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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花]化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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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akin 2010-06-28, 周一 16:54

---庆叔、你要上哪里去呢?为什么父亲不再理你了?也都不再邀你来家里喝酒……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好无聊……---

---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别看我还是个小孩子,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对了!当上大人后是不是就要信守承诺?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可是,庆叔你为什么要骗我!不是说好要一直待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拜托你出声好不好!---

---什么话都不说的庆叔是大坏蛋!也是骗子!……可是、可是……其实我知道的,庆叔不是真的坏蛋,绝对不是!你…你只是不能说话而已,还有因为一个大家不想让我知道的理由,你回到欧洲的家乡了……---

---好寂寞、好寂寞……我想我们大概再也见不到面了吧!永远也见不到面了……---


樱木花道正在整理一堆信件。白色蓝边,还有端正的字体,后头的署名人写的〝风间庆〞……

这几年根本没有那个思绪去整理那一堆信,甚至有几封仍未拆过而呈现完好如初的模样---将它们自右格的最下层抽屉拿出,然后摆在桌上。

…花道开始烦恼要如何处理……

每一封都一样。这几年以来,不论是信封,连里头使用的信纸全都是一样的款式。

是想暗中诉说他自己的专一吗?搞不懂……

搞不懂他某些场合的作为。

吐出一口无奈的叹息声,花道悠悠地抓起那一堆物体---「我就快要上大学了,是一间很不错的学校,在那里我也可以好好地打篮球……虽然跟伙伴们拆散了…好难过…每次每次都是这样,相处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别吗?庆叔……」

「根本不讨厌你啊!为什么就是不想看你的信……」

将信重新放回桌上,花道起身走向衣柜,迅速拉开暗层的木制抽屉,然后翻出一条细细的红色丝线。

因为格式完全一模一样,信件被轻松地整理好后,再将丝线缠上…一圈又一圈地,紧紧地绑缚住。

花道低下头去,给了个轻柔的吻…一个随时会被风拂散的吻。

停止了思考的路线,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这堆被绑在一块的信件,塞进黑色大行李箱的侧袋。

「我不会看你,可是我会永远带着你…包括在我脑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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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的水户洋平手上拎着一串钥匙……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之后,又突然地再折回去家门内。

「先把这东西送给他好了。」右手腋下夹住一包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深蓝色纸包。说着话的时候,洋平禁不住笑弯了嘴角。

拉开了大门后,眼前意外地站了个不速之客---笑容瞬时冻僵在脸上,一时也撤不下来…「流川?你有什么事吗…」

被那双带有警戒意味的眼神盯着……流川敛了下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注意到洋平手上的钥匙。

「你现在要去找他?」

「是又怎样!那你呢?你现在来我家又是要干嘛的?」闪过这男人站着的位置,洋平兀自走向车库的闩门前。

「他暂时不会见我的…」

「所以你就来找我?你以为我会帮你?实在是想得太美了!」

流川跟上前几步后又停下。进入车库内的洋平缓慢地牵出一辆新购的机车,经过流川的身旁后将车稳稳地停住---「…还有,你也真够胆!我们好歹也算是情敌的立场……你呢…充其量也只是个不足以微道的过去式,而我是他的永远。」

「你!」青筋微露的拳头代表流川陡生的愤怒。

「生气了?对于你,我还是十分计较的。」洋平睨了下生气的男人,然后打开机车前座的置物箱盖子,把手上的纸包谨慎地放入。

手放入口袋里捞出刚才拿着的钥匙,熟练地插入钥匙孔---「…你还有事吗?你会来这里一定是有事要做的,可不要随随便便地被我的话给恼怒了,结果忘了你最初的目的。」

的确…流川是恼怒了、被洋平刻意挑明的话。然后又稍稍惊讶于他的精明……「…把这个拿给他……」

说着的同时,并递出了一包有些厚度的小纸袋。

毫不犹豫地将它接过的洋平,极欲想问出这物品究竟是什么……但又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风度一点,而压抑下心中的疑虑。

轻轻地露出讪笑声---「总该不会是爆裂物吧?」

闻言,流川侧头看了眼开着恶质玩笑的洋平…「你说是,它就会是……」

又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虽然没忽略掉他意味深重的答话,但洋平也无暇去思考---这样的人,是不敢伤了花道的。

「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就一个人待在这玩你自己吧!」

率性俐落地跨上机车,马上就传来性能良好的引擎声。

那低沉呜咽的声音划破午后的静谧气氛,然后呼啸而过。流川在后面,并没有望着离去的洋平的背影,只是手掌紧紧地扯住衣角,微微地渗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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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是洋平吗?」

听见窗外传来有点熟悉的引擎声,花道敏感地拉开窗帘探出窗外---才刚往外看去,便瞧见了洋平冲着自己笑。

「嗨!花道,我没迟到吧?」

「你在说什么啊?你早到了快两个小时了!我都还来不及整理完……你先上来等我!」愉快的嗓声宏亮地传进洋平的耳膜里。

---今天的花道的心情不错,是吧?像个太阳一样……而且他也终于摆脱月亮的纠缠……---

「好啊!我先把车放好!」洋平忍不住瞇着眼笑答。等花道离开窗边后,他才将视线移开。

把车停放在一楼的墙边后,没忘记要顺便拿出要给他的东西。一脱掉身上的风衣,才又突然想起被随意塞在口袋的小纸袋……出门前那个家伙的嘱咐。

开始迟疑是否要拿给他……脑中的挣扎让洋平绷紧了脸部的肌肉,最后,还是决定也一并拿去……

身后传来短促的开门声响。

花道停下手边的工作,转过头去---「洋平,你怎么那么慢?」

「没什么,我只是拿了点东西…那个…花道……」

「嗯?怎么了?」

「啊…我…没什么事……对了!你正在整理行李?」洋平笑着走向花道。

「嗯!没错…想说趁下午有点空闲顺便整理一下,你看,这个房间差不多快被我清空了!」

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花道一面折着几件上衣,一面要撩去垂挂在额前的浏海。

看到这样的画面,洋平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沉默地蹲下。

「洋平,怎么了?」停下动作,花道状似讶异地盯着洋平瞧。他的手在裤子的后袋里摸了摸,并掏出了一样东西。

「别动…」将手上唯一的夹子轻轻地别住那艳红的浏海---「去把头发简短一点,好吗?」

「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突然…」

向前温柔地拥住花道的身体---「我要你忘了他们,你在意的人只能有我。」

「洋平…」

花道难过地快哽咽起来---好不容易跟洋平建立起来的幸福总是甜美又酸涩的;但是…但是自己的回忆却有着不该存在的片段……不是没爱过,只是太过仓促、太过紧凑……

「答应我任性的要求,我要把你与他们相关联的事物都斩断。」

「嗯!好的…我…」

放开紧抓住花道肩膀的双手,,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给你的,祝你上大学的礼物。」

伸出有点颤抖的手,花道有些惊喜地接过那包物品…「那…我要拆开来看啰!」

洋平微笑地点了下头,并移动了位置来到花道的左侧。

「哇!是那件我梦寐以求的运动球衣!谢谢你!洋平。」在眼前把整件球衣拿起细细地端视---以美丽的海蓝色和相称的颜色交杂,另外也在光线中与那亮红的发色相衬托……

「很高兴你能喜欢喔!花道!」

洋平的眼里只有花道的身影,还有那开朗笑着的表情---午后淡淡的夏风带着凉爽的气味,由东往西的阳光在室内落下一层薄纱……能够这样幸福地走着吗?连同往后的道路,一直陪伴着这样令人心系的花道……

回过神,看着他极小心地收折那件球衣时,手正巧摸到另一件也该交给花道的物品……到现在还犹豫着该不该拿出…可是…可是……

冀求他能忘记过去那段不应该存在的爱,但又禁不住害怕…将来的几十年里头,花道还会不会再想起?不是不信任…绝对不是…可是……

「花道…这个…」在下定决心的那一瞬间,洋平又递出手里拿着的纸袋。

「嗯?这是什么?」

「你听我说,先别拆开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吞咽了下口水后---「这是那小子托我交给你的东西。」

「那小子?…难道是…流川?是他吗?」一阵阴霾盖过花道原先愉悦的表情,手指无意识地微颤着。

「嗯…如果不想看的话,我可以帮你退还给他……」

「不!没关系的,我看看就好…我没有关系的……真的…我……」

微颤的手渐渐地沁出汗来,眼眶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酝酿着---

「花道,好了!不要勉强自己了…把东西给我……」

「可是…我…我……那…你帮我拆,好吗?」把手上的小纸袋再交到洋平的手中,花道小声地要求着。

担心地看了眼快哭出声的花道,洋平勉强自己去撕开那个封口---并没有伸手去将里头的东西拿出,只是拿到眼前向里头窥看……

透着薄弱的光线,洋平觉得自己看到了能杀死流川的最佳借口!

杀了他,还不足以抚平心中潜蜇的愤懑!

「…洋平,是什么东西?你好象有点怪怪的…我要看看……」

突然被花道的声音骇着的洋平站起身来---「不行!这里头什么都没有!」

被这么一吼,心里头却开始不服气起来……于是也跟着站了起来,向前抢夺那怪异的纸袋。

「你越不让我看,我越想看!」

没料道花道的反应会那么地大,使洋平来不及跳离那危险的范围。

猛力扑上去的花道不小心绊倒了洋平---手中的纸袋无声无息地滑落,从封口飞拋而出的东西散置在两人的周围……

「不要看!」

洋平实时发出的吓阻声已经来不及了。

僵硬的身体,瞳孔放大的双眼……花道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眼前的东西……

「为…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撑住地面的右手有一张照片,是无伤大雅的…自己和流川约会的内容---但是,在前面一点的照片就没有那么好的景致。

是花道熟睡时的裸照,被卸下的棉被丢在一旁,红发散落在枕边…双脚有些不自然地打开着,而取景的角度是从下方来的。

这样类似的照片并不只那一张。

然后……

还有更不堪入目的---是正在交媾时所拍的照片!

大都是由上而下拍的,清清楚楚地捕捉到花道异于平日的娇淫表情,以及全身……另外还有特意去拍摄的密合处!

其它的,身边周围还有很多不同时间拍摄的照片,好象要羞辱自己似的、围在身边……

---为什么会有这种照片?是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为…为什么?---

「花道!不要再看了!拜托你!」

洋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拥住发愣的花道。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他要嘲弄我吗?为什么…洋平…洋平……我该怎么办?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呜……」

「够了!花道不要去想它、也忘了他!有我在啊!还有我啊!你忘了吗?」

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在洋平的脸颊上,咸热的、隐隐地透露了花道深不见底的无助---急切地抱紧他,洋平将仍浑沌朦胧的花道引领至几步远的床边。

「洋平、洋平…怎么办?……」

捧住被泪沾湿的脸庞,洋平同样也是泪流满面---…花道…不能再这样被伤害了啊…每次…每次总是哭着的人…是你啊……

「不要紧的…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的,有我在…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我爱你……嗯?你听到了没……」

吻舐上半阖着的眼角,洋平舔去二度泌出的泪水---「抱我…洋平…我要你抱我……」

从未被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洋平,切切实实地心动了---虽然自己很不愿意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下,跟所爱的花道拥抱……

「好…可是你要忘记一切,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是一个暂时失忆的人,眼里只能有我……」

花道并没有出声,只是反抱住洋平的身体。

能给你绝对幸福的只有我……守在你的身边、守住对你的幸福,我也只不过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罢了!

不论是以前的庆叔,还有之后的那小子,全都是高唱爱情的恶魔!到最后,只是把你弄得遍体鳞伤的!而你…为什么又总是故作坚强呢?让我看…让我看你懦弱的一面……

因为我会守护你的!

被逐一褪去衣着的花道平躺在床上,因为紧张和突来的惧意让他不愿张开眼……

「不要怕…张开眼看看我……」

轻声地哄着这心生悔意的爱人,洋平执拗地吻咬着他的全身,从颈侧到锁骨、从臂肩到胸前突起处,然后又回到刚刚被自己吸得微肿的双唇上。

「洋…洋平……嗯…」有些耐不住下身窜起的热流,花道马上对洋平的吻有了极大的感受……

撬开那双桃红色的唇瓣,不容反抗地探进湿热的口腔内,然后翻搅…不停地翻搅……甚至觉得要在那里点起了火才肯罢休---紧密相贴的四片唇瓣似要融化了一般……

稍稍离开后,花道下意识地吐出了一点点的舌尖…上头还淌着些微的液体……看到此情景的洋平,不禁燥热地又压上去,并用自己的门牙轻轻咬住那舌尖的顶端。

老早绕到背后去的双手,则是情不自禁地四处抚摸捏弄---缓慢地向下移动……

又再度把花道醉人的呻吟声塞入口里分享时,双手早已转移阵地。一手埒住微挺的下身,一手滑向高热不断的股间。

手掌的皮肤被花道绝佳的胴体吸附住,不想再分开…… 还有自己的心,永远也分不开了---

「花道…你是我的…从现在开始,只有我才能这样碰你……」

凝视着酣吟的花道,洋平忘情地低喃着。

沾抹着精液的手指,抵在忠实响应着而规律收缩的穴口,伴着淫靡的磨触声,缓缓地推进了深处……

洋平不忘给花道温柔的抚慰声,又给了他安心的轻吻。逐一增加的手指,只是想让他早点习惯这样的异样感……

他的花道……永远都是第一次…想要给他全世界的温柔。

他的心与身都是这么地美好…美好到令人想哭…美好到即使让人豁出自己的命也无所谓!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察看花道的情况。

没想到一张开眼,就这么巧地对上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你醒着?」

「啊?嗯…刚刚才醒来的……」花道没料到洋平会突然张开眼,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感觉如何?我有没有让你…嗯…就是……」讲到最后,反到变成最不好意思的是洋平了。

「你…你怎么先脸红了?那我要怎么接话啊?」

「脸红?我大概兴奋过头了吧…」

洋平又开始尴尬地搔着自己的头发了,然后又正眼看向花道---「饿不饿?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恰巧看到眼前墙上挂着的时钟……

「洋平…」

「嗯?什么事?」

花道似欲言又止地低下头去……「我…我爱你!我最爱你了…真的!…经过这么多风波,到最后才真正发现到自己的心意……所以…」

「嗯…我晓得……不用再说了,你看,你又哭了……」

吶吶地抬起了头---「…你自己还不是也哭了,还敢说我?」

「是是…天才说的话都是。」

「我会摆脱过去,只看着你一个人的;也不会再愁眉不展了…因为你就在我的身边,即使…即使又被拋弃了,也会马上站起来……」

「够了!别再说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拋弃你的。」

洋平激动地靠向花道,并用力地紧抱住他。

往后没有人敢对你不利的,你是我的情人---

首先,我得先处置流川那小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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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洋平帮忙花道清理这栋老旧公寓的最后一批行李。

之后,再全搬进靠近市区两人同居的独栋小洋房---那里距离花道就读的大学不远,更何况环境甚佳。

洋平在前阵子辞去了打工的工作。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他竟考进了隔壁区的大学,名正言顺地成了个能与花道相扶持的大学生。

但是,没有多少人能知道他经济来源的来处。

听说,他的身分似乎也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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