出汗,睡上一觉就会好的,不过真的行吗?唉,算了反正烧坏了也是这只死狐狸,关本天才什么事。
既然流川自己都说只要睡觉就好(花道的理解),花道当然就回去睡自己的大头觉了。不过——怎么睡得着,身边(不,是贴着身)生着堆火。而且——
那只平日里很臭屁的狐狸,就像烧坏脑壳一样,开始舔花道的身体。花道慢慢发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烧。
这只死狐狸,果然是阴险,居然要把病传染给本天才。花道想。不过花道决定原谅他,毕竟这只狐狸烧得太厉害,而且天才也不是说被传染就能被传染的。
虽然很难受,但习惯之后也就好了。一个礼拜之后,花道再次习惯,不过那只狐狸的烧好像非常怪异,白天也看不出有多难受的样子,一到晚上就不舔睡不着觉。要舔就舔吧,反正这么样也不是很难受,甚至还有那么点快乐的感觉。
“你这家伙怎么跟小猫小狗一样啊!”花道于是这样感叹。这是花道发现的流川的第三四中动物性。
“就当是小猫小狗吧!”某天流川的回答。
习惯之后,花道再次遗忘不安的感觉。直到某天。
某天花道去了学校的公园。X大恋人的圣地。花道看到了两个人。然后花道的不安再次被发掘,然后被冲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那只狐狸居然敢这么侮辱本天才。花道在看完洋平的那盒录影带,听完洋平的解释之后,愤怒地冲出了洋平的公寓。
到家的时候,花道几乎是踹门进屋的,不过,他并没有踹成功,在他抬腿的一瞬间,门开了。流川站在门里头,深夜并发症好像比前些日子更加严重了。花道没心情理会这些。
但先开口的却是流川。
“你去哪里了!”
花道不理会。
“你这家伙,好心收留你,居然敢这么侮辱本天才。”
“……”
“别装傻了。以为本天才什么都不知道。洋平都已经解释过了。你居然敢侮辱本天才是女人!阴险阴险!”
“……”
沉默。流川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道,表情很无辜得如同一直小白兔(不是狐狸)。
“唔,你是女人?”
流川最后发出感慨。虽然这白痴,长得不错,不过要是叫他穿上裙子,不晕死人,也要笑死人。
“你……”
流川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就睡觉去了。当然脸上还是那副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表情。
“喂,你这家伙,不说明白就不准睡觉!”
虽然流川的表情看来是很无辜,但花道并不打算放过他,就算流川他也不知情吧,那作为狐狸的天才室友他也有义务教育到他知情为止。
流川的那种舔舔舔的行为完全是动物的行为(这个花道早明白了,重点是动物的那种行为),完全应该被禁止。

“喂,狐狸,你知道动物之间舔来舔去是干什么吗?”
“……”
流川既然不回答,花道就推定他不明白。
“这是一种求偶行为!动物交配拉!”
花道的口气既神气又带着羞涩。
流川终于回头,盯着花道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闭上眼睛。
“喂,你这家伙,明白了吗!”
没动静。
花道没趣,终于决定躺下去。不过他很小心地去流川保持距离。但是——
流川的身体很快又靠近花道,双手又是又搂又抱。然后……
“喂,你这家伙,还没睡着啊。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不能这样。这种动物的行为,推到人的身上就是……呃……”
流川不理会花道继续舔。
“什么。”
“你这家伙欲求不满,不要把本天才当女人看!”
“白痴,你这样子哪里像女人。”
花道的脸已经通红。在漆黑的夜里也能感受,完全已经汽化。
“那你这是干什么!”
“求偶!”
“……”
花道石化。
“白痴,舔了也不一定就是求偶。”
花道还在石化中。
“白痴,想知道人类是怎么交配吗?”
石化的花道终于被敲碎。
“男人跟女人……”
流川的舌头已经在花道的身上舔到耳朵,花道的声音……
(不会写,以下省略500字)
“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交配的,不过产生不了受精卵而已。”
这是花道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的声音,这简直是对他单纯生活的冲击。花道未成型的世界观在流川奇怪的求偶行为中被震得走型。
(可怜,花花,流川长得不错,其实也有体贴的一面,你们就这样开始走型的人生吧。)

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交配啊,交配过程好像不是很舒服来的,不过也有那么点快乐啊。事后花道感慨。
他从此发觉流川的身体也是很漂亮的,摸起来也不错,而且流川老发烧的身体好像还可以做冬天里的被子。

虽然花道的不安被敲碎,但某种更矛盾的心情在他的心中撞击着他,他还没忘记他的第五十一号恋人,但流川却开始声称自己是他的第一号也是唯一一号永远的情人。
第二天,流川开始变得有些体贴,让花道想起了那个有求必应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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