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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花]午夜十二点(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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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asha 2010-06-26, 周六 15:05

关键词:越界(文中不出现这个词,但绝对有这个意思)

家里没有烟灰缸,洋平总是在饭后把空的啤酒罐拿来用,烟灰会沾在三角形小口的周围,好处是无论抽多少根它都能吃下那些烟头,但又不让你觉得抽太多了。
嘴角衔着烟仰头靠在沙发上,手举起罐子,无意识地认着上面的字,最下面有个小小的回收循环利用的标志。啊,给人添麻烦了。突然就这么想到,他晃了晃罐子,里面的垃圾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声响。在被压扁前,会先洗干净里面么?虽然这么想,但是他放下罐子,依旧把烟灰弹进去。
“丁冬——丁冬——”
他衔着烟去开门。
红头发的友人在门口扒拉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有点撒娇地喊道:“洋平——”
他侧了侧身体,带着了然的神情把他让进屋,然后拿下嘴里的烟,松手让它掉落在门外的水泥地上,用脚碾灭。
“臭死了!那么大的烟味!”樱木大叫着,坐在电视机前翻出游戏机,看到他走近,扔过一只手柄,“一起玩!”
洋平坐在靠后几公分的位置,拨拉起手柄上的按键,眼睛却不时瞥向樱木。荧屏射出的光在他的头发、半脸和单耳上变换出诡异的色彩。
打过架,或许还做过别的。洋平在心里下了结论,然后抬眼看看墙上的挂钟。
一如既往,他们打着熟得不要再熟了的格斗游戏,谁也不提樱木的离“家”出走和另外一个人。
“好了,天才累了。”樱木扔下手柄。
洋平站起来,走进厨房,倒一杯牛奶。然后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一颗放进牛奶里。
“给。”他神色不变地递给友人。
樱木毫不迟疑地一气喝下,“谢啦,洋平!还是洋平好!切!”他仿佛想到什么,赌气般把自己重重地扔进沙发里,沙发发出叽叽哑哑的可怕声响。
樱木很快陷入了沉睡。
洋平收拾着屋子,发出噪音般的响声,但是他并没有醒来。
洗完手,他来到沙发旁,弯下腰,仔细地看着熟睡的人。嘴微微张着,平稳的呼吸从里面逸出,带着奶香味。
洋平把手放在樱木的腹部,然后慢慢地把T恤往上推,一直露出胸口的乳头。
真是恶趣味啊。他自嘲着,手指在充满肌肉质感的皮肤上轻轻打着圈。这样硬梆梆的身体,真是的。
然后他把手掌放平,整个贴在皮肤上,慢慢往下滑,手心里微微沁出汗来,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或者兴奋。
松紧带的运动裤根本不是障碍,轻易就摸到了他的体毛,粗荏茂密,恶意地扯了扯,然后仔细盯看他的反应。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几乎不可察觉。
不要做得太过分。洋平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于是只是用手轻轻拢住那个柔软的器官,手心还是热了起来,他吸口气,控制住自己。
“丁冬——丁冬——”
洋平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樱木的衣服,然后浮着淡淡的笑容走去玄关开门。
“我来带白痴回去。”完全没有礼貌的句子。
洋平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膀,让在一边。
看着流川艰难地把比自己高一点重一点的樱木背到身上,他没有一丝上去帮忙的意思,甚至没有开口。流川对樱木异常的沉睡也不询问。
所谓情敌间可怕的直觉,两人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多说一句。
关上门,洋平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支烟。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次两次,这样的离“家”出走,不算多,也不算少,就象远方朋友的来信,只是一种习惯。
照例,洋平都会给樱木喝一杯加了安眠药的牛奶,因为他不想看到或者听到他和流川在自己面前争吵,倒不是他讨厌流川,而是对于樱木和任何别人之间的“情人间的争吵”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对于摆弄熟睡的樱木的乐趣,他当作一种额外的福利。
至于算不算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会不会让他生气或者伤心,洋平只是想想,并没有住手,因为他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
你最好希望流川每次能赶在12点以前把你接回去,否则。。。
他用力按灭烟头,朝卧室走去。

初夏的时候,樱木再来,却没有伸手接过牛奶。
“洋平!不要以为天才什么都不知道!”
洋平愣了愣,但没有一丝惊慌,于是收回手,仰头把牛奶喝掉。
“诶!洋平!”樱木急叫起来,他可没有责怪洋平的意思。
“那我先去睡了。”他放下杯子,给友人一个不用介意的表情,施施然走进卧室。你能知道什么呢?最多知道我给你吃了安眠药。
一夜好眠到天亮。
洋平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客厅,出门上班去了。
至于昨晚流川来找回樱木的时候,两人有没有吵架有没有打架,反正自己都不知道。
那,昨天流川是几点来的呢?
洋平捋了捋头发,略微有点不爽。
以后,餐前小点都没有了,而正餐不一定能等到啊。

夏天快过完的时候,洋平夜班回家在家门口看到了穿西装的樱木。
“洋平,你总算回来了,热死我了!”他嚷嚷着,外套和领带都皱巴巴地捏在手里,衬衫领口也大敞着,只有没法脱的西裤还被腰带吊在原来的地方。
“你这是。。。?”洋平笑着打开门。
樱木也不回答,一头扑进屋子,打开空调。皮鞋袜子都蹬掉,衬衫也脱了,整个人紧紧贴在地板上。
“啊,真舒服。”他满足地大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洋平喊:“给我弄点吃的吧,饿死我了!”
“你今天到底在干吗呢?!”
“还不是去参加了晴子的婚礼么。”他咕哝着。
“参加婚礼却饿着肚子回来?你没准备礼金么?”洋平打趣着,心里却猜到这又是个吵架的由头。
“诶,诶,热死了!你的空调管不管用啊!”樱木大声转移着话题。
终于肚子填饱了,冰镇啤酒也喝了几听,空调的威力也显露出来了。
樱木坐在地板上一个人惬意地打起了游戏。
“嘀、嘀、嘀”
电子钟整点声响了,樱木扭头看了看,十二点。
“这么晚了。”他低声咕哝着回头继续打游戏。
“诶?!”电视机突然黑屏了,一只赤脚踩在电源开关上。
抬起眼睛,就看到光着身子的洋平站在那里,两腿间的性器正立着。
“洋平?”樱木吃惊地仰望着他。
洋平跨近一步,俯看着他,一手按在他头上,性器几乎戳到他脸上。
樱木这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挥掉他的手,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怒吼道:“洋平!你混蛋!”
他刚转身想走,就被洋平从背后抱住,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滚开!”樱木甩动着身子,打架他可不怕,即使是洋平他也不怕。
可是他双手连带上身被紧紧抱住,无法转身,也不能用头锤。突然膝盖后弯处一阵麻痛,几乎让他跪下。
他忘了洋平是打架专家,对人的身体非常了解,知道哪里是用少量的力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
洋平屈起膝盖猛撞一下,就让樱木忙于平衡身体,他乘机抽下樱木的皮带,反剪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洋平!我要杀了你!”当樱木被推倒在餐桌上时,他几乎要发疯了,他脸朝下,上身被紧紧按在桌面上,完全看不到洋平的人,这增加了他的愤怒和恐惧。
“好,”洋平终于说话了,“如果等会儿你还有力气的话。”依旧是自信平稳的语气,气息就喷在他的脖颈处。
感到自己的西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扯下时,樱木开始发抖,磨着牙齿喊:“你敢?!你等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我敢。我等着。”
几乎同时,巨痛刺穿身体。
樱木咬着牙不发声音,桌子因持续的撞击而一点一点往前移动,地板上发出酸牙的摩擦声。
“丁冬——丁冬——”
洋平停下动作,樱木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十二点十分,洋平笑了笑,重新低下头。
“你不叫么?”
没有回答。只有持续而急促的门铃声回荡在屋里。
“丁冬——丁冬——!丁冬——丁冬——!丁冬——丁冬——!”
汗水不断从两人身上淌落,洇湿了桌面,又顺着腿流向地板。
仿佛是回答铃声一般,洋平恶意地应和着铃声的节奏继续冲击着,胸口始终被大力按在桌上的樱木开始呈现出轻度缺氧的样子。
门铃声突然没了,午夜的寂静淹没耳朵。
洋平松了松手,让樱木喘过气来。他侧着头,大张着嘴巴,看得到里面充血的舌头。他的脸通红,眉头因痛楚而挤做一团,褐色的眼球象蒙着雾气般迷茫着。
洋平凑过嘴唇,轻轻舔吻着他的脸,耳朵和脖子。
突然,门被大力拍打,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
樱木仿佛被吵醒般微微抬了抬头,又无力地落下。
洋平直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胯部,更猛力地动起来。想把整个人都挤进你的身体里,你能明白么?这种感觉。
“白痴,我知道你在!快开门!否则我砸了它!”门外传来流川的怒吼声。
随便你。洋平在心里这样回答,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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