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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花] 部落情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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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狮子歌歌 2010-08-15, 周日 16:27

这文,取材、改编自电影《启示录》,我很担心SD中的人物被我写的很走形,我会努力的不走形的。此外,我标的是仙花,但是仙道这个人是电影里没有的,所以 我还要组织一下,所以,被雷到了,别PIA我哈!第一章,没有小仙哥的戏份。对不起仙花这个标志啊~还有,我估计接下来我会把阿牧哥塑造成一个坏蛋的,不 要怪我哈~喜欢阿牧哥的,慎入哈~ 还有,俺始终不会取名字啊,既然是两个部落之间的故事(小仙哥是阿牧部落的),就叫部落情吧。囧(我这边有家火锅店就叫部落情)。PS,我还是相当认真地 编写这篇有点狗血的文的。 发现大家很期待仙哥,吓得我手都软了啊~~~~~~


【1】
“嗷”,一头雄壮的貘子尖叫着 跑了开,后面紧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手里拿着简式的弓箭,“哼!不会让你跑掉的!”“花道,把它往这边赶!”在林子的另一端,不远处,一个拿着尖 棒子的男子冲这边挥手。貘子正要往左边奔去,红发男子眼明手快,抬起弓箭,迅速地发了两箭在貘子前头,畜生中计,掉转方向奔向另一边,刚才的男子喊了一声 “大楠”,隐藏在树干后的人拉动绳索,在貘子正前方“唰”地飞出一排编好的尖杆,貘子被刺了好几个洞,惨叫,挣扎,花道从后面赶上来,抽出腰间的匕首,对 准貘子的喉咙割下去,畜生只“呼呼”了两声便只有流血的份了。

花道拍拍倒在地上的貘子,说道:“洋平,最近打的猎物,越来越小了。”洋 平,也就是刚才指挥的那人走过来,和放机关的大楠合力将尖杆从貘子身上抽出,飚了许多血在他俩赤裸的上身。洋平抹干净脸上的血珠子,蹲下去,说道:“没办 法,闹瘟疫,野兽也躲不过。”大楠站在洋平旁边,笑着说:“洋平,把它睾丸给我,野间大娘一直想生个儿子,所以想给野间叔补一下。”闻言,花道“噗”的笑 出来,问洋平:“真有用?”洋平摇摇头,但仍旧将貘子那部分割下来递给了大楠。

森林里气候极其湿热,故三人都只穿了很粗糙的麻裤,叫花 道的小伙子身材最为颀长,绑着一头红色的长发;而大楠则是卷卷的黄发,个子比花道稍矮一点;洋平是三人中最矮的一个,不过就数他的发色最为正常,黑色。这 三人是当地土著,祖上世代居住在这里,其实目前人口不多,湘村部落老老少少加起来才一百多号人,青壮年不过二十多个,每天都分成几组出来打猎;三人忙活了 一上午终于逮着一头半大的貘子,于是高高兴兴地抬着回村里了。

洋平突然停下来,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身提高声音警惕说道:“什么人?” 树丛后面钻出一个中年男人,洋平不等男人开口,便说道:“我爷爷一代就已经在这里狩猎。你有何企图?”男子谨慎地开口:“我们只是路过。”“我们?还有 谁?”花道问道。洋平三人只见男子后面逐渐露出他所谓的“我们”——老人和小孩,十人左右。洋平止住想要过去的大楠,说道:“可以路过,不过不许有其他的 动作。”男子领着老人和孩子,向这边三人点头一拜,正要跨步的时候,又回头对洋平三人说道:“我们村子被洗劫了。”
回村的路上,花道和大楠同时问:“要不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洋平摇头,说:“我们只需给长老讲就好,看他的意见。先不要给村子带来恐慌。”三人都明白,这个森林里遵循的就是动物弱肉强食的原则,弱者没地方逃的。

晚上,白发苍苍的安西长老集合村里所有的老少男女,围坐在点燃篝火的山洞。长老仍旧是给大家讲祖先的故事,却没有提洋平三人所遇到的事。花道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分明从那中年男子眼中看到了刻骨铭心的恐惧。

晚 上,花道做了一个梦,白天见到的男人手里捧着血淋淋的心脏,面孔狰狞的警告他:“快跑!”几声狗叫将花道从梦里惊回,睁眼发现天才蒙蒙亮,花道躺在棚子房 里,被狗叫声吵得极其不爽,“死狗!本天才总有天会把你宰了吃了!”但心里一紧,村口的狗是不会轻易叫唤的,从棚子的缝里往外瞧,隐约看见树丛中点点火 光,感觉不妙,立马操起武器,跑到外面大叫:“洋平、大楠,大家快起来,有入侵者!孩子们,快躲到森林里去!”

却不料,举着火把的入侵 者只是一小部分,村子里却早就有了埋伏。入侵者发现行踪暴露,就立刻采取行动,将还迷糊着的村人用棒子敲死,用长刀刺死,搬起石头砸死。只有十数个警觉性 高的男子同花道一起血腥战斗。洋平拿着短刀与一个矮个子男人扭打在一起,突然冲花道喊:“小心后面!”还是晚了,洋平一只眼睛看着后面的王八蛋拿棍子敲晕 了花道。

花道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牢固地绑在竹竿上,他是第一个,扭过头看到了绑在最末尾的大楠和洋平,两人都受了伤。野间被绑 在竹竿中间,哭的痛不欲生:“屈辱啊!屈辱啊!”花道心里被这种屈辱的感觉深深地刺痛,比头上的伤还痛,地上到处是血,到处是尸体,大人的,小孩的,男 人,女人,大都是自己村里的。

“放开我!畜生!放开我!”有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一个湘村姑娘,后面的男人死箍着姑娘,前面的男人猥琐地 蹂躏着姑娘赤裸的上身。“禽兽!放开她!你们两个不得好死!”花道顾不得自己其实根本无法动弹,怒吼道。猥琐的男人根本不睬花道在这边大吼大叫,两个男人 干脆将姑娘放倒在地上,扇了她几巴掌,将姑娘下身着的裙子扯的稀巴烂。花道红着双眼,拼死往前挣扎:“老子诅咒你们这群恶魔!老子要诅咒你们这群恶魔!”

正在这时,入侵者的老大出现了:头顶着老虎的骷髅头,身材魁梧,上身黝黑的皮肤上全是缭乱的纹身,他就是这片森林的最大的老虎,被称为 “帝王”的牧绅一。牧绅一喝住那两个男人,让人把安西长老押到了湘村人面前,沦为阶下囚的湘村人全部都看着长老,包括刚才被侵犯的姑娘。安西长老把所有人 都看了一遍,最后对着大家说:“我的孩子们,别害怕。”牧绅一站在长老身边,一只手伸手扯掉他脖子上的牙链,另一只手举着匕首,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安西长老 脖子上画了一刀,最前面的花道就看见深红色的血立即从老人脖子上那条线上汩汩淌下,老人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牧绅一的手下全都欢呼起来, 杀死了对方的长老,就意味着征服了这个村落。“老爹!”花道气的全身发抖,不敢看躺在地上的老人。“放开我!畜生!”刚才停下来的QJ游戏又开始进行。花 道气疯了,爆发了,硬生生将捆自己的绳子崩断了,两个混蛋猝不及防,被冲上来的花道两脚踹翻。其他人立刻涌上来制服住这个发疯了的红发小子。牧绅一“嗯” 了一下,坐到身后的石台上,示意手下人将花道带过来。

牧绅一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花道,狠狠揪起红色的长发,说道:“要我放了那女人么?”花道觉得这男人不怀好意,但还是说了声“是”。“那就你来代替他!”牧绅一捏住花道的下巴,“长得还真不错!”全场看戏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牧 绅一解下兽皮裙,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浓密的毛发下隐藏着硕大的**。牧绅一能够当上海南部落的首领,除了他勇猛智慧的原因外,还因为他的**硕大。他们 不介意暴露隐私,反而以此为荣,一个民族或者部落的强大,必须在数量上占优势,牧绅一不过三十出头,就已经有了七个孩子,其中五个是儿子,最大的已经有十 三岁。
 
牧绅一的手下把花道的头抵到首领的腿间,花道闻到一股腥膻味。“花道!不——”姑娘被捂住了嘴巴。一直没有说话的洋平看见花 道回头看着那个姑娘,晴子姑娘。花道喜欢晴子,但洋平告诉他不可以,因为湘村的男人是不能和湘村的女人结婚的,湘村的女人只能嫁出去,而湘村的男人只能从 别的村子里娶女人;如若犯了禁忌,会被处以极刑。花道很听洋平的话,将这份纯真的少年感情藏在心底,比对妹妹还好的疼晴子。

“你在看哪 里?”牧绅一发话,大手掌拧过花道的脑袋。花道盯着牧绅一左眼下的黑痣,肚里发誓,总有一天要将你的眼睛剥出来,挣出一只手,抓住牧绅一的**,正要往嘴 里送,“不要啊!”,花道手一顿,晴子继续说:“沦为奴隶,还有什么贞洁可以保得住,花道,不要。”越来越小的声音,让人很想哭。“女人,罗嗦什么!别扫 了首领的兴!”抓住晴子的丑陋男子说道。晴子恶狠狠地朝男子啐了一口,趁其抬手之际,拔出他腰间的匕首,对准其小腹就是一刀,瞬间拔出,又给了自己胸口一 刀,嘴巴里缓缓吐出一口血,晴子说了人生最后一句话:“神圣的时刻就要来临,你们都会受到惩罚……的!”
【2】
睡在地上的红发小子眉毛 轻微的皱了一下,仙道抬头看看天中的日轮,也该醒过来了吧。果然,红发小子扇着眼睫毛,挣开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仙道说:“你在海南部落。”闻 言,花道想起身,刚一动,靠,浑身都在痛,“嘶嘶”呼气,问道:“你是谁?我睡了多久?湘村的人呢?”仙道手里右手端着一个黑色的杯子,抿了一口,不慌不 忙说道:“你一口气问了我三个问题,”蹲下来,“你说,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呢?”整个一事不关己己不急的态度。

花道翻白眼,这人是傻子 么,连这三个简单的问题都要有先有后;转下又想,此处是海南部落,看这人手脚自由,绝是牧绅一一伙无疑,但又不像那群人一般凶神恶煞。花道按下心里的不 爽,仔细地扫视了眼前人:个子比自己稍高,一头怪异的朝天发,皮肤白皙,脸上居然没有纹饰,只有上臂和胸口有简单的纹身——纹身少的人,地位多半低贱。开 口道:“先说,你究竟是谁。”闻者左手接过杯子,右手纤长的食指戳到花道的伤口,答道:“仙道彰,医生。”花道瞪着那只嫩白的爪子,还没开口,仙道又说: “阿牧昨日将你交给我的。”一听到“阿牧”——牧绅一,这个名字,花道脸就黑了。

昨日,眼见晴子就遭人凌辱无法救得最终还是魂归地府,花道死死地掐了阿牧的**一把,趁阿牧头低下那一刻,抱起他的脑袋就重重地撞过去。阿牧的脑袋红了一个大包,花道的脑袋却因为先前的棒击而鲜血长流。

伤了首领面子的人,死也无法饶恕!阿牧的副手武藤举起斧子就朝花道头上劈去。“牧老大!”武藤不解地看着阻止他行动的阿牧,阿牧捂着额头,说道:“这个人就赏给你们了,别弄死他。”海南部落里,男子大大多于女子,在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男人之间互相解决是通行的办法。

洋平等湘村的人被死死地压制着,不忍看那恶心的场面:三四个男人把花道摁到在地上,身后还有几个男的在蠢蠢欲动。花道咬紧牙关就是不吱声,直到痛晕过去。

醒 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仙道,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洋平他们呢?”花道忍下怨怒之气,问道。仙道偏着头,自个儿跟自个儿打赌,红发人肯定不知道头上的绷带 是蝴蝶型的,说:“应该是被关起来了吧。喂,你叫什么名字?”“为甚要告诉你!”花道对海南族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恶感倒是有一大堆。

仙 道丁点儿不气,晃着杯子,笑道:“你不想喝水么?”花道的确很渴,咂了咂嘴皮子,偏过头,说:“我不喝恶魔的水。”太想喝了才把头偏过去的吧?迁怒,绝对 是迁怒。“哎”,仙道叹气,“人家可是医你伤的救命恩人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花道手快地“抢”过杯子,嘴巴咬着杯子,抬手一倒,水珠子都莫有!黑色 的杯子被摔成几瓣。不管伤势疼痛,花道坐起来就卡住仙道的脖子,怒吼道:“妈的,你这刺猬头居然敢耍我!”仙道摇着双手,以示抗议。花道松了松手,道: “你说!”仙道重重地咳了口气,抹掉眼角的水珠,委屈(?)地说道:“我这就给你打水去。”

花道抱着罐子,咕噜咕噜,喝个爽快。仙道坐 在一边揉脖子,一边说:“你还没说你叫啥呢?”“我叫樱木花道,你给我记清楚了!”,花道把空罐子递给仙道,“还要!”仙道接过罐子又去外面打了一罐子冷 水递给花道,不怕撞枪口地问了一句:“你被QJ了,怎么还这么精神呢?”花道一口水全喷仙道脸上,这人是有毛病还是太无聊,刚才还觉得这人不错,原来是来 消遣咱的啊!仙道抹掉脸上的水,扶了扶头发,见花道不语,才说:“这不担心你想不开么。”

花道再一次翻白眼,居心叵测啊,有这么安慰人的么?低头看看,打斗的伤痕加上一些屈辱的咬痕,只穿了短裤的花道,发现身上全是紫的,青的,乌的。花道大大地饮了一口水,说道:“谁也无法弄脏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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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我对不起你~~呜呜,俺想解释一下,如此对不起花花,是预想希望用最后一句话打动小仙哥。~《启示录》是一部很血腥很暴力的电影~俺就跟着血腥了。大家拍我吧~小仙哥,我也对不住你哇~ PS,我真的是认真写的,只是我水平有限,请轻点拍哈~


【3】
花 道从屋棚的缝里看出去,外面有人巡逻,也有十数个棚屋围在一起。仙道见他探视外方,说道:“别打逃跑的注意,外面有人守着。”有句话没说——我也不会放你 走,仙道想,如果说出来会伤人心吧,还是不说为好。见花道欲言又止,仙道知他有事相求,便示意他但说即可。花道爬将起来,坐在垫子上,说道:“我想知道湘 村人的情况。”仙道暗笑,言下之意不就是希望我去打听一下,连个“请”字都说不出口么?

仙道还是乖乖地打听了消息,回来向人报告:“除你,还有九个男子安全地被关押;带回来的女人能卖的都卖光了,卖不掉的放了。”花道鼓着眼睛瞪着眼前的海南人,都成了奴隶还谈什么安全?仙道正要说话之际,门口站住了一人——牧绅一。

阿 牧往里跨了几步,仍挡住太阳照过来的光线,阴影投在花道的身上,后者怒视过来,他上下打量花道,随即说道:“不过三天而已,伤势就这般好了?我们海南的医 师果然手段高!”说完此话,哼笑两声,转眼看着仙道。仙道不以为意,倚在壁上,笑脸说道:“阿牧是在怪我治不好族里的瘟疫么?”阿牧也笑脸迎过去:“不 敢,瘟疫乃天灾,人力有限而已。”

花道起身,站在阿牧身前,才发现自己比阿牧约高一拳,便洋洋得意地鄙视阿牧:“黑脸大叔,瘟疫就是你 的报应!”阿牧沉着脸,说道:“仙道,你出去一下。”说完立即掐住花道的脖子,将其摁倒在地,死死抓住花道的红发,狂风暴雨般啃了过去。花道被出其不意, 夺了先机,使尽气力也摆脱不开阿牧。阿牧突然停下来,因为地上有个阴影,回过头看到仙道居然还靠在壁上,后者习惯性地扶了一下尖头发,冷笑道:“阿牧,外 事由你,内事还得我说了算。明天就是祭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掉。阿牧啐了一口,爬起身来,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盯着仙道的背影冷笑不已。

棚子里,人都走得干干净净。花道坐起来,使劲儿擦了擦嘴皮子,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几口水,骂道:“混蛋牧绅一,樱木花道誓报此仇!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吧!”不过,仙道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花道很快就知道了那几句话的意思,并且绝望地认为,报仇的事只能是下辈子的事。好在,临死之前见到了洋平他们。

次日正午,阿牧派人将湘村众俘虏绑出来,浑身涂上屈辱的蓝色浆液。花道、洋平众人被押着通往一个长长的隧道,只见隧道两边的墙壁上,满是图纹,除了海南部落的一些信仰图案,还有长老、巫师挖取人的心脏,砍掉人的脑袋的描画。洋平向花道示意,那些遭祭的人也是蓝色。

百 米高的祭台上,头戴羽冠,身著彩服的巫师,向台下的部落子民喊道:“这是哀悼的时刻,大地陷入饥渴,天降瘟疫,肆虐的疾病折磨着我们,高举太阳之旗的伟大 人民啊,我们依然强壮!在上之神,但愿我们的祭品能平息您的怒火,愿它升华您的荣耀,让我们的名族更加繁荣!”语毕,即赢来了台下子民的热烈欢呼,人人喊 道:“祭祀!祭祀!”

花道一众刚被送上祭台,就听到“祭祀”二字,声声如平地一声雷,平时里不惧猛虎花豹的人,都免不了心里打鼓。但花道觉得更雷的是,那转过身来的巫师,不正是仙道么?

仙道也看到了花道,只看了一眼,又面向大众,抬起双臂,仰望天空之神,虔诚说道:“神啊,请尽情享受海南子民的祭品!”阿牧待仙道说完,即走上前,摸出腰间的白色匕首,摊开手掌,划了一刀,以示祭祀开始,双手奉上匕首。仙道接过,举起右手示意小巫师。

小 巫师割断第一个湘村俘虏脖子上的绳子,随即另外三个小巫师上前,四人各逮着祭品手脚,抬到祭台正中的一米高的宽阔圆柱上,并往下压住手脚面免其动弹。仙道 合手高举匕首站在圆柱前,猛地刺向其胸口,倒转手腕,左手往里一掏,再起来时,手心里多了一颗鲜血滴答的人心。其余湘村人,看的心惊胆颤,泫然欲泪;花道 一只耳朵里听到下方震耳的吵闹,另一只耳朵里又确实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仙道双手举其心脏,向天祷告,祷告完毕便将其放到圆柱旁的祭盘中;小巫师将还在呼气的“尸体”退下祭台,那条蓝色便咕噜咕噜随着石梯子滚下去,花道跟着看下去,才发现,台下早就有一堆腐烂掉的蓝色尸体。

等 花道回过神来,第二个湘村人已成了名副其实的祭品。小巫师又来割洋平的绳子,花道往前站过去,说道:“我先来。”洋平一惊,堵在花道前,说道:“我先。” 花道伸手拉过洋平,看着他双眼,做好最后一次见面的准备,强笑道:“洋平,我不想看你被挖心子。”洋平红着眼,还是低头允诺。阿牧边上的武藤在一旁,冷笑 道:“何必争,都得死。”

小巫师把花道抬到柱面上,花道仰面就看到了仙道的深蓝色的双眼,仙道也看着花道,却举着匕首,迟迟没有刺下 来。花道见仙道蓦然一笑,四周也突然静下来。只见,越来越暗,天之日轮渐由圆形演变为半圆、月牙形,最终被黑色吞没,只剩一个耀眼的光圈,天下如黎明时一 般灰暗。不过须臾,日轮面上的黑色又开始离去,日轮渐现出原形,天下复如白日,台下人民彷佛得到指示一般,在日轮恢复的一刹那都手舞足蹈起来。

仙道扔掉匕首,呵呵大笑,道:“太阳旗下的人民,狂欢吧!伟大的神已饮够鲜血,她的光明重新照耀我们,将为我们驱逐走瘟疫!狂欢吧!”原本就在狂欢的海南人民,此刻听了伟大的仙道巫师的话,更是疯狂地欢起来。

阿 牧见状,上前问道:“这些俘虏呢?”想扶扶头发,才发现戴了羽冠,只得作罢,仙道微微笑道:“当然放掉呀!”阿牧也笑道:“仙道,昨日你叫我守规矩不得淫 亵神灵之物,今日你要因私情而坏规矩么?”仙道以手搭眉,望向天空,说道:“太阳神已经饱了,阿牧,过犹不及。”“哼!”阿牧不信,“除非剜你心头肉,不 然,这最后一个祭品还得送上!”“仙道,就死你手上,樱木花道也无怨言。”花道还躺在柱台上,等着被人宰割,“牧绅一,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仙道挽 起花道脖子,将其扶起来,小巫师随手放开“祭品”。

武藤捡起地上的匕首,抹掉上面的血迹,拱手递给仙道。“仙道,你——”花道嘴巴被染 满鲜血的左手按住,仙道把玩着匕首,望着花道,笑的云淡风轻,说道:“无妨。”阿牧示意部下将花道重新绑起来,自己走到台中央,举手说道:“仙道巫师将为 伟大的神献上最伟大的祭品!”欢舞的男女对仙道投来无比崇敬的眼光。

仙道解开腰带,袒开胸襟,右手拿准刀尖对准自己左胸。武藤突然抬起 胳膊撞了仙道一下肘子,巴掌扇着空气嘀咕道:“什么天气,刚剜下来的心子就有苍蝇来缠。”“武藤,不得无礼!”阿牧喝道,虽然不满仙道,但也没下作到要搞 小动作的地步。可惜,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晚了,刀子刺得极深,仙道皱着眉头,提气将刀子抽出一点,轻巧地转个弯,割下二指宽的心头肉,与刚才那两颗心子并 排着放在祭盘里。“来人,立即扶巫师去包扎休息。”阿牧吩咐道。

洋平悄声问花道:“那人为何要舍命救你?”花道惨白着一张脸,看着仙道走过时滴在地上的血珠,听到洋平问话,回过神来,才说道:“我欠仙道三个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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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请拍我吧,吾死有余辜。

【4】
牧 绅一宣布祭祀活动大告成功,众人可以散去,至于湘村剩余的八个俘虏的处理,他只说了三个字:“老规矩。”花道众人被带到一个宽阔的广场上,阿牧将其随身携 带的匕首递给一个十三四岁的紫发的少年,鼓励地说道:“你去当这场游戏的终结者。”少年咧嘴一笑,结果匕首手舞足蹈地跑到了广场的另一端。待少年挥手示意 已经准备好,武藤割断野间和洋平的绳子,二人不知所以。武藤推了他们一把,不怀好意地笑道:“玉米地后面就是你们的丛林,去吧,你们就自由了!”

野 间和洋平直接撒腿就跑,天真的以为他们会放过自己,不期才跑了十几米,一块比拳头大几许的鹅卵石就飞过来砸的野间脑袋鲜血蹦出、脑浆横流。洋平见状,就一 会向左、一会向右地曲折前进,果然,击来的的石头或者是射过来的箭都没有中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阿牧右手握住标枪,左手指尖在枪的尖口上来去摩擦,说: “大家一起动手吧!”语毕,十数个武器就向洋平飞去。纵是洋平左突右进,也逃不脱枪林弹雨。

花道在后方看得胆战心惊,绳子捆得太粗太 紧,突然灵机一动,走到武藤边上,叫了他一声,武藤转头,狐疑,花道出奇制胜,一个铁头撞过去,疼的武藤“哇哇”大叫。阿牧听到叫声,停下动作,对着花道 说:“你看仔细了!”阿牧拿起一根标枪,左腿往前一跨,凝神瞄了瞄目标,右手虚地往前一发又收回来,标枪还在手里,阿牧侧脸对花道一笑,“呼”地扔出标 枪。花道眼光紧追着标枪,眼见里洋平越来越近,却只能屏着呼吸看洋平的造化——洋平造化不好,标枪从他黑背穿过前胸,跌了两步,便倒到地上。

花 道还没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就被爬起来的武藤用棒子重力的敲了头。武藤割断花道和大楠身上的绳子,将其推出去。二人吸取教训,交叉着往前冲,不料,斧子手 也知道他们耍的什么花样,准头大大上深,几只箭同时射到大楠身上,花道管不过来,只顾往前跑。腹部一辣,花道低头发觉刚才是中了一长箭,脚步立刻缓了下 来,身子也斜了。场边的紫发少年拿着匕首正赶过来终结花道的性命,脚下一绊,被先前的洋平抓住了脚踝。洋平口鼻血流不止,大喊道:“快跑!”少年不屑,捡 起地上的石头用力的打在洋平头上,后者立马见了阎王。花道趁机折断腹部箭头,少年将其推到在地,一手抓住红发,一手举着匕首往花道胸口就捅。花道左手抵住 刀尖,突然伸出右手扭匕首,直接刺进少年胸口。

阿牧惊诧地看到少年站起身,歪歪斜斜地走了两步,噗通倒在了洋平的尸体旁边。阿牧怒火难忍,示意武藤直接捅了剩下的四个湘村俘虏,自己率先跑向花道那边。花道见敌人冲过来,抓紧时间爬将起来,从后面抽出肉中的箭身,跑进了玉米地。

阿牧捧起地上的少年,少年只顾吐血,想说却说不出话来,“睡吧,信长,睡着了就不疼了。父亲会为你报仇的。”阿牧的大儿子翻个白眼,脖子一歪,倒进了阿牧怀里。阿牧扯掉信长的项链,装进腹兜里,阴森森地说道:“给我追,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花 道这边,跑出玉米地,撞进了尸林,地上全是腐烂的尸体和苍蝇,猜想牧绅一肯定会追过来,顾不得恶心,捂住尚在流血的腹部,使尽气力跑。孰料,花道前面的路 却是几十米高的险滩瀑布,而后面就是追上来的牧绅一众人。顾不得许多,摔死、淹死也比死在牧手里要好,花道抬腿跳下瀑布。

牧等人赶到瀑 布边,武藤嘻嘻笑道:“这下总该结束了。”“还没结束”,阿牧盯着下方,从水中爬出来的花道。花道身上的蓝色泥浆被水冲没了,血迹也少了许多,他站在石头 上,满胸劫后余生的愤怒,冲阿牧喊道:“你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叫樱木花道,是猎人,从小就生活在这片丛林里,想抓我,你们还嫩了点!”

阿 牧二话不说,就跳下瀑布,余众也跟着跳了下来。花道转身冲进森林,一边跑,一边欣喜加心酸地说:“这是我的森林,我回来了!”在腾起来那刻却没注意到脚 下,下脚时一片浆糊——掉进了黑色泥潭里。泥潭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抓住使自己不往下沉,泥浆渐渐盖过了胸口,脖子,嘴巴,眼睛,头顶。当还剩一双手在外面 的时候,花道无法释然,不甘心这样挂掉。突然感到指尖碰到了什么东西,本能地往上抓了一把,是一只手。

仙道把花道拉出泥潭,两个人坐在 地上喘气。花道抹掉脸上的黑泥,看着仙道,胸口的绷带渗出血来,担心地说道:“刺猬头,你死不了吧?”刚才他一手搭着树桩,一手把百多斤的自己从泥潭中扯 出来,所以牵到了伤口。仙道扯过一边的树叶把手上沾着的泥浆搽干净,用手理理伤口,抬头调笑道:“花道都没死,我怎敢死?”花道鼻子哼哼,心想,如果那天 不是日象有变,仙道八成就把自己心子挖出来了,突然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仙道嘴里叼着一根草,咂着嘴皮子道:“花道你不觉得我是你的救星么?”闻 言,花道突然觉得好囧,的的确确,又欠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

仙道作个噤声手势,原来是阿牧一众又追了上来。花道低声说:“跟我来!”起身拉着仙道的手,想把他往熟悉的地方拐,仙道不动,指着一个黄蜂窝,花道会心一笑,丢开仙道的手,走到泥潭前蹲下,抓了泥巴往身上又厚厚地涂了一层,脸上也抹了几把。

阿牧带着部下追过来,只见前方不远处,花道浑身着泥,头顶举着什么东西,等在路上。众人正狐疑之际,花道扯开宽大的树叶,露出一个大峰窝,使尽气力甩了过来,阿牧这边顿时炸开了窝。花道双手插腰,哈哈大笑,总算让阿牧吃瘪了!

仙道抬头看着洞口,一般人逃命是绝不会逃到地下的洞来的。

【5】
花 道招呼仙道往里走,后者恍然大悟,原来里面别有洞天,够宽敞的。洞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堆有干柴、干草,以及打火石一类工具,一旁还有个装水的坛子,只是 不知道那水还能喝不。树枝柴块有点潮,花道用了好一会功夫才点着,点好了火,又抱过草铺在火堆前,从树枝里翻出一些硬朗的枝干。

花道此刻坐在地上,把一根根树干削的尖尖的,并努力思考如何才能用最少的机括杀死最多的敌人,如何布置,在哪儿布置,都得想好,否则狼没套到,自己就被狼吃了。古老的作战方式,人数和智商都是关键。

相比之下,另一个简直是大闲人。仙道磨烂草药、树皮,撕下身上的布条,把花道腹部的伤口认真处理过后,就完全没事干,又不好打搅正在正经作事的花道,只好在洞里,东转一下,西转一下。最后,实在想说话了。

“花道,你了结完阿牧后,怎么打算?”仙道左手撑住头,坐在花道左边,问道。“嗯,我要回村里,找齐那些孩子和还活着的老人,带着他们去另一个地方安生。”

“花 道,你怎么不问我作何打算啊?”仙道换了只手撑着脑袋,问道。“那你想干么?”仙道装着思考,等一会,答道:“我胳膊肘都拐到你这儿来了,我不能回去了? 可是我还没找到我的窝,花道有空了帮我找找?”花道头也没抬,简单地说了个“好”字,自个儿把仙道的话搁肚皮里去了。

“花道,祭祀台上,你为什么要争啊?”仙道又换回左手来支撑着脸蛋。“不想看到洋平比我先死啊。”回答的理所当然,却感觉白天洋平死掉的样子却一直浮现在脑门前。仙道无话。

过 了好一会儿,仙道再次开口说:“花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花道仍旧专心致志准备武器,伸手指了指火堆旁边架着的裤子。进洞之前,找到个潭子,跳进去把污 泥全洗掉了,裤子也洗了,正在烤。花道伸了大大的懒腰,终于弄好了,扭扭脖子,咯吱咯吱地响了几声,刚把头转到左手边,就看到个仙道的大脸,额头与额头, 鼻子与鼻子,以及嘴唇与嘴唇都碰在一起。

花道大大地吓了一跳,仙道眼疾手快,爪子伸过去捧着那往后“退”的后脑勺,采取敌退我进的手段,把自己的头送了过去,这个唇,印着那个唇。花道迷迷糊糊,唯有一个很清晰的感觉,那就是仙道放在他脸上的手掌,好暖。

仙道放开,等着看花道言语。花道红着脸,摸摸嘴唇,又觉得这动作太女气,讪讪地放下,瓮声瓮气地说:“仙道,你也跟阿牧那群人一个德行?”仙道拿过花道刚才擦嘴巴的那只手,放在自己嘴边,直直地看着低着头的人,笑道:“不是。”花道闻言脸却更红了。

仙道拉过花道,抱住他,说道:“花道,你收留我吧?”花道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你真不回去啊?”仙道眯着眼答道:“海南又不缺祭司。”

第二天,天蒙蒙亮,花道又抓了几只毒蛤蟆,折了许多荆刺,涂上毒,拿一些插在路上,又潜伏在暗处射杀了几个,花道悄悄捡了他们的斧子、弓箭一般武器。武藤是被花道从树上跳下来用斧子劈死的。直到最后,还剩阿牧一人。

二 人对峙的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阿牧盯着十步外的花道,他手里居然什么都没拿,心底觉得有点蹊跷;从腰后抽出短刀握在手里,谨慎地走过去,死盯着没有采 取任何动作的花道,余光扫视脚底和周围以防有陷阱。花道站在原地,冷笑道:“牧绅一,你的死期到了!”语毕,一排箭和尖杆从花道身旁飞向阿牧,距离太短, 后者无处可躲,上身被扎了四五个血洞。阿牧鼻子里还有丝丝气出,大口咯血,和着身上的血,被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眼皮子盖上以前,枝桠、叶子混个不停。

仙道拍怕花道肩膀,说道:“阿牧独断,喜好侵略。他死了,大概是阿神接位,海南人民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点。”花道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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