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Skip to Menu
  2. Skip to Content
  3. Skip to Footer>

[流花] 流川枫的爱情 1-7

(8 次投票)

作者:狮子歌歌 2010-08-25, 周三 22:39

哎,某取名字无能啊!! 哎,某只能写短的不能再短的篇啊!! 咱都假设这两娃娃是中国的哈。

【1】

樱木是桃花村的村民,今年才刚三十岁,就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流川枫。在这个偏僻的村里,十六岁就生个娃,也不是怪事儿。不过,这叫流川枫的娃却不是樱木的崽。

此 事就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大约十年前,桃花村这一带发生了6级地震,村民们措不及防,死了好多人,流川夫妇就是在山脚下种土豆的时候,没跑的及,被山 上滚下来的大石头砸死了。就这样,四岁不到的小流川就成了孤儿。樱木不顾家里爹妈的反对,硬是要把这小孩带回家来自己养,觉得把他送给外乡人,实在太可 怜。

樱木老夫妇,年四十多才生得一个儿子,在花道刚成年就给他左一个右一个的介绍姑娘。樱木倒是个憨厚的青年,对老婆没多大要求,唯一 的就是要敬老爱幼。偏偏,那些个姑娘都不满意流川这个拖油瓶的,一来二去,樱木就不愿意再相亲。又过了两年,老两口没抱着孙子就含恨而终,樱木惭愧归惭 愧,这日子还是得和小流川相依为命的过下去。

现而今,流川已经在镇上上初中了。成绩不咋地,篮球打得挺好,樱木平时下地干活,坐在田坎 间休息时,老是跟别人夸,说咱家小枫篮球打得贼棒贼棒,现在是校队的,以后要进国家队,再以后还要去那老美国的ABC,还是DNA队里打球。这些话如果被 流川听到,就会给他纠正一下“大白痴,是NBA!”

樱木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也没有去外面去闯过。当年是因为爹妈年老,怕走远了照料不及,后又因为流川要在本地上学,便打消了出去打工的念头,反正在村里种这二亩田地,日子清淡的过得去。

现在,桃花村里的稻谷都上坝子了,樱木这天午后,主要的活就是把田里的谷草给晒晒,然后去地里将高粱杆子挑回来当柴火。

大概下午三点的时候,村长儿媳妇站在山坡上喊:“樱木,樱木,快来接电话,学校里打来的!”

樱 木听到后半句话,扔下高粱杆撒腿就跑——肯定是流川这兔崽子又闯祸了!其实倒不是闯祸,是流川去街上吃饭的时候,边走边打瞌睡,“咚”的一声,掉下水沟去 了。流川打赤脚,霉到家去了,一脚就扎那烂啤酒瓶上,流了好多血。同是村里的洋平同学打电话到队长家,通知流川监护人樱木的。

樱木换了 件衬衣,一路骂着“死小子”跑到镇医院去。当看到流川坐在走廊椅子上打瞌睡的时候,火冒三丈,走过去,一巴掌拍到流川头上,后者惊醒,抬手就是一拳。路过 的一小妹妹,“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樱木顾不得眼睛疼,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哄着小妞。一大妈从那边女厕所走出来,瞪了红头发的樱木几眼,牵着小妞就走, 樱木听得清清楚楚,那大妈说:“什么德行!欺负小孩!”

樱木拿着收费单付了帐,见流川又在椅子上睡着了,吸取刚才的教训,抬起脚在流川肩膀上一使劲儿,流川再次惊醒,挥手又是一拳,只打着了空气。樱木看着流川那迷茫的白痴样,就叉着腰哈哈大笑,气全消了。

樱木背着流川走在乡间路上,流川这时到没有睡着。他闻到樱木身上的汗味,用受伤的脚的趾头也猜得到,他本来在地里干活的。流川想起了上小学时的一件事:

一 年级的时候,在村里上学,放学后,常常跟在那些大哥哥后面一起回家。有一晚,樱木叫流川洗脸的时候,小孩迟迟不动,把手放在背后。樱木狐疑,抓过流川的手 放在灯下一看,血迹斑斑。问了半天,才知道,有个叫牧的男孩说如果流川要跟着他走,就去把他的纸飞机给捡回来——那纸飞机特意被他扔到了十几米高的陡坡 下。小流川从坡上爬下去,捡到了纸飞机往上爬的时候一个打滑,滑下去好几米,幸亏握住了一个较大的树桩才没摔下去,只是手掌被那些树尖尖划伤了。第二天樱 木就堵在村口,拦着小牧,上下打量,说道:“你一个初中生,干嘛欺负我们家小枫!?”躲在樱木背后的流川,肚子里暗笑,人家阿牧哥是小学三年级的。倒是, 从此以后,阿牧再也没有欺负过流川,反而处处维护着流川,流川觉得可笑的是阿牧的理由——他说,花道哥的红头发帅呆了!!

后面的一个多 周都是樱木接送流川,流川本不愿意去上学,反正在课上都是打瞌睡。樱木教育流川:“你知不知道,你的学费是我卖小麦和大豆的钱交的?那都是血汗钱啊!!” 流川翻白眼,那就去呗,反正来回二十多里路,累着的是你。樱木都是早上把流川送到教室去,拜托洋平、三井他们几个帮流川打饭、上厕所之类的,然后回村里干 活,等到下午快放学了,又去接人。其间,樱木趁着村民的稻子都收上来了,就去田里抓龙虾,一则吃,一则卖——这年头龙虾还是很值钱的,一斤要卖五元钱。后 来发现流川这人吃了龙虾要发焐,浑身长红点点,就只抓来卖了。

【2】


樱木的家安于狮子山脚下,背后是一片青幽幽的竹林,瓦房前有几十平米的坝子,坝子坡下则是一川水田。视野很开阔,望得见远处山丘上的人家。

流 川家的老房子卖给了别人,所得的钱都交给了“养父”樱木,搬到了樱木家里。樱木家的瓦房共有五间,两间卧室,一间堂屋和厨房、猪圈(注:农村里,厕所和关 押家畜的空间一般是在一起的,统称猪圈)。因为只有两间卧室的缘故,流川小时候都是和樱木一起睡,后来樱木爹妈过世、直到现在也没有和樱木分铺,更别说现 在是浓冬,毕竟还是两个活物靠在一起更加暖和。

流川近乎敷衍的写完代数作业,便爬到被子里去,被窝很暖和——樱木因为洗完脚就跑床上靠 着枕头看电视了。黑白电视里播的是九十年代的经典电影——《霸王别姬》,讲的是两个戏子、一个妓女和一个戏痴的故事。程蝶衣这个戏子,流连在虞姬的故事 里,流着虞姬的泪,盼着念着项羽哥哥,而其师哥却明知而回避,毁了三个人的幸福。樱木看完这个电影,就把电视关了,回头一看流川这大睡神居然还睁着眼睛!

流川看着樱木,问了一句:“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樱木“啊”了一声,才说道:“咳咳,那个程蝶衣因为扮女人,就以为自己是女的了,跟女人差不多,吧。”流川不满意樱木的答非所问,还当自己小孩?自己了解去,这大白痴!爬到另一头去,摆正枕头睡觉。

于 是第二天,流川在学校里高中部那边的破书馆里呆了一下午,换言之就是旷了一下午的课。他找到一本《暧昧的历程——中国古代的同性恋史》,坐在角落里粗略的 翻阅了一遍,了解到最早的同性恋是弥子暇、龙阳之类,以及历朝历代的绯闻,发现中国的男风现象还真多!流川本来还想看更多的东西,不过限于客观条件——图 书馆还是比较为卫生、健康尤其是资源少,没法增加了解。他也没想想,自己干嘛对这个男男恋爱如此有兴趣。

樱木发现流川偶尔有小小的不正 常,比如一进猪圈(就是厕所)很久才出来,以至于樱木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便秘啊?我听王二麻子说他爹便秘,就是用手抠出来的。如果是,那我多煮点青菜 给你吃。”流川双手握拳,隐忍不发,埋着头咬着牙说:“不是!”“不是,那你在里面待那么久干嘛?”樱木自动忽略掉流川的不满,继续追问。流川深吸一口 气,抬起头说:“睡着了。”说完就走开了。

樱木本来是挺相信流川的“睡着了”的。这天晚上,樱木提了猪食去喂猪,刚推开猪圈门,就看到 了流川双手正放在腿根处揉搓,还摆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流川自然没想到樱木这个时候会跑进来,心下一窘,猛地从坐桶上站起来提起裤子就冲出去了。樱木先是 愣了一下,随后冲着圈里的两头猪笑道:“这死小子,长大了啊!还不好意思呢!”哪个男娃不是这样长成男人的?流川后来见樱木没有提那晚的囧事,自己则是肯 定不说的。

【3】

年前,樱木带着流川去给流川夫妇上坟,流川在坟上挂了很多红红绿绿的纸,心中虽然很替爹妈惋惜,倒也不是很伤心,毕竟他们遇难的时候,小流川还不到四岁。樱木也替逝者上了一炷香,默默的承诺,会把小狐狸养大成人的。

正 月初一是流川十五岁的生日,樱木大大方方地进城,心疼地用卖糯米的钱给流川挑了一个199元的篮球以示庆祝与鼓励。流川说:“我教你打篮球吧?”樱木掏着 耳朵说:“又没有篮框。”流川翻个大白眼,貌似在说“这还不容易”。樱木只见流川走进堂屋,拿了一个底子坏掉的背篓,折掉底子还剩下的几根竹片,用绳子将 空心背篓绑在坝子边的李子树上,耸肩摊手,自鸣得意。

流川告诉樱木篮球的基本规则,樱木不耐烦,吼道:“臭小子!当我没打过篮球?想本天才上学那会儿,也是学校的主力球员!来吧!”流川“哼”了一下,抱着篮球开始进攻。

樱木略曲着腿,举手拦着对手。流川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左边一瞟,樱木就往左边去一点;往右边一瞧,樱木就往右边移一点;流川的脑袋往左一偏,趁樱木往这边挪的时候,迅速从樱木的右手边切入,挑射,进球!

流 川叉着腰,低着头透过长长的刘海看着樱木,后者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别样于平时在地里挥锄头的样子,被热气蒸发的红头发显得特别的亮眼,因为不服气而撅着的 嘴巴,使得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反而像个男孩一样。樱木其实长的挺英俊,只因为平日里都穿着旧衣服在地里滚泥巴,看上去有点脏兮兮的,今天则不然,大过年的 当然穿平时都舍不得的又干净又漂亮的衣服。

樱木脱掉外套,挠起毛衣袖子,哇哇大叫:“臭小子贼的跟狐狸似的!这次换我攻!”流川捡起脚边的篮球扔了过去,摆好姿势。樱木往右边切入,流川却往左边闪,被樱木三步上篮进了一球。流川肚子里啐道:“靠!居然不用假动作!”

樱 木摇着食指,笑说道:“小狐狸,知道本天才的厉害了不?”流川是个不服输的娃,接过樱木甩过来的球,向后退了几步,就举起篮球投了出去,举起拳头,露出三 个指头。樱木抱过篮球,说:“再来!”樱木又何尝是服输的呢!流川见樱木猛然向前跨了一步,便一跃而起,完全就是想灌篮的意思!流川想阻止,也一腾而起。

樱木想不到流川可以跳得这么高,来不及做其他动作便硬碰硬地撞到了流川身上。流川很凄惨,被樱木撞到了李子树干上;樱木更凄惨,被反弹 回来的流川扑倒在地上。樱木只顾着“哎哟”、“哎哟”的叫,完全没注意到现在的姿势多难看,流川意识到了,但就是巴在樱木身上不起来,肉垫还是暖和的呢! 但当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好像硬了,就立马跳起来了。

樱木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抬起头看看天空的太阳,说道:“不玩了,不玩了!该去煮苕子面吃了。小狐狸把东西收拾一下。”流川说:“多放点肉!”

【4】

这 天晚上,流川做了一个超诡异的梦:流川醒来,房间里很亮堂,发现自己手边睡了一个刚落地的小娃子,他骇了一跳,大叫樱木的名字,堂屋里有人应答,流川跳下 床,见樱木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坐在小板凳上宰猪草,便问那小孩是哪儿来的。樱木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我今早生的!”流川“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流川猛然坐起,喘着气,伸手拉开电灯,探头看见脚那一头的樱木还在熟睡中。惊魂甫定,流川一把掀开被子,樱木因为骤冷而条件性的缩成一团。流川爬到樱木边上,拉开他抱在胸口的手臂,摸了一把,平的;又低头樱木紧身棉裤下的裆部,拱的。

大冬天的,樱木就这样被冷醒了,睁开眼,看见流川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身体,有点恼火的问:“大半夜的,你想冷死我啊?”流川把自己的枕头拿到樱木这头,拉起被子重新盖好两人,才说:“我梦见你变成女的了。”

樱木睡意朦胧,懒得管这个半夜发疯的人,也懒得管他那神经的梦。流川则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很不安心,樱木总有一天要成家,有女人,生自己的小孩,那时候,自己又在哪儿呢?

流 川的忧虑,不是空穴来风。没过几天,在饭桌上,樱木拿筷子敲着碗,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流川瞟了他一眼,说:“有事就说!”樱木放下筷子,眼巴巴地看着流 川说:“村长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隔壁荷花村的。以前你小,怕找个凶巴巴的女人会欺负你;现在你都这么大,马上就要毕业上高中了,也能——”流川打断樱木 的话,说:“你想结婚?”樱木想了想,说:“我今年也三十一了,宫城比我小一岁,孩子都十岁了——”流川再一次打断樱木的话,这一次,是掀桌子。樱木火 了,站起来就给了流川一巴掌。流川一声不吭,扁着嘴巴,看着樱木大步大步地跨出门去。流川坐在凳子上,盯着地,家里的黑母鸡带着十来只小鸡,在啄地上的饭 菜,流川一抬脚,鸡们就散开,一会儿又聚过来了。

樱木天黑了才回来,走进厨房,见流川正坐在饭桌前打盹,地上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而桌子上摆着两碗还带着一些热气的刀削面。樱木叹了口气,叫道:“小枫,小枫。”流川揉着眼睛,说:“啊,回来了?”

这顿饭,两人都没说话,吃完了,樱木收拾掉碗筷。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处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不过,樱木倒是跟流川说了,他已经辞谢了村长的做媒。流川觉得自己很小人,不过与其让樱木娶别的女人,还是自私点好。

新 学期开始,流川毕业在即,他的成绩只能勉强及格,但特别受班主任的青睐。那些个女同学背地里骂这女老师老不正经,看着人家流川人模人样就特别喜欢,还美滋 滋地想老牛吃嫩草。其实也不尽然,流川同学的运动神经特好,班主任热力推荐他通过体育特招而考上高中。流川问樱木的意见,家长当然是点头说:“不管是啥方 法考上,还是多读书好啊,难道你想留在农村插秧苗、种土豆、养母猪?”于是,流川不负众望,以第一名的体育成绩考到了城里一所重点高中。

【5】

三 个月的假期,正好配合樱木的农忙。平时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十指不沾田里浑水的流川枫这次,肩能挑,手能抬,帮着掰玉米,晒高粱,挖花生。土上的作物差不 多收完了、晒干装仓了,就是六月底稻子上坝的时候了。以前,樱木都没舍得让流川下田,就让他在坝子里晒晒谷子;而今,觉得男子汉就是需要锻炼锻炼的时候 了,流川自己也要求下田。

第一天,凌晨四点钟,樱木煮好稀饭,蒸好馒头,就把流川交齐了早餐。二人吃完了抬着打谷机去了田里,轮流割把 子和踩机器。九点钟挑谷子回来,并休息。下午四点半再出去,七点半再回来。一天下来,樱木就感觉流川黑了一层,将白天晒好的谷子收拢在坝子中央,樱木就叫 流川去休息,他自己则喂猪、煮饭。

吃完了饭,樱木和流川一人提着一个大水桶,在坝子角落里洗澡。边角上有一簇很茂盛的夜来香,在近乎白色的月光的笼罩中散发一阵阵清香,美中不足的是,有几只母蚊子要来捣乱,稍不留神,屁股上就会被叮个红疙瘩。

樱 木吹着口哨抹香皂,流川站在旁边等着用香皂。一般无事的闲人就会左看右看,流川这个时候就很闲,闲的看樱木的裸体:樱木的肤色不比自己的白,在阳光下,是 一种健康的麦色;樱木身材很好,修长而不瘦,有肌肉而非肉疙瘩;尤其是两条小腿,线条特别流畅——流川想,可不可以用“流线型”来形容他的腿呢;一不小 心,视线就移到了某个地方,潜意识里不让移开。樱木递香皂给流川的时候,大声说:“看哪儿呢?看你自己的!”流川接过香皂,“切”了一声,转过身抹香皂。

夏天,樱木在卧室里放了一把较宽的竹凉席,把流川赶到那上面去睡。本来是想让他去另一间屋子的,流川以要看电视为由,还要睡在这边,樱木随他。

干了一天的活,樱木肯定是不看电视的,洗完澡等头发差不多吹干就开着风扇躺床上睡去了。流川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关了。他坐在凉席上,望着床上近乎赤裸的男人,就感觉到有股热气从小腹往上窜。

先前点的蚊香快烧完了,流川就又点了一圈,放在樱木创下的脚踏板旁边的矮凳子上。爬上了樱木的床,小心翼翼的跨坐在樱木身上,慢慢地放低身子扑倒在樱木胸膛上。

流 川虽然才十五岁,却有180的个子(流川目前这么高,还没长完),130斤的重量,睡的再沉,樱木也不能不醒。樱木看着下巴下的黑头,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来,反而有点紧张。流川往上挪了挪,把尖下巴靠在樱木的肩上,微侧着头,嘴里呼出的气正好全都吹到了樱木的耳朵里。樱木抬起手想把流川推开,却被流川抓住 了手腕。流川开始含着樱木圆润的耳垂,后者脸刷的就红了。

流川说:“我好想你。”樱木“啊”了一下,不是天天都看得到嘛?流川把樱木的 手往下放进自己的短裤中让他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入樱木的裤子里捣弄。樱木的手就僵在那里,流川说:“帮我。”说完,就稍微抬起身体,给两人留下了更多 的空间。樱木在流川的手下,有点情不自禁,但理智觉得不应该这样,另一只手使劲儿把流川推开。流川向后仰倒下去,樱木坐起来,板着脸喝道:“下去!”

【6】


村 里的王大麻子跑到樱木家来串门子,调侃樱木:“去年那二亩田,你一个人用了四天半就收上了;今年还有你家小子帮忙,怎么反而用了六天半?”又转身对着正在 坝子里打埂子的流川说道:“你帮的是倒忙吧?哈哈哈!”流川不理他,樱木摸着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缘由还是得在那天晚上找。

流川立起来,并没有乖乖地“下去”,保持着与花道面对面的姿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睛都不眨,说道:“我想跟你在一起”,说完又加了一个“一辈子”。樱木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从电视上得来的经验还是有的,这难道就是那啥,恋父情节?不过,这也挺正常,过几年就好了。

流川看着樱木的表情,直觉的告诉他,这人绝对没听懂。“我对你,就像程蝶衣对段小楼。”流川说。樱木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是说,就是说,这是男人与男人的?“那个,那个,小狐狸,小枫,你,你……”樱木紧张的话也说不好。

“白痴。”流川觉得樱木的表情太喜感,伸手抱住樱木双肩,嘴巴就凑了过去。被圈住的人偏着拿手掌挡住那张嘴巴,“小枫,我们都是男人。”“我只喜欢你,不管你是男的、女的,与性别无关。”流川说的“义正言辞”。

樱木说:“那也要问过我是什么态度。”流川只好问:“那你是什么态度?”樱木还真没弄清楚自己是什么态度,流川是自己花了小半辈子养大的,虽然骂过、打过他,但基本上还是很宠着他的。 只是没想到,流川对自己存有这样的意思。眼下这种情况,等同于箭在弦上。

流 川挑着眉毛,“嗯哼”了一声,意思就是催人。樱木埋着头说:“我只当你是儿子。”流川一根指头挑起樱木的下巴,说:“不管。我只要你。”樱木很受挫,这小 子根本不是真心诚意问自己意见嘛!就在樱木懊恼的这刻,流川捧着他的脑袋,一口撅着樱木的嘴巴,看着樱木难以置信的样子,流川的舌头撬开樱木的唇,送了进 去,两只爪子用了劲儿地不容人挣扎。樱木在流川放开以后,问:“你那里学的这么好的技巧?”流川舔舔下唇,举起左手,拿虎口对着樱木,说:“用这个。”樱 木无语。

流川想推倒樱木,樱木手撑着床板,说:“这样不好。”“怎么不好?”樱木也说不清理由,只是说:“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流川很不屑地说:“我们的事,谁管。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我不管。”樱木费劲了口舌,都没能说转流川,反而被流川推倒在床上,趁机吃了多次豆腐,流川说:“夏天真好,都省的脱衣了。”流川还说:“书上说‘男人的乳首是用来区别前胸与后背的。’”他说这句话时,一手掐着樱木右胸的红点,而左胸的红点正被含在嘴里。

 

樱木实在没办法,就半推半就的应了流川。流川扯掉自己的裤子,又扯掉他的短裤,掏出隐藏在毛发下的小樱木,流川低下头吃了进去。樱木不好意思,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他抓起流川的黑发,略带颤音地说:“不行,我要……”流川掏出那东西,小樱木就射在他手掌里,说:“我会给你的。”说罢把樱木翻过来,将刚才的白色液体涂在樱木后庭处,并用指腹在四周按摩。樱木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浑身开始泛红,抓住枕头,忍受着流川伸到身体里的指头所带来的不适。流川推出手指,左臂环住樱木的腰,将其略往上抬起,右手把自己的肉仞抵在樱木后庭,缓缓送入。樱木后面很紧,流川退出了,吐了口水将那个地方从新进行润滑,再将肉仞送进去。流川巴在樱木宽阔的背上,说:“我要动了。”樱木骂道:“混蛋!快点!不然老子杀了你!”求之不得,流川勒紧樱木腰身,就开始抽送,樱木也渐渐配合了这个律动。

 

第二天天大亮了,樱木才醒,看着自己浑身的红斑点,再瞥到了席子上的红色,刚想下床,后面就火辣辣地疼起来。“混蛋!”樱木骂道,忍痛起床。站在床踏板上,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流川,拉过床头的薄毯盖在流川裸露的身上,夏日的早上是很容易感冒的。

因为这个缘故,这天没能下田干活,后面几天打谷子的时候也放慢了速度,所以,两个人打了六天半的谷子。王大麻子走了,樱木回头没看见流川,是进屋去了;却看见夜来香花丛下,一只大公鸡蹲在小母鸡身上,公鸡嘴巴狠狠地啄住母鸡头。樱木想,流川这件事还得想个办法才好。

【7】


八 月十五号,樱木送流川去城里上高中,因为有两个周的军训。流川是第一次离开樱木搬到学校寝室去住,樱木心里那个担心啊,这小子脾气那么古怪,万一和同学相 处不好,就难办了。寝室是四人间的,有两个是城里的孩子,另一个是隔壁荷花村的,樱木看这三个男孩子言行都还不错,就对流川多多的叮嘱了几句,流川不满, 骂樱木“白痴”!樱木委屈,难道真的是当爹当妈,当的婆婆妈妈了?

十月九号,村长聚--集大家在他家门口五百多平方米的打谷场上开村 会,樱木端着茶盅坐在人群中,一面与王家两个麻子聊今年的收成,一面尖着耳朵听村长念上面下来的文件。当村长念道“一则是产量,一则是质量,我们两手抓两 手都要硬”的时候,一口茶全喷在无辜的不得了的王二的麻子脸上。樱木憋红了脸用袖子给麻子擦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樱木是因为喷了人一脸口水而羞愧呢,其实不 然。十月放国庆假(咱说好的,情境是中国),流川拎着包走之前那晚,把樱木折腾了一晚,流川抓着两人的男-性-特征,就说了村长刚才那句“两手抓两手都要 硬”。

流川在城里上学,只有放长假才方便回来一趟,只好通电话,不过实在也没啥好聊的:樱木这边的事流川都清楚,流川这边的事都得樱木问,不过答案通通是‘不知道’、‘不清楚’、‘没留意’,问的烦了就是一句‘大白痴’。尽管如此,一周一次的惯例还是维持着。

十 二月底,樱木给流川挂了个电话,聊了几分钟,樱木就老是说开学那天碰见的那女孩怎样怎样好,流川显得不怎么耐烦,直接说:“没事就挂了啊?”樱木忙说: “你别挂,我,嗯,我——”“直说!”樱木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流川闻言,心头一暖,刚才的不爽全飞了,对着话筒那边的人说: “没,谁敢!花道……”“嗯?”“我爱你!”流川看不到樱木握着听筒的手抖成什么样了,过了好一会儿,樱木问:“元旦,放假吗?”流川回答:“不知道,要 期末了。”

当然要放假,流川坐在回村的班车上,只是想给那白痴一个惊喜。呵,流川没想到,这一回,给两个人的只有惊,没有喜。

流川走在老家旁边的小路上,还在想白痴看到自己会摆个什么白痴样,转个弯,正好对着厨房门,门里的饭桌上有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地吃饭,流川愣在那里,那个女人他认识。那女人看见他,就用肘子碰了樱木一下,樱木这才侧头看见门外的流川,吓得把筷子上的萝卜都掉到了桌子下。

流川就靠在门上等樱木说话,樱木放下筷子课碗,站起来,看看流川,看看女人,又看看流川,终于开口:“小枫,我,这是翠花阿姨。我们,上个月结婚了。”樱木以为流川会激动的跳起来,反而出乎意料地直说了一句“是吗?”说完之后,扔下包转身就走掉。

流 川爬到了狮子山顶。这座山有点奇怪,从桃花村往上看它就是一座山,而山顶上却有橙子园,有一所小学,还有一条一里长的小街。流川现在就坐在山顶路边上一块 突出来的石头上,这石头很大很牢固不用担心会掉到坡下去。他看着山下丘陵地形的桃花村,丘上正种植着青幽幽的小麦。小时候,每天早上上学,都会站在现在这 个位置捧着手吹哨子,跟山下的樱木报信。从这个方位看不到山脚的樱木家,所以樱木就会按时出现在桃花村的山丘上或者水田里,总之是从石头上可以看到的地 方,也会向这边挥挥手。七岁那次被狗咬了,樱木背自己去打针,看果园的婆婆给了自己一个橙子;回来的时候樱木买了一根冰棍儿给流川,菠萝味的。十一岁那年 出麻疹,樱木也被传染了。十二岁那年……流川觉得那一片绿把眼睛都看得疼了,揉揉眼睛,那片绿就变得好模糊,眼睛也更疼了,疼的想回家了,只是那个家,如 今多了一个叫“翠花”的女人。

流川站在厨房门口,本想一脚踹开,回头看看南方天空上的月亮,照的人清冷,就一屁股坐在门口的草墩上,月 圆人不圆。坐了好久,打了一个喷嚏,还是进去吧。门一推就开,根本没关。从厨房进去就是原来流川和樱木的卧室,流川拉开灯,床上那女人就和樱木躺在一个被 单下。樱木估计是没睡的,流川拉灯的时候就起了,他对流川说:“锅里给你温着饭,吃不?”后者摇摇头。樱木又说:“那边的卧房里,我把床给你铺好了。”流 川瞥了一眼自己原来睡的床,说:“跟我过来。”

穿过堂屋,另一间卧房在屋子的最西边。流川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清新剂的味道,虽然房间收拾 的干干净净,但还是掩盖不了缺少人气的事实。流川黑着脸坐在床头,樱木走过去也坐下,流川说:“你以为我是玩的吗?”“不是。不想耽搁了你一辈子。”流川 揪着樱木的毛衣领,吼道:“妈的!晚了!”樱木捂住流川的嘴巴说:“小声点,被翠花听到了不好!”流川“哼”了一声,还是听话小声地,恶狠狠地说:“离 婚!”樱木皱眉,说:“不行。”流川一听就冒火,推倒樱木,死死地摁住不让他挣扎,撕掉蚊帐将樱木的手捆在一起,从裤兜里翻出一把水果刀,凶巴巴说道: “不离,我就阉了你!”“你——”樱木刚说了一个字,就看见一串一串的水珠从流川的眼睛里滴了出来——还是在流川上幼儿园的时候,被一个大胖子抢了椅子、 啃了一口才哭过。

樱木慌忙说:“你别哭,啊,小枫,小狐狸,你别哭!你别哭啊!”手被绑着,挣不开。流川哽咽,还倔强地说:“谁哭 了!”解开绑着樱木的纱布,樱木立即给他擦眼泪,流川停住樱木的手,问:“你爱我吗?”樱木说:“怎么不爱?”“白痴!爱就爱,还要反说。不必担心以后的 事情,我的爱情里,只有两个人。”说毕,就捧着樱木的脑袋开始亲吻。

“啊!你们都是疯子!!”翠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流川房里,这时看 见两个男人亲吻在一起,完全不能接受。樱木很尴尬:“翠花,我,他——”“中午就觉得你们不正常了。哼!怪不得你不要跟我圆房,原来是个变态!我要离婚! 我要把你们的丑事公布出来!”翠花就是上次村长介绍给樱木的那个荷花村的姑娘,上次被樱木拒绝,还伤心了好一阵,后来樱木旧事重提,就欢欢喜喜地嫁过来 了。

第二天翠花带着娘家人来到找樱木“算账”的时候,屋子已经上了锁,翠花也再没见到过樱木,或者流川。

隔年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王二麻子跟大麻子说:“我在城里看见一个人,长的真像樱木,不过他是板寸头,看到我也没跟我说话。”王大麻子说:“你肯定看错了,樱木这小子跟你最熟了,见了你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嘛!”

标签:
  S - 狮子歌歌